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在床上爱哭,可那哭的程度就是掉眼泪,闷闷的自个儿哭着,哭出声来还是第一次,说完又咬住了唇。
美人哭的泪涟涟的模样太惹人怜惜,卓自在也不再逗弄他,吻了吻商珩的鼻尖,终于不再欺负他。
“乖,我这就停下,老婆不要哭了好不好?”
进入人的后穴的触手停下了震动,包裹着商珩的性器,吸吮着商珩的乳首的触手也一起停了下来,卓自在刚要将触手收回,又听商珩低低的抽噎了一声,软乎乎的道:“也,也不会很难受的……”被触手操开的后穴紧紧的咬着湿滑的道具,商珩将脸颊埋在枕间,呓语般的道:“我就是,想、想让你哄哄我。”
他很喜欢被卓自在哄,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会儿亲口说了出来,脸颊变得红扑扑的,脸埋在枕间后连耳尖也红了,被卓自在看在眼中。
他老婆可真是,不撒娇则已,一撒娇就要了卓自在半条老命。
商珩很少有这么大胆直言自己内心想法的时候,正是因为此刻太难得,才越发能惹得卓自在怜惜他。
哄人嘛,不就是张口就来?
卓自在信心满满,骚话到口中,接触到商珩羞的要化成水的目光,一时间脑子当机,胡言乱语卡在嗓子眼里,最
后竟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倒是触手因为卓自在的情绪波动而自主的舞动着躯干,停下动作的触手又开始动作,比之前更加过分。
被商珩后穴紧咬着的触手涨大了了几分,本就被触手撑满的肠道被迫又撑开几分,商珩闷闷的“哼”了一声,泪水将要决堤,软软的看了一眼卓自在,道:“疼……”
反抗倒是没反抗。
卓自在慌慌张张的俯凑过去吻他,要将触手缩小,商珩又像是预判到了他的动作,又软着嗓子,道:“不用,不用缩小也可以的。”
温温软软的美人,说出的话让人血脉喷张。
“现在里面满满的也很舒服的……”
近四指粗的物什将商珩的后穴撑出一个滚圆的洞,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吃的咬着触手,淫水被触手堵在肠道内,抽动时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触手抽出时淫水也会被带出来,顺着商珩的臀缝滑到大腿,最后打湿床单。
卓自在透过触手看到的就是如此糜绯的场景,当即信了商珩说的不会疼。
商珩比他饥渴多了,后穴那么能吃,这般粗大的棒子被他吞吃进去也仅仅是被撑得满满当当,触手抽动时会碾过商珩的敏感点,商珩舒服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眼睛微阖,睫毛乱颤,脸颊埋进卓自在的颈窝,柔软的像只小猫,因为快感窝在他的怀中,寻求一点慰藉。
啧……只差没露出肚皮给卓自在摸摸了。
商珩扩张后穴不会疼多少也算是件好事,生崽崽时不会那么疼。
但仅仅是现在扩张肠道的程度,在生崽崽时还是太过狭小,况且现在还没扩张到宫口的位置。
宝宝降生首先得经过宫口,再从肠道出来,对于孕夫来说痛感是翻了倍的增长。更何况孕夫的肠道天生没多少弹性,做爱时都要小心呵护,生崽时孩子可不会管你三七二十一,医生也以孩子的降生为重。
卓自在知道自己如今是在生子游戏里边待着,怀孕生子模拟现实里孕夫生产,他从来没体验过,虽然被折腾了一番,但对自己身体没多上心,这会儿担忧起来了商珩。
他家老婆那么怕疼,他一哭卓自在就心疼。
即便知道商珩肚子里揣的崽是他的,他还会私心的不想让商珩那么辛苦。
总归是游戏里,顺产和剖腹产又能有什么区别?
混账话卓自在说不出口,说出来了他也怕给商珩气哭,他自己知道商珩肚子里揣的崽是自己的,可商珩还以为自己怀的是别人的种。
啧,他家老婆,怎么就那么笨……半点儿想不起他,让他心疼。
自己在心里患得患失,半点儿不肯和他讲……笨蛋。
触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商珩整的身体被触手缠着,,触手身上自带的湿滑的粘液蹭到商珩身上,乳白色的液体带了莫名的情色意味,他身上衣服没完全脱下,八条触手有四条占领了商珩的身体,还有四条在空中舞动,带有吸盘的那一条最是霸道,瞅着空儿攀上了商珩的大腿内侧,带有吸盘的那一边扒拉着商珩的大腿根,赖上去就不走了。
中空形状的触手还包裹着商珩的性器,在人的性器上上下吞吐模拟口交,内壁幻化出一层圆滚滚的凸点,在上下吞吃的当口儿那些凸点也跟着滑动在柱身上,按摩着商珩的性器。
服务十分卖力,商珩被吃的身体紧绷着想射出来,触手又及时的一口将他的性器吃到底,软胶的内壁里延伸出一根小触手,堵在商珩性器的铃口,不给他射精。
“射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嗯?”
商珩又要掉眼泪,卓自在将人搂进怀中,讲的话语恶劣至极。
商珩的手攥着他的衣角,眼泪决了堤,讲话也含糊,不甚清晰:“就、就一次。”
若不是因为孕肚太大不便行动,商珩身子都要缩进卓自在的怀中,偏生这时带吸盘的触手又好死不死的用小吸盘吸附住商珩大腿根的软肉,商珩那处极为敏感,身体被挑逗到高潮又不能射精,呜咽的嗓音也换不来卓自在松口。
温热的手抚摸上商珩被触手吸着的性器,挑逗一番,男人的嗓音低哑,“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样不好。”
满嘴胡言,商珩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抿着唇啪嗒啪嗒掉眼泪,又听卓自在状似无奈的道:“真拿你没办法。”
气息撒在商珩的耳边,有些痒。
还未反应过来,堵着他的铃口的触手缩了回去,商珩本就被快感包裹着,吸吮着他的乳尖的触手延伸出小触手拨弄他的乳尖,敏感点被玩弄,后穴塞着的触手也跟着在肠道内滑动,轻缓抽插,每次都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触手一松开,商珩就射了出来,白浊被堵在了触手的内壁,湿滑黏腻的液体被触手伸出的小触手吃完,还要幻化出小舌头一般的软体触手舔一舔商珩的性器,迟迟不肯放商珩走,不过也没震动。
商珩还在不应期,被舔的难受,抖了抖身子想逃走,吸附在他大腿根的触手挽住他的腿,不给动,幻化成舌头的触手越舔越来劲,舌尖在商珩
的铃口舔舐着,等卓自在出手制止才缩了回去。
还不服气的狗狗祟祟的探出舌头想再舔一舔,自然没成功。
商珩刚射完一波身体瘫软下来,身体性欲被满足,可后穴的触手还在孜孜不倦的操干着,商珩此时身体极其敏感,卓自在一手捻上商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已然挺立,樱粉色的乳首上带了乳白色的液体,也是触手身上分泌出来的。
商珩的上衣被撸到肩膀处,圆润的胸部无处遁形,卓自在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另一根咬着商珩的奶子的触手下一刻幻化成大手,抓握住商珩的乳肉。
那是一对堪比女性的d罩杯大小的乳房,圆润莹白,触手不过轻轻抓了几下便印上了几道红痕,乳首因为被触手挑逗也溢出了奶汁。
骚的不行。
卓自在知道商珩身体敏感,一对巨乳长在商珩身上他也不觉得突兀,他老婆不管如何,都美得不可方物。
因为快感而紧锁的眉,脆弱的、一碰就要碎的身体,或是蜷进他怀中,求保护的姿态,舍不得欺负他,又忍不住想欺负他。
理智和欲望在脑中撕扯,最终卓自在败给了欲望。
理智……狗屁的理智,他要将自家老婆逗弄的呜咽着求饶,将他玩弄的失神呢喃,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恶劣的人。
明晓得他是个恶劣的家伙,还是会蹭过来乖乖的喊他老攻。
他喜欢这样的商珩,乖巧柔软,无害亦胆小,依赖着他,生怕他会丢弃他。
他一哭卓自在就忍不住想将心捧给他,捧给他之前还要逗一逗他。
说到底,还是卓自在性格太乖张。
狗东西就没想过要当人。
缠上商珩大腿根的触手狗狗祟祟的想往商珩的后穴蹭,卓自在将他拨开,商珩身子颤了颤,后穴还被操干着。
触手不像人类的性器,始一进去还是湿冷的,没几时被商珩的后穴包裹得温热,在里面做了一会儿活塞运动还能自行加热,如今滚烫的不行,将商珩的后穴撑的满满当当的,操干起来也越来越深。
最后停到宫口的位置,稍稍往后退了一点。
商珩的双乳软弹,揉一揉就能分泌出奶汁,量不多,卓自在用舌尖舔舐过商珩的乳尖,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卓自在比他高些,微微弯下腰,埋进了商珩怀中。
孕肚贴在一起,隔了给商珩暖肚子的触手,商珩疲软下去的性器又微微勃起,触手尽心尽力的将性器裹住,舌头在商珩的柱身上舔舐,十分痴汉。
乳尖被舔舐又分泌出一点奶汁,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卓自在咬着商珩的乳尖开始吸奶。
……就,十分不要脸。
触手也想喝奶奶,刚想学着卓自在的动作一起分一杯羹,又被卓自在制止,眼神凶恶的扫过触手,卓自在表示:你不配。
卓自在这一波叫做天仙配。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触手只能眼巴巴的摸一摸商珩的乳房。
莹白的乳肉被卓自在咬出好几个牙印,殷红的印子印在商珩身上,带了股色气。
商珩的敏感点几乎都被触手占领,大腿内侧用吸盘吸附起他的软肉的触手偶尔还要蹭一蹭在他后穴进去的触手,张牙舞爪的表示你出来,让我也进去玩玩,触手不服啊,不仅不出来,还将自己身子又涨大一点,用行动表示,你不行啊,这么细,根本满足不了漂亮美人。
商珩只觉得后穴包裹着的物什愈发的炽热和粗大,甚至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再没了之前的规律,如果他能看见自己下身的状况就会发现,一大一小两根触手正在打架。
是的,打架。
两根触手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带了吸盘的触手挑衅大触手,挥舞的身子撞在大触手的身上,大触手一个不稳就被撞得又操进去几分,堪堪停在商珩的宫口前,操干的很深。
商珩闷哼一声,伸出手去推开卓自在的脑袋,快感让他身体战栗,后穴被侵占,前端和乳房被舔舐,上下前后一起出水,奶香味与膻腥味散在空气中,商珩羞耻的掉着眼泪,拒绝的话语也破碎的含在了口中。
正想来第二下的触手停下了动作,乖巧的缠在商珩的大腿内侧,绕了一圈,带了吸盘的触手尖尖安慰的摸摸商珩的大腿,表示自己不皮了。
动作在商珩这儿就和爱抚一样,全身都极度敏感的大美人推不开卓自在,又抵抗不了快感。
下半身被舔的怒张着,性器微微弹动几下,这次想射的时候卓自在没再制止,商珩喘着气射了第二次精液时包裹着他的性器的触手骤然缩紧,商珩还未反应过来,后穴缓慢抽插着的触手也跟着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次次碾压而过敏感点,硬挺而灼热的物什进入到十分深的地方,让商珩有些恐惧。
他还在不应期,卓自在将头从商珩的乳房中抬起,抱紧商珩的身子,手轻拍商珩的背,安抚道:“乖。”
寥寥一句话,安抚的动作成为了商珩的唯一依靠,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触手紧裹着,本来该是什么都射不出来,可
商珩总感觉有一股热意从小腹中传出,下半身再次勃起,后穴触手的操干粗暴又爽利,快感淹没了商珩,等他反应过来,下身性器又射了一波。
滴滴答答的尿液从性器溢出,铃口上还挂着一滴清液,商珩脑中昏昏沉沉的,在被快感包裹的羞耻心中隐约知道自己遗尿了。
还是被触手玩弄的遗尿……当着卓自在的面。
后穴塞着的触手拔了出来,商珩的后穴被触手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硬币大小的小孔。
淫水顺着后穴一股一股的被吐出来,商珩的后穴收缩着,被操干成深粉色的小花收紧了一些。
说好的扩张后穴变成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性爱,卓自在抱着在他怀里发抖的人,将触手收了起来。
啧……色欲熏心,真他妈不是什么好词。
然而这词用来形容他可在合适不过。
商珩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那一场性爱对于还是孕夫的他来说实在太耗费精力,卓自在给商珩擦干净身子,又将自己身上沾到的液体收拾了一番,走到商珩床前亲了人一口。
商珩在梦中呓语了一声,喊的也是卓自在的名字。
卓自在那一颗心简直要膨胀,别说心膨胀了,人也跟着膨胀,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
他天生长得凶恶,看向谁都自带三分煞气,只在看向商珩时柔化了一身气势,此时目光再温软下来,商珩要是与他对视又会和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的要跑走。
太温柔,太深情,黑曜石般的眸子含了点情意,那不比天上的明月还招人,还尽显真心。
可惜商珩看不到。
卓自在大多数时候都不正经,笑嘻嘻的和他表白,偶尔认真点,也没现在这么深情,注视着商珩,实在是少见。
卓自在就在商珩床前站了两分钟,最后才又执起商珩的手,手上拿着的钻戒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着细碎的光,不过比划那么一下,没戴上去。
温软的唇瓣贴在商珩的无名指上,一触即分。
扩张后穴是每日的任务,卓自在总爱逗弄商珩,见人要哭了才肯松开堵住人的铃口的触手。
仿真触手啥都好,用来欺负商珩更妙。
偶尔卓自在还会自己用仿真触手。
当着商珩的面,用触手操开自己的后穴,等商珩看的入迷了再十分不当人的趁其不备,将粗大的触手操进商珩的后穴。
商珩的后穴因为在孕期长期都是湿软的,扩张十分有效,硅胶做成的触手操进商珩的穴口很快就能被紧紧的吸附住,半躺在床上的美人还会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敢去看卓自在。
眼角那抹红霞晕染开来,眸中水波流转,诉说着道不尽的情意。
乖巧又柔顺,不管和卓自在做了多少次,仍是那般害羞,又不晓得反抗,卓自在很难不喜欢。
触手又是多功能的,不仅能扩张后穴,偶尔还能来个情趣,主要是他能随着卓自在的想法变成各种形状,在被制造出来后的基础功能上又多了个玩法。
这些姑且不谈。
卓自在和商珩搬到待产房的时候商珩已经怀胎八月,八月是个不准确的说法,说起来应该是八月还多点,到现在是九月份,基本接近了临盆的状态。
商珩被卓自在细心护着,又有日日开拓后穴,到开拓宫口的时候虽然还是害羞,但还是对着卓自在敞开了腿。
本来这一项目应该由专业医护人士来做,他们也更有经验,但是卓自在是谁啊,卓自在是身带系统还有小商城的男人,在游戏里也算有半个金手指,当即把正在休眠的系统叫了出来,还在睡大觉的系统闪到卓自在的精神网,身上穿着的碎花小睡衣睡裤给他肥嘟嘟的团子身增加了一丢丢的可爱感。
也就一丢丢。
卓自在这会儿也没心思逗系统,直接开口问他有没有什么能让孕夫在分娩时缓解疼痛的药剂。
由于游戏是生子游戏,所以商店其实没有这类的药剂,但是卓自在发话了,没有也会变成有。
团子当即凭空制造了一管药剂出来,高级系统相当于游戏精灵,药剂什么的,随手都能配出来。
团子看着卓自在护商珩那样子就忍不住酸……啧,身为团子,他居然还要吃人类的狗粮。
这他妈谁能忍。
团子能忍,他是忍者神龟,忍不了卓自在也会武力制服他。
总部那边是迟迟没有消息传出,团子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消息没传出去,结果点开邮件一看,诶,已读不回,就是玩儿。
玩团子心态呢。
这会儿就是总部不急团子急。
团子有心想让卓自在和商珩知道两人都是玩家,小脑瓜子转啊转,愣是没想到该怎么搞。
最后灵光一闪,去连接商珩身边跟着的系统。
整整一分钟没回应,很显然,商珩身边的系统早不见了。
他就说为什么他在查询资料的时候才发现商珩是玩家,感情是对方身上没有系统。
如果团子这时候能出到外界看一眼,他就会知道,总部那边不是已读不回,而是事情本来就是总部一手操控的。
卓自在的爹,是这款网游的投资商之一,很理所当然的,卓自在进入游戏之后,他要过的任务,经历的那些磕绊,全是他爹一手制造出来的。
商珩是卓自在他爹安排进去的,商珩的系统也是卓父摘掉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就该问问那个愁儿子嫁不出去的卓父。
游戏随机抓取玩家投放到卓自在的世界的时候,卓父一眼相中了商珩,该怎么说呢?大概属于那种,父子不愧是父子,连审美都惊人的相似那种感觉。
卓父喜欢的,卓自在肯定也喜欢。
卓自在上套快的啊,卓父都看不下去,为了防止儿子色欲熏心,让系统给他安排了大大小小的任务,关于卓自在的那些小脾气和底线也都是卓父一手透露出来的。
什么叫坑儿?看卓父,那玩的是六六的,就等卓自在出了游戏后崩了心态去找人。
他知道自家儿子是啥人,这狗玩意霸道的很,就算明知道对方是ai,他也要闹着把对方版权买下来那种,狗脾气爆的,颇有卓父当年风范。
坑儿子的卓父还特意抽出一天时间,用上帝视角看卓自在和商珩。
当然也还是到了爱爱就打码那种。
卓父看来看去,看着卓自在油嘴滑舌的叫商珩老婆,看着商珩那副病弱的身子,最后琢磨琢磨,终于琢磨出来,他儿子是上位的。
啧,想看儿子在下位的卓父只觉得索然无味。
团子制造出来的药剂也就限于缓解疼痛,卓自在将药剂收在商城,让团子免礼退下之后又挤入一根触手到商珩的后穴。
被撑到满满当当的后穴已经吃不下一点东西了,触手挤入无果只能悻悻离开。
商珩因为快感,呼吸变得杂乱,高耸的胸部跟着晃动,卓自在没给他束胸,粉嫩的乳尖凸起两点,孕夫服根本挡不住。
商珩觉得羞耻,伸出手遮着胸部,又被触手拨开手。
卓自在可太坏了,不想让商珩挡着胸。
卓自在自己吧,进入游戏的时候就否定了产乳选项,所以他现在虽然也是怀崽六月,但是胸部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平坦坦没半点变化。
但凡他能预见自己能在游戏遇到商珩,他也不会将产乳选项打个“否”。
他可是要干大事的男人,不仅要喝商珩的奶,还要给商珩喂奶。
可惜,产乳这一项一开始被他pass掉了。
商城有倒是有能催乳的药剂,卓自在买了,对自己没半点用。
给商珩喂奶是做不到了,但是和未出生的小崽子抢奶喝还是可以的。
脑袋埋在商珩的双乳间,软弹的胸部被卓自在的手抓着,商珩喉中泄出一丝呜咽,泪眼朦胧的看着卓自在,乖的不行,即不反抗,也不斥责卓自在,还在看见卓自在抓握不住他的乳房的时候扶着自己的胸部,将乳尖抵在卓自在的唇边,羞答答的看着卓自在,要卓自在夸夸他。
卓自在被看的心痒痒,鸡儿也梆硬,俯下身给商珩一个亲亲,巨响,“啵”的一声,往商珩脸上亲出了一个吻痕。
左脸亲亲一下不够,右脸再来一个,商珩还羞答答的看着他,卓自在干脆吻上了商珩的唇。
这会儿商珩才满意的伸出软滑的舌头小心翼翼的和人接吻。
可太乖了。
开拓宫口会很疼。
商珩将痛呼憋在喉中,卓自在让他不要憋着,大美人抿着唇掉眼泪,至今没喊一句疼。
他知道自己稍微表现的脆弱一点就会被卓自在哄,但他习惯了忍疼,何况等他出了游戏,不管他怎么哭也没人会管他。
他不想变成只会哭的娇气包。
即便是在游戏之中。
宫口被开拓到了两指宽,商珩额上滚下大滴的汗,身子都被冷汗打湿,卓自在安抚的亲亲商珩的唇,触手从商珩的后穴抽出,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距离商珩的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开拓后穴到开拓宫口,快感变成了痛感,一切都是为了即将要降临的宝宝。
商珩身上出了一身汗,被卓自在抱在怀里,脸色变得苍白,卓自在心疼的不行。
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吻落在商珩的眉梢,说了一句“老婆辛苦了。”
商珩伸出手攥着卓自在的衣角,因为脱力所以讲话声音也很小。
卓自在将耳朵凑过去,听见商珩道:“不辛苦的。”
那一声像是在哄卓自在。
商珩为人温软,也有固执的一面,卓自在知道商珩说不疼是假的,知道商珩很缺爱很缺爱,急需有人来抚慰他,所以第一个对商珩释放善意的卓自在,成了商珩的救赎。
他更是知道,商珩早就爱上了他,想依赖他,又不敢太过于依赖他。
他都知道,并且为此庆幸。
卓自在自己也是孕夫,行动多少有点不方便,医护人员
几次想接手给商珩开拓宫口的任务都被卓自在拒绝了。
他的老婆只有他能看。
等到商珩预产期那一天,商珩的分娩期也如期而至。
腹部传来阵痛,漂亮美人额上掉落大滴的汗,将发丝打湿,贴在脸颊。
护士和医生蜂拥而入,商珩被放躺在床上,挺着孕肚的卓自在被带去了房外。
等待是很漫长也很折磨人心的事情,卓自在知道商珩不可能出事,还是忍不住担心。
产房里面传出商珩的闷哼,卓自在一颗心提了起来。
卓自在给商珩喝的粥里面掺了药剂,缓释疼痛有效是有效,可也就那么点用。
宫缩和腹部的阵痛让商珩没有力气去关心别的,侧过头想看一眼卓自在,也发现卓自在不在身边。
作为孕夫的卓自在不被进入产房,商珩看不到人,被医生扶着身子摆好姿势,阵痛袭来,商珩不争气的掉了泪。
……
生产很顺利,皱巴巴的红猴子似的小婴儿被护士抱着给商珩看了一眼,商珩身体脱力,想摸一摸,手抬不起来。
护士又将婴儿抱去了婴儿房。
卓自在只看了自家崽崽一眼便急急忙忙的进了产房。
因为是顺产,商珩在分娩前又有好好开拓宫口和肠道,所以床单上除了有羊水和些微的血迹,总体来说不是大问题。
床单被护士收走又垫了新床单,商珩的手被卓自在握在手心,有些粗糙的触感,卓自在摩挲几下,商珩也没挣脱。
他在为卓自在走出产房独自生闷气……看见卓自在急匆匆进来那一刻气又消了。
手指挠挠卓自在的手心,目光对视,商珩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笑脸,脑中传来的晕眩感逼迫着他的神经,下意识的阖上眼,商珩感觉自己又回到一个阴冷的,狭窄的场所。
寂寥的恐怖的空间,商珩的呼吸声与心跳交杂在一起,身体四肢乃至骨头都泛着疼,全身都是虚软的,额头发着烫。
商珩的睫毛颤了颤,再睁开眼,他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
幽暗狭窄,禁闭的空间,一丝光亮都没有的绝境,这是商珩的房间。
商珩猝不及防的回到了现实世界,一个没有卓自在,也没有崽崽的世界。
男人的温言软语犹在耳边,商珩垂下睫,卷翘的睫毛微颤,有些干裂的唇微微抿起,清楚的意意识到了,自己所获得那些关怀只是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