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严洱骂他。
曲柏溪变得很幼稚,他说:“先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背着我淫乱。”
说完手还不安分地在严洱身上摸来摸去。摸到衣下那枚乳钉,那只手就不动了,只捏着它细细摩挲。
严洱受不了这种粘腻温吞的触摸,他不爽地推开曲柏溪的手,结果反而是胸上传来一阵拉扯的痛感和酥麻的感觉——严洱用指尖勾着他的乳钉不肯松手。
乳头一被拉起来就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开始阵阵难耐,他发现自己自己简直无可救药了,这个时候本来不应该湿的。
“你冷静一点,曲柏溪,我们应该彻底地好好谈谈!”严洱被他拱倒在地板上,两条腿被脱了一半的裤子紧紧锢住分不开,又一直乱动,两个人简直是扭打在一起。
严洱难堪得不行,只有他衣衫不整,光着屁股在地上和一个男人打架,这算什么?
“等一下啊!”严洱大叫。
“谈什么?反正你也是要说,放了我放了我,你还能说什么?”曲柏溪说,“我不想放了你!就算要背负骂名——”
“我不说这个。”严洱说,“你听我说。”
曲柏溪见他这样,也冷静了下来,但没有收手的意思,他执意要把严洱的裤子脱掉,不说好听的就不把裤子还给他。
严洱简直怒发冲冠:“你有病吧!”
“你可以现在冲出去,异国他乡能保释你的只有我。”曲柏溪挑眉,这时候他全然没有当时在地下室的那种严肃和冷漠了,可能是因为能和严洱平等地面对面,让他觉得更加轻松。
深吸一口气,摁捺住内心那股子奔腾咆哮的火焰,严洱认命地光裸着下半身,穿在身上那一件比较长的衬衫正好能挡一半,他愤怒地走到沙发处,,捋平衣服下摆贴着它坐在沙发上,用手遮住私处。
曲柏溪也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所以你要说什么?”曲柏溪手里攥着严洱裤子,表面看起来冷淡没感情,其实心里有些慌乱。
严洱想快点讲完快点穿回裤子,所以他也直接了当开口:“你说,你不想听到我说放了我,对不对?”
“嗯。”曲柏溪说了一个音节,他嘴唇动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既然我没办法说服你,又不想因为你放弃自己的生活。我觉得说,可以,试、一试……”
“所以说你别想……啊?”曲柏溪愣了。
严洱看到他的表情其实有点想笑,但现在情况比较严肃,他没有嘲笑他的打算,更何况自己衣不蔽体,非常羞耻。
他解释道:“因为你对我这么执着是因为你没有试过和我在一起,等你和我在一起你就知道我是一个性格多么不好的人,我想你的执念完成之后你就能认清现实了。”
“放屁。”曲柏溪简直是扑上去的,他用额头贴着曲柏溪的额头,不解地问:“伯父伯母给你下了迷魂汤吗?这是我认识的严洱吗?我以为你这次这么轻易地来见我,是想杀了我。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来的时候,确实有带刀,不过你的保镖很尽责,把它丢掉了。”严洱面无表情地开了个玩笑。
事实上他也很纠结,因为和过
去的仇恨和解是道很难跨过去的坎,他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了他的经历,一定会骂现在的自己愚蠢,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他能感觉到,很多时候他讨厌曲柏溪,不是因为对这个人有多么讨厌,甚至可以说,曲柏溪身上偶尔流露出的痛苦的感情,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却——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自己肯定是坏掉了。严洱这样想,脑子坏掉了。
曲柏溪有很多做坏事的机会,但是他都没有做。他强暴式的性爱和不由分说给他打上乳钉的时候确实萌生过杀了曲柏溪的想法,可是自那之后,基本没有发生什么。一个月,难道让他变成斯德哥尔摩了?还是说曲柏溪其实说得对,他就是个潜在的受支配狂。
“如果要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去解读我内心的转变应该会科学一点。”严洱答他。
“啊——我会在冷静下来的时候去思考你的话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曲柏溪注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很激动。
严洱别开眼睛:“……算是吧。但是你不可以再囚禁我,我知道你很有钱有势,但是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看。”
曲柏溪紧紧抱住他,正如那一个月里好几个晚上紧紧抱住他囚禁的月光一样,他说:“再也不会了。”
算了,就这样吧,没有道歉,没有意想之中的硝烟,就“试一试”吧。
谁叫曲柏溪像个疯子一样爱他,严洱想,甚至比严洱本人都要爱。
——
严洱那天根本没能穿上裤子。
不仅没穿上裤子,衣服也皱巴到不能再穿了。
他在浴室里看自己的花穴,一阵心疼,就连后穴也难逃一劫,他想着幸好这个世界上一个性器官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要是人能有两个花穴或者两根阴茎,那都是毁天灭地的糟糕。
幸好曲柏溪没有两根阴茎。
但是他忽略了曲柏溪对付他的玩具很多,比如那根15厘米的凸点按摩棒,每一个凸点,都像是蠕动的血管,在他的穴内怦怦跳动。
“救命……”
曲柏溪吻着他的嘴唇,温柔道:“英雄来了,宝宝。”
“好心”地帮他把穴内的凸点按摩棒抽出来,轻轻揉动他的阴蒂,用大拇指的指腹在阴蒂的底部,有些硬的软节摁动。“舒服些了吗?”
严洱两条腿无力分开,阴茎翘得老高,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曲柏溪确定所谓恋爱关系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就在刚才,他已经差点被做昏过去两次。阴蒂被手指按压了一下,差点就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受不了曲柏溪这个态度。就像是你一直以来的仇人,突然换上了性感的衣服,像人妻一样伺候你。
你总觉得下一秒对方就会拿刀来刺杀你。
曲柏溪一边用手捏着那颗已经烂红肿大的阴蒂,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严洱的穴口,推着那粉红褶皱的花瓣,咬住严洱的耳垂说:“我可以进去吗,老婆?”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说老婆的地步——唔、停,不行……”
严洱想着根本一刻都不能消停,曲柏溪耐力太吓人了,虽然他曾经体会过在被破处那天干到花穴肿痛酸麻,但是现在的曲柏溪显然更富技巧和花样,全方位地讨好自己,要把他跑到最高潮的地方,然后颤栗地又射出来。
曲柏溪的阴茎很硬,严洱被他握着手腕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感觉自己的体温烫得惊人,对方的阴茎硬得能把身体软肉磨破。
“你知道有句话叫‘比钻石还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巴’吗?”曲柏溪舔着严洱的下巴喃喃道,“我现在感觉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期。”
说完还用力一顶,严洱的腰腾空了一瞬,差点没绷住射到对方身上。
他尖叫了一声,随后曲柏溪握着他的腰开始公狗一样操动起来,那些有点劣质的骚话,就这么一句一句地往外说。
严洱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也许我们都没错,错的是你没有去医院精神科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