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慎点头:“嗯,一只没安好心的狐狸。”说着又亲了亲何宁的唇瓣,把小家伙逗得一脸烧红,“看够了么,背面要不要看,我有一只尾巴,摇给你看看?”
兔子那么殷勤,何宁不好意思的说:“这不太好吧,你摇个十几下给我看看就好了。”
蓝慎:“……”
说着他转过身,背对着何宁,在小家伙惊愕的眼神中得意洋洋地摇着短小的黑色尾巴,何宁兴奋地红脸,伸手去摸:“好可爱,好想切下来收藏啊……”
蓝慎:“??”
“别动,我要亲它!”何宁一把抱住蓝慎又大又软的白屁股,像是抱住了两大团超大的馒头,他将鼻子贴在蓝慎柔软的尾巴上,蹭了蹭,那条撩人的尾巴敏感颤了一下。
“哈啊……何宁,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蓝慎红了脸,浑身肌肉绷得僵硬,充血发红,蓝慎尾巴因何宁呼出的湿热气息挂上了细小的水珠,他瞧了一眼胯下硬邦邦大鸡巴,和何宁扶着他腰的手指,期艾道,“刻意摇尾巴,是求爱的意思……”
“不是在卖萌吗?”何宁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蓝慎轻笑,“那现在,能回应我的求爱了吗。”他转过身,用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何宁的肚子,弯腰抱住他,“我想肏你,射进你的身体,用生殖结卡住你……”
“……”何宁虽然听不大懂,但是兔子色情的语气他还是很明白的。他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隐约觉得,这个梦实在是太少儿不宜了。
“我还是小孩子……”何宁弱弱的说。
“可我想让你怀种。一刻也等不得了……”蓝慎猛地将他抱住,压在珍珠堆成的小山上,接着捞起何宁一条腿,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肛周,何宁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哼唔着抓住兔子的耳朵。
“蓝、蓝慎。那里好脏,被操过射进去了……”何宁细瘦的腿架在蓝慎的肩头,小腿粗碰到了对方的融融热气,他哼吟一声,被兔子的舌头肏进了穴眼,对方不断的卷着舌头,将他穴眼中的东西挖出来。
“啊……蓝慎……痒……呜……”何宁雪白的身子颤颤巍巍,身后的珍珠随之坍塌,一颗一颗从他身上滚落,他眯眼瞧着在他身上肆虐的兔子,心脏砰砰直跳。
“你、你的耳朵在发抖,好烫……”何宁瞧着发情的兔子,心里却莫名安稳下来,在后穴中蠕动的舌头骤然停止,抽出去的一瞬间,牵连出几根银线。
蓝慎擦了擦唇角上的粘稠液体,接着捏着何宁的下巴迫使他将侧颈露出来,亮出獠牙,一口咬穿了他的皮肉。
“嗯……不要……”何宁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刺痛中带着颤栗,他甚至能听到蓝慎大口大口吞咽他血液的耸人声音。对方温软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稍微往上的地方。
“咕噜……咕噜……”蓝慎强壮的胳膊将他禁锢,吸食他的血液,何宁此刻像是被恶狼遏制住咽喉的兔子,明明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却没有恐惧,甚至有种莫名被献祭的亢奋。
他不断的摆弄着腿,不是想要逃离,而是因为太过刺激,他的脖子有种异样的快感,甚至能用血肉清晰的感觉到蓝慎的獠牙在他皮肉下不断小幅度摩擦的触感。
“哈啊啊……啊啊……”何宁身子微微一拱,和蓝慎的下体撞了个满怀,他脑子空空如也,竟然因为兔妖的吸食便颅内高潮射了出来。
“嗯……呼……”蓝慎拔出獠牙,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那两个圆圆的伤口,何宁已是半张红唇,唾液横流,一双眸子瞳孔微散,看起来好好的性高潮了一番。
“很舒服吧……。”蓝慎在他的喉结上落吻,用唇瓣感受着何宁嗬啧的呼吸,咬过的地方犹如播下两颗种子,很快便深耕发芽,蔓开一圈细密的图案。
何宁软绵绵的落在了兔妖手里,双腿架高,方才的快感已经让他后穴湿的不行,不断蠕动着,亢奋的展露自己的焦急。
“邀请我吗?”蓝慎又忍不住亲了亲小家伙红彤彤的唇瓣,大手抚摸着他光洁的胸脯,一只手抓着阴茎徐徐操了进去。
“唔……”何宁被那饱胀的撑开感惊醒,好似从一场极其香艳的梦中回神。他哆嗦唇瓣,容忍着蓝慎的侵犯,那是一条很狡猾的舌头,时而碾压他的舌根,时而卷着他的舌尖玩耍,何宁被玩得哼哼呜呜满口唾液,同时胯下也没有闲着。
蓝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粗壮英勇。
肉棒撑开了难以描述的部位,用圆钝的龟头开拓疆土,何宁忍不住绷起身子,后边被撑得难受,他忍了一会儿,被蓝慎松开,呜咽流窜,大口大口喘气。
“不……不要再进来了……”何宁娇喘,“太粗了……”
他用手推着兔妖结实的腹肌,希冀自己能把这个大家伙推出一些,可蓝慎只是垂眸看着他,唇角挂着淡淡地坏笑,强韧的腰肢狠狠一撞,就把他操到底。
“
啊!”何宁身子一软,发出销魂的声音。
“嗯嗯嗯……嗯嗯……蓝慎……慢点儿……”他有些受不了,兔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自己被欺负了,有些后悔。
会被插死的吧。
那么粗的东西。
“唔……”何宁将手指攥成拳头,敲打兔妖不断摇晃在他身上颠簸的身子,娇嗔,“啊……不要了……哼呜……太大了……我吃不下……”
“都捅到底了,还吃不下?”蓝慎抓住小家伙的手指,抽出自己捅到底的鸡巴,虚虚卡着一半,让小家伙好好摸一摸自己淫荡的小穴,“吞没吞下去?我看你就是不想负责……”
“哇呜呜——蓝慎……我不要摸!”何宁羞得要死,他的指尖先是摸到了滑溜溜的大棍子,沿着大棍子往下,便是一圈软乎乎的肉,蓝慎坏心眼的把他的手指贴在那一圈肉上,接着黏糊糊糯唧唧的肏了起来。
“噗啾……噗啾……”
何宁感觉到指尖有一团火热的东西,湿滑的快速肏弄,他羞得尖叫:“蓝慎!我不要、我不要摸!”他挣扎,无果,蓝慎干脆将他的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捧着他的肉棒感受着抽插。
“嗯……摸到了吗?吞没吞进去?谁在干你?……”
何宁羞得快要原地爆炸。
“脸这么红?”蓝慎也很兴奋,两对白奶子此刻充血发粉,奶头亢奋的颤栗,他大开大合的操了几下,将自己的指尖和何宁的掌心弄得全是黏液,何宁很快便喷了一股淫水,嗯呜乱叫着在他胯下乱扭。
“嘶……好紧……”蓝慎松开手,让何宁逃逸一样把手甩开,接着用那双手捧着脸羞得大吼大叫。
“你这个色兔子!你、你不知羞!”
“谁兴致勃勃说要好好享受这个春梦的?现在躲什么?”蓝慎将他的双腿抱好,左右掰开,摁着何宁的腿根子不断深肏,“谁不知羞?做这样色情的春梦?”
“嗯嗯……嗯……可是……哼唔……你实在是太……”
“哈啊啊啊……”何宁受不了地痉挛着腿根,面露嫣红,他娇喘连连地说,“太猛了,我一时受、受不了……”
“床上夸我猛是吧?”蓝慎露出深邃的笑,笑得有些瘆人,“小东西,看来你真是不怕被肏死啊?”
“唔!”何宁慌忙地捂住嘴。
可事情已经晚了,兔子因为他的一句话,红了眼底,魁梧的身子犹如肉墙将他压住,让他无处可躲,那硬邦邦的鸡巴涨到了最大,根根青筋在粉白的鸡巴上粗犷的勃动。
“自找的,忍不住了……”蓝慎粗声粗气的咬住他的脖子,两条强壮的腿肌肉块块紧绷,蓄势待发压实地面,接着深埋何宁穴内的鸡巴狠狠一抽,啪地一撞。
“啊~…………”何宁腿心也狠狠一个哆嗦。
坏了。
何宁心中咯噔。
下面好痛,像是裂开了一样…蓝慎是不是把他的阴囊也塞进来了…
实际上没有,只是把根部操了进去,粗壮的根部下紧接着就是鼓囊囊的肉袋。
那宣誓开始的一撞之后,何宁彻底失了魂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蓝慎上穿了,屁股就是为了他那根大几把操进来的这一刻而生的。
“抓紧。”蓝慎淡淡地提示让何宁脑子沸腾。
他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兔子的胳膊,这个人像是被滚烫铁板扎住的嫩肉,嗤的一声,周身烫熟,插在后穴的棍子也有种莫名的炙热,好像不是阴茎,而是烧火棍。
何宁感觉自己要被烫伤了。
“嗬…”蓝慎重重地喘着粗气,似乎维持这样的状态极其耗费精力,他先是慢速的操了十来下,接着加快速度,越来越快犹如疾驰的野马,何宁下面不断地翻卷抽搐,被烫出层层粘液,他低啜着抓着兔子的后腰,从呻吟到哭叫。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烫了……嗯啊啊啊…”
“蓝慎…!蓝慎…受不了了…嗯啊……”何宁骚叫个不停,一双玉腿在蓝慎的腰两侧胡乱蹬,下面那个柔嫩的地方早就被操得穴肉翻卷,犹如肉浪糊着一层剔透的粘稠。
“哈啊啊啊要被干死了……蓝慎……放了我……嗯啊啊啊啊…会坏掉的……”
何宁的求饶并不能停下兔子的疯狂,反而更加诱惑着他泄欲,何宁听着那越来越密集的拍击声和咕啾咕啾连成一片的捣弄声,感觉自己就是个研钵,正在被粗壮的研磨棒过度的捣弄。
“哈啊啊…嗯啊啊啊————要喷了啊啊啊啊放,唔……骚逼着火了……啊啊啊啊!”
何宁几乎失去了理智,真的好爽,被发疯的兔子操得几乎上天。最后蓝慎松开了他的手,直接用雄壮的腰和粗猛的胯顶他撞他,后腰弯出一个弧度,让阴茎更加和他骚穴贴合。
“哈啊啊啊…!骚逼好爽!嗯啊啊啊!蓝慎!!嗯啊相公……嗯哼哼哼…相公好猛呜呜呜…”
“…还嫌不够…”蓝慎眯起眼睛,眸中已是濒临理智边缘即将崩坏的狂热,他也不想的,可是这个小骚货
在他的胯下疯狂喊他蓝慎,唤他相公!
“小骚货,今天就操死你。”蓝慎压抑在面具下的狂野尽数宣泄。
“唔!相公好棒…嗯啊啊啊…要,要,骚逼还要……要怀种嗯啊啊啊啊!”
何宁失魂地荡漾叫着猛的被蓝慎抓起来,粗鲁地拔出阴茎,空虚的瞬间,何宁不满地摇着屁股,紧接着被男人啪啪甩了几个巴掌,哭着射出一股尿。
“…艹!”眼睁睁看着何宁喷出一股骚尿,还扭过浪荡的脸朝他哆嗦屁眼的蓝慎真的绷不住了。他摁着何宁的骚屁股,就想把他干烂!
“啊啊啊不要…!”何宁猛然意识到什么,蓝慎抱着他让他像一只翻着肚皮的小青蛙一样,大露骚逼从后面狂肏,他尖叫着蜷缩趾头,鸡巴晃着尿水不断上下点头。
“爽不爽嗯?小骚货欠操得很,张口闭口都是勾引雄性的话…!”
“没有…唔嗯嗯…没有勾引……”何宁委屈。
“小骚逼被相公操烂没有…?还要不要…?”
“嗯呜呜呜被相公草烂了…骚货还要…”何宁红着脸迎合蓝慎的话,每喊一次小骚货,他就羞耻地夹一夹屁股,夹得蓝慎受不了地再次加速,把他操得在怀里摇的犹如风雨中的残花败柳。
“嗯啊啊啊啊…相公好棒……骚货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小浪蹄真会吞…在这里肏死你好了…扭脸,亲蓝慎…”
何宁早就被操得服帖,汗涔涔和蓝慎前胸贴后背,伸出滑溜溜的舌头和他舌吻,两人湿热的纠缠中,蓝慎陡然绷紧了身子,粗喘着咬了一口何宁的唇瓣,射出一泡滚烫的精液。
“啊!嗯啊…烫死了…”何宁被烫的眼泪哗哗。
“呵额…射爽了。蓝慎,靠着我睡一觉。”蓝慎吻着他的额头,低喃,“这回不许中途让我拔出去了…要受孕到生殖结自己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