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啦?被我随心所欲地睡了三年的人不是你吗?”二十八岁的科学院院士理直气壮。
“更何况刚才你的衣服还是我脱掉的呢。”
面容姣好的女人再接再厉,矫揉造作地轻摇了一下扇子,然后阴阳怪气地嘀咕了一句:“身材还是那么扁平无料,五官也一直平平无奇,却敢穿那么闷骚的老式背带西装裤,也不知道你这个浪气冲天的小荡夫是要处心积虑地勾引谁?”
又是这一套轻车熟路的语言打压,沈亦舟被猝不及防、劈头盖脸地贬低身材长相加荡夫羞辱一番,顿时开始呼吸加促,心跳加快,脸如火烧,目露苦色,全靠死死咬住微微干裂的下唇,这才勉强把摧心蚀骨的陈年旧痛压下去。
清秀俊逸的老师努力昂起头,倔强又勇敢地和霸道偏执、狡黠多变的前女友讲道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对我纠缠不清,快把我放开吧。”
沈亦舟说完还催促似的摇了摇瓷白的手腕上异常结实的情趣手铐。
你当我愿意和你这么个白斩鸡、撒娇怪玩下药迷x,囚禁py啊?
要不是被垃圾肉文系统强行绑定后机智地调换了男女主剧本,这会儿被脱光光锁在床上任人欺辱的可怜人就是小仙女我啦。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原追妻火葬场男主。
被赶鸭子上架的肉文女主虞熠然在悄悄腹诽过后,又开始兢兢业业地推动稀碎又俗套的剧情,“小心肝,你看你的嘴唇都干裂了,我好心疼呀,你快喝口水吧。”
像从画中走出的美人说着就轻轻放下手中雅致讲究的团扇,柔情无限地把床头柜上的一杯饮用水取了过来。
这个前女友怎么说呢,生活中有时像温柔体贴的小姐姐,有时像冷酷无情的大总裁,床上像风情万种的妖娆攻,工作时又像严谨刻板的老干部,所有的转变都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此时,一丝不挂的沈亦舟茫然地望着盛装美颜的虞熠然,一时间看不清她脉脉含情的目光里,有没有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