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托起周絮的臀,让那双白皙结实的长腿勾在自己腰际,慢慢挪动,终于找到了隐藏在深处的一片软肉,然后狠狠研磨着那处敏感点,磨的汁水四溢。
“啊哈~不要磨,不要磨那里……呜呜,你滚开。不行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操,心上人在自己身下说这种话,还忍得住那不是人,那是阉人。
温客行骤然撕去一贯美艳柔弱的外衣,逐渐自己掩藏的獠牙,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珍宝。
他在周絮唇畔落下细密的轻吻,把人吻的晕晕乎乎的,然后装模作样地问:“阿絮,我可以进去吗?”
蜜穴深处的小口含羞带臊地吞吐着门口的凶器,仿佛最饥渴下贱的妓女期待着恩客凶狠粗鲁的侵犯,但偏偏小穴的主人是出了名的烈女,直到他满身冰雪在男人的调教下逐渐融化,露出了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天然媚态。
“进……进去?”他被干蒙了,只会机械地重复几个字,却被早有预谋的大灰狼故意当成了允许。
男人咧嘴一笑,低下头勾住周絮半吐的香舌,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在深吻的同时用力往前一顶,坚硬如铁的巨物冲破肉壁的阻拦,猛地刺进了孕囊深处,周絮仰头立刻发出一声尖叫,眼角沁出几滴泪。
温客行温柔地将他的泪水舔去,身下却毫无反省地大力抽插着,深红色的肉壁被反复摩擦绽放成妖媚的肉花,淫荡而多汁,又猛操了几十下,温客行把周絮抱起来,走到舞房另一边。
满墙的镜面如实展露着室内的淫靡,俊秀的青年被另一个更加俊美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粗壮的性器把紧致的穴口撑成薄薄一层,每次拨出都会带出些许深红的媚肉,然后被狠狠塞回小穴里。
周絮的理智已经在温客行不知疲倦地玩弄中彻底败落了。
他恍若荡妇般放声大叫,在温客行后背留下道道抓痕,只有偶尔清醒的片刻才会露出不堪凌辱的悲愤,但很快又被拖入性爱的漩涡中,呻吟着无法自拔。
终于,男人觉得自己要到了,他托起周絮的小脸让他看着自己,深情地在他额头落下虔诚一吻。
“我爱你,宝贝。”
灼热的精液一股股猛烈激打在娇嫩的孕囊中,也击碎了周絮最后的尊严,他浑身颤抖着被迫承受男人滚烫的液体,无意识地喃喃道:“好烫啊,呜呜,要被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