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佑仍以为在做梦,完全忘记自己哥哥在床上的事情,他抱住武星昀的身子,把他当成抱枕一样去蹭。
隔着一条薄薄的短裤和里面宽松的内裤,武星昀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祝佑腿间的肉鲍磨蹭得有些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祝佑要抱着他蹭腿,难道是在做春梦吗?
武星昀回忆起自己遗精的早上,恐怕动静都没有这么大!
有点担心再这样下去祝佑会把床摇得晃来晃去弄醒下面的同学,他赶紧两手锢住祝佑的腰,虎口贴在对方腰窝上,这里是祝佑的敏感点,一碰就软成一滩水了。
闭着眼睛的祝佑面颊微红,柔软唇间吐出一点粉色舌尖,他还保持着小时候张开嘴辅助呼吸的坏习惯,武星昀纠正了好几次都没有成效。
平时可能要把他叫醒,让祝佑把舌头缩回去的,今夜他竟借着窗外的夜月光盯着那截小舌看了很久。
他腾出一只左手来,轻轻地捏住了那伸出来的小半截舌尖,只见那软软的舌头像缩头乌龟一样一碰就缩了回去。
“我没张嘴呼吸……”
呓语声把武星昀吓了一跳,还以为祝佑已经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好像如果祝佑醒来就一定会讨厌自己那样。
但是仔细听这声音又和平时不一样,恐怕是梦里梦见自己正在管教他,所以才睡觉也不忘为自己正
名。
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太明显,黑夜里只是一点动静,却惊醒了祝佑。
那纤长睫羽扑闪着,眼皮打开,露出朦胧的一双眼,那双眼太像小鹿,纯真、迷惑的一双眼睛,要是被那睡意惺忪的目光看一眼,就好像能原谅他所做过的坏事。
很久以后武星昀想起来,其实那个夜晚的光线完全不足以看清楚那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太爱祝佑,以至于将他的每一幕最美好都不断地放大、想象,在他的童年里不断回放。
“哥?”祝佑侧侧头,确认自己没有流口水不雅观之后,将脸贴着武星昀的脸,小声问他:“你为什么要笑?”
带着鼻音的声音是浓稠的蜜糖,从枕头的一端流进了武星昀的右耳,流进身体里,酥了骨头。
他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说不上来是哪不一样,心又跳得好快,他想起白天的时候看到的祝佑的“那里”,他后知后觉知道那是一个性器官,上学的时候分明有讲解过的,可是他还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性”,祝佑也不知道。
“你刚刚说梦话了。”武星昀说,他也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点,可是他变声之后,那嗓子总是感觉比以前要亮一些,压低声音也总觉得会比较大声。
他猜祝佑一定是有点脸红了。祝佑总是这样,他的害羞很隐蔽,很短暂,还是会有,像说梦话这件事,他觉得有些羞愧,但不会急于否认自己说梦话。他会说
“那我下次记得不要说梦话,你记得提醒我。”他小小声。
武星昀微笑着说:“又不是什么能纠正的,说梦话是人之常情啊。”
“”祝佑沉默了一会,才用更加小声,几乎是细如蚊呐的音量说,“可我老是做梦梦到那些东西。我怕我叫出声音。”
“嗯?”武星昀不解,“什么声音?”
祝佑好像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才决定要对自己哥哥“告密”,他支起上本身,压在武星昀侧躺的身侧,嘴贴着对方的耳廓,尽量吐字清楚地把话语说完。
“我老是感觉那里有些痒痒的,想要用手去摸,但是我好害怕做梦的时候,有时候会梦到你摸我。”
武星昀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
“摸什么?”
“哎呀!”祝佑有些恼火,他不知道怎么描述那里,武星昀还傻乎乎地没听懂他意思。
“就是今天给你看的那里!”他努力压低声音形容,“那个缝缝”
“哥哥,我是不是要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