楚寒苦笑,扯了扯嘴角,牵动了脸上和嘴里的伤口:“不然怎么办?我身边跟着的人都是我的属下,我的同事,别人的孩子,家里的顶梁柱,每次出任务,我要赔上他们的性命,陪你玩所谓的试探游戏吗?”
办公室出一次任务就会忙得脚不沾地。这不是安逸享福的工作,这是一群有梦想有抱负有信仰的人。很多人会在行动中受伤没办法继续任职抱憾终身,有的人饿了就叼块面包,没有规律的饮食饿成了肠胃炎等胃病。
原来一次次让整个办公室忙得人仰马翻,让办公室的人错过了陪妻子生产,陪孩子成长,陪父母住院的行动,竟然是所谓的试探游戏。
楚寒心里泛起了阵阵苦涩,自己没有在行动中听他们的命令,可也没有出卖他们。办公室有人为了查清六道会的成员有谁,而埋伏十多年,办公室彻夜明亮资料摞成了堆。只要自己一句话……而自己接受良心的谴责和拷问,选择闭口不言。
贺川不以为意:“真以为自己多重要啊,一群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你倒是在意起来了。那我和大哥呢?我们对你多好啊,你又是怎么对我们的?”
楚寒站直了身体,平静的和贺川对视,脸上的红痕异常明显,眼底因为被打泛起了红:“我只是想离你们远点而已!但只要没顺了你的意思,就被打被骂!”
以前也是这样,拿了自己父母的遗产,剥夺了自己的
一切,让自己只能依赖他们,对一个人好不是这样的,这是控制。一旦违抗,便会被禁足关禁闭。
压抑太久,让楚寒语气有些激烈,眼底像是喊了冰:“是不是只能躺床上,让你们什么时候想上的时候就上,才算是听话!被你们随意折辱、囚禁、殴打,这不叫对我好,这叫犯法!”
为了离开,楚寒可以虚与委蛇。但现在却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尽头,便让楚寒陷入了绝望,不愿再坚持下去。
自己一个男人,有着保卫疆土的抱负,现在却被关在这一个小天地里,想上就上,想打便打。
唯有讨好两人才能获得短暂喘息。
楚寒不愿意这样耗尽自己的一生。
或许他们操几年就操烦了,看上更乖或者更有征服欲的。
但这一天是哪一天?自己在这漫长的煎熬里会不会受不了发疯?
楚寒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
一想到未来的每天面临这样的煎熬,楚寒便坚持不下去了。
楚寒眼底有不屈,有不平,有痛楚,有挣扎,一字一句,含着红丝和气愤:“我不是六道会的人,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而回应楚寒的只是又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打在上一个伤口处。
这一巴掌带来的疼痛感和羞辱感,比被贺川踹十下要来的更加强烈,让楚寒整个脸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了下,让楚寒大脑发涨。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