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臣不再言语,而是伏下身子用块状的胸肌硬邦邦地顶住小家伙柔软的心口,那两团肉不算太大,微微鼓起,被他的大手那么一摁,大半个心口都被燥热的掌心肉笼罩。
阮臣决定先从那娇媚的脸蛋开始享用,伸出粗糙满是味蕾的舌头舔舐雪白的肌肤,他以为会尝到乳香味,可落入嘴里的是一种淡淡的清甜,湿润的舌头粗粝地在雪白的脸上滑动,留下一大片
的水渍。
“好香,他身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阮臣忍不住凑近了问,下巴的胡子渣戳中那如花似玉的脸,他翕动鼻翼,伟岸的身躯不断在小家伙脆弱的身子上蹭动,大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插入对方的腿心,对着那红肿的小穴不断蹭动,摩擦。
“香味儿?”阮香临抽了抽鼻尖,“我怎么闻不到?”
“嗯……好想肏他……”阮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想好好扩张的,可他突然很想立刻操进去,他支起身子,一只手抓着小东西的脚踝,一只手抓着自己粗壮的阴茎继续在那张缓慢盛开的花朵中间钻动摩擦。
阮香临瞧着对方用铁钳似的手,卡住少年一只白皙的脚踝,他生怕阮臣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少年的骨骼捏碎,实际上阮臣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偏过头细细吻着少年的腿,时而轻咬,只落下淡淡的牙痕,明日就能消散。
“嗯……嗯……好香,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阮臣眼底已经有些浑浊,粗鸡巴将小花穴捣出胶质,泛着小泡沫,那原本红肿的小穴又左右张开,邀请男人的鸡巴似的露出深处的黑色洞穴,阮臣痴迷地舔着少年的足尖,睨眼红着耳根,窥看那个色情的部位。
“忍不了了……嗯……”他松开少年的脚踝,改用双手捏着他的腿根,左右掰成一字,然后对准中间诱惑的肉穴,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
“嗯……紧……”阮臣低低呻吟,少年的小穴虽然被操松了,可他的器量终归是大,他试着插了一会儿,勾来滑油倒进去,小嘴有些调皮,吞了些又吐出来,阮臣给自己的阴茎也涂了油,再度抵住那个湿乎乎的嫩屄,顺利的操了进去。
“嗯……哈啊……小东西挺会吞……”阮臣失魂地长叹一声,插入的瞬间,他感觉那股香气更加浓烈,他垂头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脸,发现他似乎有所感觉的脸红了。
“小心肝,感觉到有大鸡巴操你了?”阮臣伏下身子,满是青茬的下巴亲昵地蹭着小少年的脸蛋,温厚的唇瓣亲吻他的耳朵,他不敢太用力,这小家伙像是个薄薄的花瓶,似乎被他的铁杵捣弄几下就会由内而外的破碎。
肉壶花瓶。
“嗬呃……嗯……”他徐徐抽插,粗壮的鸡巴将小少年的肉逼肏成一个大豁口,这张脸还是沉睡且恬静,好像不谙世事,任由陌生的怪叔叔肏穿了小嫩逼顶开了子宫颈,娇小的身子在魁梧的肉躯下前后摇晃,像是任由风雨吹打的娇花。
两条嫩腿也很乖,在男人的掌心上下颠簸,肉逼噗呲噗呲吐出油水混合的液体,渐渐的,小家伙呼吸急促起来,火红的眼睫颤颤巍巍,嫣红的小嘴里溢出妩媚的呻吟。
“嗯……嗯……”小家伙长得妩媚勾人,呻吟也甜滋滋的美味得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阮臣不由加快速度,尽快让自己出精,照理说正常处理的商品在吃到精液前是不会苏醒的,可这个小家伙还没被内射就有醒转迹象。
“小弟弟?”阮臣一边挺着巨屌狂操,一边软着嗓音温柔地摆出成年人的关切,生怕会吓到小家伙似的,“嗯……小宝贝你是不是要醒了?”
“啊……嗯……嗯……”小少年似乎听到了,手指和腿微微颤抖,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阮臣只好将小娃娃抱起来,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和小少年接吻,把特制的药水用嘴给他送进去,小东西在他怀里像是一只轻飘的羽毛,下面被肏得几乎烂掉,整个身子激烈哆嗦。
“要高潮了?真是心急的孩子。”阮臣察觉到小家伙的深处已然开始咬的阴茎,而且收缩很激烈,他更加卖力地和少年浑然不知的唇齿亲吻,将流出的唾液吞进自己的肚子,宽厚的手扶着小少年的细腰,一只手捧着他的屁股。
“嗯……!”小少年射了,精液尽数浇在阮臣的阴毛上,黑毛里挂着淅淅沥沥的白浊,他的期待之下,小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阮臣连忙松开嘴,果然听到了少年高潮着苏醒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别操了……呜呜呜……小嫩逼受不了了……”少年委屈的眨巴着血红的眸子,哼哼呜呜捶打他肉墙一般的身体,阮臣被那小模小样逗得哈哈直笑。
“小坏蛋,咬得那么紧,叔叔也拔不出去啊……”说着他将小东西摁在身下狂操不止,两颗黑色睾丸不断在胯间前后晃荡,拍击小少年的屁股,小家伙呜呜哭着咬他,最后还是被男人销魂地射在了宫颈。
“嗯~……你坏~!”他瞪男人,眼里哪里是委屈,分明是被肏爽后的装模作样和调情。
“叔叔坏啊?”阮臣又亲他,揉他的乳房,碾着那两颗肉嘟嘟的奶头,低喃,“哪个小骚货夹得叔叔把持不住,射进肚肚里了?”
“昂……~人家不要……”小少年突然扑在他怀里,哼哼呜呜,有些撒娇的意味,“坏蛋阿爹……唔……”
“……”阮香临翻白眼,“能照顾一下你顶头上司的感受吗?现在不是哄小孩子的时候。”
阮臣见状,便用粗糙指腹抚摸
着小家伙嫣红的唇瓣,耐心地说:“我不是你的阿爹,你可以喊我叔叔。喏,那是叔叔的老大,这里的头头,若有人都要乖乖听他的话,不然会被卖掉。”
听到‘卖’这个字,小家伙潜意识地害怕,赶紧抱着阮臣,躲在他怀里冲阮香临说:“头头好。”
“……”阮香临捂脸,“叫我坊主大人。”
“嗯,坊主大人好。”小凤凰激灵地改口。
主仆二人瞧着小东西,研究半天,结果小家伙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倒是被操过之后,屁股后莫名张开一条朱红色的尾羽,隐约掺杂着金色纹路。
阮香临蹙眉:“这是凤凰!那个老匹夫哪里搞到的凤凰?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小凤凰无辜地抱着自己火红的大尾巴,哼唧唧地躲在阮臣怀里撒娇,好像从两人的语气中得知自己不受欢迎。
“呜呜,叔叔,不要卖掉我。”小凤凰很会撒娇,而且长着那么张祸国殃民的脸,声音也无可挑剔,这般楚楚可怜,任谁都不能拒绝他的求助。
“别怕,有个坏蛋把你的记忆抹去,丢进箱子里,我们把你捡回来就会好好照顾你。不过,坏人还没有受到惩罚,你要听话,叔叔才能保护好你。”
“嗯。”小凤凰乖乖地说,“小嫩逼给叔叔肏,叔叔不要丢掉我……”
阮香临此刻感觉脑袋很痛,这小东西,哪里是个小乖乖,分明就是个洪水猛兽。
那阮臣一直说的香气也明了了,据说凤凰一族都会产生情香催情,是极其淫荡把乱交刻在遗传里的生物,血统越纯,情香越厉害。
这小家伙被开了苞,想来,以后免不得时常发情,需要男人的阳精养着才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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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东景铅华忙得焦头烂额,小凤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书房内的密道被打开了。
小凤凰身份特殊,乃是妖族的王族血脉,若被妖族探子发现,免不了生出事端。
他让沈问蓝不要走漏消息,装作无事发生,然后将府中一个小少年打扮打扮,跟着沈问蓝坐马车回了沈府。
他派人把密道连接的延繁坊搜了一大圈,可毫无小凤凰的踪迹,眼看数日已过,铅华和沈问蓝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铅华这段日子寝食难安,几宿不合眼。延繁坊里人多混杂,也不知道小凤凰能钻到哪里去,忙的正是心烦之时,皮香坊的阮香临还发约请他做客,东景铅华一个没忍住,把送信的人臭骂一顿。
送信人放下信连忙跑了,以往见东景铅华只觉得他冷,没想到计谋被揭穿后脾气那么臭,实在是耽误了那张英俊周正的脸。
到了夜晚,屋中只剩铅华一人和厚厚的待核对情报,他最近无心公事,任由信纸和待处理的商单高摞如山,他害怕小凤凰自个儿钻进了人海,他可是一只小妖怪,外头的世界哪能是他一个人能承担的?
他不能上报灵人保护处,小凤凰身份敏感,算起来,他可流淌着凤凰王族的血脉。
“念怀,阿爹错了……”他知道,小凤凰在报复他,用自己的安危,狠狠报复他的自私怯懦。
他掏出怀里的信,读了好几遍,信封被他捏的发软,带着体温。他自虐一般取出信纸,一遍遍看着白纸黑字。
吞下你我孕育两月的凤卵,蛋羹可美味?
只有这一句话。
东景铅华看了又看,脑中翻卷着临环告诉他那日凤念怀讨了一碗落子汤,亲自把那枚卵堕掉,又故意做成蛋羹给他吃下。
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只觉肠胃翻卷,吐到昏天黑地直反酸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与小凤凰有的第一次,可他清楚,小凤凰被开苞之后,会迅速成熟,凤族族情在此,他若不尽快找回小凤凰,说不定就会收到对方被轮奸或者强暴的消息。
那一身情香,在性欲爆棚的男人堆里,没有谁能扛住。
他默默将信纸折好,将信封贴身带着,他现在悔青肠肚,他不该只顾自己,强迫念怀嫁人的。
若非那般,何至于自己如此空虚,像是被硬生生挖走了大半块心肉,回到这东景府,空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