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
他把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她肿烂不堪的阴道。
“啊啊……不要、不要……”
于悦叫喊着,不停地拼命摇着头。
陈初尧却仍嫌不够,径直拔出那柄武士刀,合上刀鞘,用粗糙的刀柄抵住她的穴口。那物件是平口,足有半掌宽,又未经润滑,极难进入,于悦余光瞥见那骇人的黑色凶器,崩溃地呼救起来。陈初尧却不管不顾地死命往里顶,直接将刀柄的一端捅了进去。
于悦哀叫一声,穴口像被戳破了的果子一样,汩汩地流出些骚水来。十指在柔软的地毯上狠狠抓过,一双腕子绷得像是随时都会断裂的花茎,手筋都暴了出来。
于悦忍不住哭泣着哀求道:“老板……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陈初尧却再次用力一捅,送得更深。
穴口本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开裂流血,这样被完全进入,拱起的身体瞬间如断裂的弓弦般瘫倒下去。
于悦痛苦地哀鸣着。汗水浸润了泛粉的身体,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中间伤痕密布的小穴吞含着粗长的黑色刀柄,宛若某种香艳又可怖的刑具。
窄小的穴道把刀柄卡得紧紧的,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无比困难,陈初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仍缓缓往地深处推进着。
“不可以,不可以!会坏的……呜!!”
陈初尧全然未听她的呼救,坚定地撑开她柔软的阴道,戳弄她的宫口,直到顶进了小半才停了手。
于悦伏趴在地上,被扯下的衣服堆叠在一边,露出一对受伤蜜桃似的圆嫩臀丘,漆亮的长刀就稳稳地插在中间的骚穴里,高高地矗立着。
陈初尧握住刀鞘,攥了攥,疯狂地抽捣起来。
“唔啊啊啊啊!!——”
她腹内发出嗤嗤的声响,泪水从双眼中狂涌而出。那柄凶器几乎快要把她的内壁捅破,把他的穴肉扯出体外。
陈初尧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再慢慢把整把刀竖立起来,逼得她只得顶起腰背起伏着身体吞吐着侵犯自己的凶器来。刀柄一次次插到最深处,在薄薄的小腹上顶出个凸起的形状。而粉嫩的阴蒂充
血勃起着,昭示着它骚浪的主人在这样噩梦般的刑罚中依然能获得欢愉。
“呜……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