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他摇屁股,男人的舌头跟着他追,后来男人干脆掐着他的屁股摁住用舌头狠狠的肏,代替他勃起的阴茎在他的骚洞里打桩。
过多的黏液从他的穴眼里流出来,混合男人的唾液和直肠的肠液,牵拉着银丝流在男人的脸上。
他也卖力地将那根粗壮的阴茎吞进了深喉,感觉喉咙最紧的地方也被肏开了。他的喉咙撑出了阴茎的轮廓,像是一块怪异的肿胀占据了他整个喉管,黑龙眼角湿润的捏着对方的根部吞吐起来,双方兴奋杂乱的呼吸此起彼伏。
裴煊又舔又咬的,没一会儿就把他后面搞喷了,潮喷液一股脑地喷在他那张英气的脸上,连鼻子也溅满了黑龙腥味儿十足的液体。黑龙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坐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喷了他一脸的骚水,而是一脑空白地靠着肌肉记忆吞吐男人的巨根。
“骚货,这都没射。”裴煊抹一把脸上的骚水,然后将黑龙的阴茎勾住含进嘴里,一人一龙犹如组合奇怪地继续相互吞吃肉棒,沉闷急促的呼吸灵人面红心跳的回荡。
黑龙又哼唔起来,不安地扭着屁股收缩阴囊,裴煊感觉到那根微凉的鸡巴像是会蠕动的蟒蛇一般在他喉中钻动,黑龙的大尾巴也有些焦躁地甩动起来,啪啪地在屁股上乱晃。
“嗯……嗯……嗯啊……嗯!”
黑龙强壮的身子哆嗦起来,龙根像是蓄势待发的水枪,一股微凉的粘稠液体一下子糊在了裴煊的深喉,然后陆陆续续射出好几股,裴煊被对方哼哼唧唧的声音磨得受不了,也爽利的射在了已经变成他鸡巴形状的深喉里。
嘴巴里还含着彼此的肉棒,暂时歇息,这时门却突然被打开,裴煊蹙起眉头想要呵斥下人出去,但是龙根过于粗壮不好一下子抽出去,黑龙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羞赧的红了脸慢慢拔出来。
两人淫乱连接的模样被来人看了个干净。
“裴煊!你!”不是下人,赫然是裴父的声音。
裴煊吓了一跳,抓着黑龙的屁股赶紧把那根粗鸡巴取出来,刚要说话却被嗓子里的精液呛住,他捂着喉咙一阵咳嗽,嘴里喷出一团团白精。
更倒霉的时,裴夫人也在,楞了一下便袖子掩住脸,羞赧地躲在丈夫宽阔的背后。
“爹……我……咳咳!我和今朝……”
黑龙爬起身子,没敢此刻把精液吐出来,只好咽下,抓过衣衫草草披好,羞愧地站在一边。
怎么办,被裴老爷和夫人看见了,他和裴煊淫荡的画面……
裴老爷黑着脸,二话不说给了儿子一个大嘴巴子,裴煊刚要说话,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你怎么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裴父低呵。
“不要脸……?”裴煊捂着流血的唇角,凄然又愤怒的笑,“爹,裴鹿音和男人做就是情有可原,我和男人做就是不要脸?爹,你可真是他的好爹爹啊……”
“你!”裴父哑口,眼神闪烁一下,又说,“那是你弟弟喜欢的妖灵,你这样做,他知道了该多伤心?!”
“他伤心,那我呢……爹,自从你把他们母子带回家,我就成了这个家的外人!什么都得优先考虑裴鹿音、什么都是我让着他!你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包括我原本独享的父爱!我现在就抢他的东西,怎么了?”裴煊眼神阴冷,眼角却有泪光闪烁,“若不是你和这个女人偷情,我娘会被气死吗?!”
“裴煊住口!”裴父扬起手还要打他,却被裴夫人止住了。
“老爷,煊儿受了那么重的伤,心情不好,你别这时候和他吵。”裴夫人坐在病床上,拿出手帕给裴煊擦拭唇角的血,“煊儿,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和音儿,但是我和你父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念姐姐的死我也很心痛,但你可知,她是赞成我和你父亲的昏礼的。”
“你胡说八道!”裴煊推开她的手,恶狠狠瞪着她,“你和裴鹿音有其母必有其
子,他伪善装可怜,你也一样!”
“她当时已经病入膏肓,让你父亲续弦。我也是女人,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心里有多痛苦,她是个很好的妻子,她希望在她死后,能有个女人替她照顾好独子。”裴夫人柳眉低垂,鹿眼温柔地看着裴煊,“煊儿,你长这么大,和音儿吵吵闹闹二十年,姨娘可从来没有偏私谁,姨娘也把你当做骨肉对待,可你为何,非要……”
裴夫人说到这里,想到了过往的伤心事,两行热泪流下:“我们是一家人,煊儿,若你乖乖听话,不四处惹事胡闹,你父亲何至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音儿身上?”
“夫人。”裴老爷抱住爱妻,“这混小子,野惯了,哎,是我没有教好他们啊……”说着目光望向一侧老老实实静站的黑龙,“你叫今朝是吧,今日的事我就当没看见,小裴喜欢你,那孩子被姓高的伤了,你好好爱护他。”
“嗯。”黑龙点头,但是目光又忍不住看向裴煊,恰恰好,裴煊的视线和他撞了个正着。
裴煊,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忧郁,悲伤,像是流落街头的野狗。
是了,这个家在他心里,早就不是家了。即便裴夫人和裴老爷怎么说,他心里依旧有个疙瘩。
“裴老爷,不知有句话,我当讲不当讲。”黑龙语气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身为性奴的自觉性,他瞧着裴煊,微微笑着,语气温柔但是掷地有声。
“噢?”裴老爷挑眉看他。
黑龙道:“裴老爷好福气,两个儿子一文一武,是多少人家羡慕不来的。正所谓谦谦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裴煊或许在经商上一窍不通没有兴趣,但是他一身好身手也绝对不是老爷口中的一无是处。老爷若真的希望裴煊幸福,就应该放手让他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了。”
裴老爷看着黑龙,一脸深沉。
裴煊怔怔地瞧着侃侃而谈的黑龙,从没有人帮他真心实意的说过话,不是拍马屁就是诋毁打压。他真的觉得这一刻的今朝像是一个贵族后嗣,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温柔儒雅的神情,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太危险了。”裴老爷半晌,才艰难地开口,“煊儿,你想参军成为灵师府中的一员,可你知道,这世道没有一天太平过。这些年还好了一些,但是未来谁又保的准呢。”
“爹,裴煊读不来四书五经,也没有一肚子文绉绉的诗词墨水,也就会舞刀弄枪做不切实际的英雄梦,可梦不试一试,真的一辈子只是梦。”
裴老爷蹙眉:“此事,为父再想想。”
说完便让裴煊好好休息,自己带着夫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