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傅香香连忙唤他,“你……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呜……”
“呕……真他妈臭……”何宁吐了个昏天黑地,吐一会儿骂一句,“艹不会有脚气吧?和粪坑一样……”
“对不起,呜呜……”傅香香半垂眉眼,哭得梨花带雨,那雪白的身子冻得发青,一哭浑身的白肉就跟着颤,腿还被捆成大张的模样,双穴春光一览无余。
何宁涂完就爬起来,踉踉跄跄捡起傅香香的衣衫给人遮上。然后给他松绑,傅香香也被冻坏了,右手脱臼了,不住哆嗦。
“太冷了,你没事吧?”何宁浑身也是痛的不行,他这个体格都扛不住,别说傅香香这小身板,傅香香冻得直哆嗦,牙板都在颤。
“夫人,我先说啊,我不是要占你便宜。你抱着我,取取暖。”何宁将人搂在怀里,索性他这个灵师血脉,天生暖炉,他给傅香香穿上亵衣,然后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坐在稻草堆上,又用傅香香的狐裘和自己的外袍将两人裹好,紧紧捏着傅香香的手指,“别哭了。”
“要是我会武功……”傅香香很少哭鼻子的,他活了六十年,前十几年生活在司南家的庇护下,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吃过一点苦。后来和司南喜闹翻,他向阿爹学医,被阿爹和师兄保护,再后来,他跟着司南喜打仗,做他的军医,他自认为见惯了人间冷暖血腥,以为自己也算是有能力保护其他人,可到头来,他离开男人,连保护自己也做不到,还得眼睁睁看着何宁被羞辱。
“害,没事。我习惯了。”何宁挤出一缕笑,“我也不会武功,打不过。你哭的话,我会觉得很挫败的,我一个灵师,却没有其他灵师那样矫健的身手,强壮的体魄,也不怕你笑话,我真是靠屁股养活自己的。”
“呜呜呜……可是……是我连累你,他们要抓的是我……”傅香香自责不已,“我宁愿他们强暴我,……”
“你说什么傻话?”何宁叹息,“我是灵师,被肏了顶多没面子。你可是灵人,你若是没了贞洁,可是会被丢掉的啊!”
何宁道。
“我……”傅香香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他。
“香香,你也别怪我说不中听的话。你受司南喜喜欢,他宠你,捧心尖上宠。可他若有朝一日不喜欢你了呢?我见过太多的灵人,一时受宠,却因为失身被残忍虐待。”他叹气,“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干净的灵人,我不想你被弄脏。”
厚厚的狐裘下传渡着丝丝暖意,隔着薄薄的亵衣,傅香香感受到了何宁砰砰的心跳,和说话时颤动的胸脯。男人抱着他的力度又紧了一些,却没有轻佻的意思。
“谢谢你,何公子。”傅香香道,“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样勇敢的人。”
“哈哈,也不算什么。比起勇敢,你的男人比我勇敢多了。上阵杀敌,保卫家园,你跟着他,也吃了不少苦吧。”
傅香香听到那句‘你的男人’刷的红了脸,也不哭了,眼底闪过小男人的羞涩:“我和他,还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稍微亲密了一些……”
“你就别装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何况我有两只眼睛。”
“……我,我和他有矛盾。”傅香香说到这里,有些为难,“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牵挂他。”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司南喜干的坏事,整个南城流传不说,周围的城邦也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资谈。何宁道,“我以前也觉得他是个大淫兽大混蛋,不过,在军营匆匆几眼,我觉得,他似乎还不错。”
“喜喜已经给改过自新了。”傅香香忍不住小声反驳,“他还为我禁欲了四十年呢。”
“哦……”何宁挑眉,炫耀上了这是,哎,灵人呐,心底如海,海里捞针,他笑,“我看你,都要把喜欢写满脸上了。诶,回去可别说我抱了你,我怕他砍我。”何宁一脸惊慌,“他会不会吃人啊?!!”
“不会的!”傅香香被他
一惊一乍的表情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他不吃人的,只是喜欢用妖怪的模样耍帅而已。其实,他很好的,很温柔,武功也很厉害,就是偶尔会不听话发脾气……”
傅香香一说到司南喜,便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何宁痛苦地拧起眉头,唇角保持微笑,礼貌地嗅着空气中酸臭的恋爱味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身体刚暖和,门外的锁又咔哒咔哒响了起来。
傅香香一惊,何宁见状连忙将狐裘给人披上。
方才那两个壮汉走了进来,与之前的嚣张跋扈不同,两人点头哈腰,对来人分外恭敬。
“大人,您要的人就在这里。”
“你们要做什么?”何宁抓起小匕首,挡在身前,两个壮汉上前束缚住他,另外一个高壮魁梧的男人精致走向傅香香,捏住他光洁的下巴。
“司南喜追了几十年的灵人,倒还真是美人。”男人凑在他玉颈前,轻嗅一口气,声音嘶哑,“可惜啊,现在,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
傅香香瞧着对方冷酷的眼神,浑身僵硬。
“你是……”他觉得有些眼熟。
“我的好侄孙那么喜欢你,做叔公的怎么能不替他……”男人冰冷的指尖往傅香香胯间的小穴摸去,揉捏。
“嗯……松开!”
“把把关验验货呢?”司南珏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