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嗤笑,脸色突然扭曲了起来。他闷哼一声,眼中闪着惊诧的冷光,刺向挑衅他的青年。
桌下,池因的脚踝紧紧贴住了男人的小腿,他那纤细的骨骼一点点摩挲在绷紧的肌肉上,隔着袜子与昂贵的西裤布料逗弄着对方僵硬的身体。他用手掌撑起下巴,面无表情地观察着男人逐渐陷入沉默的脸。
——他的脚踝上绑着一把冰冷的枪。
哑黑的膛线沿着男人的小腿内侧轻蹭,枪托靠在修长的脚腕上,他们的肌肤隔着r grizzly细长的枪管交换着体温。
池因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寒光闪闪的餐刀,食指攀上高脚杯。他的颈轴高高昂起,喉结在洁白的肌肤上下滚动,在男人几欲灼烧的视线下将潘趣酒一饮而尽,青蓝色的脉搏散发着酒精蒸发后苹果遗留的芬芳。
他其实不太能喝酒,微小的气泡在他的胃中灼烧,晕乎乎的感觉来得很快,他的眼中潋着柔色的光亮,在与男人对视时有种乖巧得像猫崽,仿佛他脚下绑着的东西只是一个毛绒玩具罢了。
下一秒,他的脚踝被男人的两条腿夹紧,打过蜡的漆皮鞋随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了他的胫骨,将这只危险十足的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池因微微一怔,压低声音吐着淡淡的酒气:“边原,你别发疯。”
男人扯了一把手中的长腿,将小巧的足底摁在了自己的胯下。
池因的椅子发出一声“滋拉”的刺响,他头皮发麻地感知到令他厌恶的男性阴茎勃起的粗壮程度,那畜生般的性器在脚趾下搏动了几下,令他猝然脸色苍白地敛起了一切恼怒的情绪。
“……怎么办?你把我弄硬了。”边原挠了几下手心的脚掌,慢条斯理地说着。他抬起手,紧紧贴着池因轻颤的背脊,在没有人注意的角度,手指一路滑下,伸入纤薄的羊毛西裤内。在没有腰带的阻碍下,他用手掌用力捏了几下那两瓣软腻的臀肉,惩罚性地抵着那段微微凸起的椎骨揉弄起来。在即将进一步将手指探进他晨间刚刚享用过的肉洞前,池因“哐”地一声将酒杯砸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众人的目光移来,池因迅速起身,中途还踹了男人一脚。
他侧身对脸色异常难看的边原礼貌地说:“抱歉,我不太舒服。”
未等宴客们有所反应,他已经好整以暇离开了坐席,留下一股沁润的果汁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