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里,小姑娘难受地啜泣起来,摇着小屁股笨手笨脚爬出了行李箱,趴在地上朝沙发一点一点蹭过去。
李砚看她好不容易爬近了,伸手扯开那只捏住他裤管的小手。
穿着皮鞋的右脚踩在少女肩上,用力一踹。
少女软软的没有力气,被踹得往后滚了好几圈,所幸地上铺着毯子,并没有撞到哪里。
“呜…………………”
清纯美丽的少女又从地上爬起来,撑着身子重新往中年男人那边挪。
嫣红的小奶尖蹭在地毯上,缎子般的长发散着,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一边爬一边摇得诱人。
这次李砚依然没有碰她,只是抬脚踩住了她的背,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这一脚虽然没使全力,却足够踩着时唯让她无法挪动身体,就像踩着只人肉垫子似的。
就这样等了一会儿,等少女情潮渐渐褪去,软在他脚下也不挣扎了,便再次伸手去她腿间撩拨。
如此反复几次,每次李砚都注意观察少女从昏沉到发情的时间间隔。
直到确定这种药物可以快速频繁地将人体调整到兴奋状态,才算定下心来,把少女从地上拎起来,按着她
的屁股,把自己粗长的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里耸动起来。
等到工作人员估摸着时间,再去敲门时,李砚才刚刚射过一次。
他把被操得只会呻吟娇哼的少女塞回行李箱里,给工作人员报了个数,便起身准备离开。
一边走一边还想着,上次自己大儿子李敢来了次这家店,说看上了个舞女。
舞女能有什么好货色,这次把这个小玩意儿拍下来,带回去送给大儿子,说不定他更喜欢。
这边时唯被工作人员装在箱子里,拎去清理了身体。
李家看完就轮到孟家,同样是拎着行李箱送上门。
孟家来了两个人,目前管事的是孟家的大少爷孟庆东。
行李箱刚一被打开,硬是跟过来的孟家小三爷孟庆翔就眼睛一亮。
“哥,就是她!”
孟庆东今年将近四十,平时一直很惯着与他相差将近二十岁的小弟。
他知道这个女孩体内很有可能被注射了他们想要的那种新型药物,再看弟弟喜欢,直接问都不问,就去叫工作人员——
“李家出过价了吧?”
被叫回来的工作人员讪讪地笑:“孟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信息。”
孟庆东不耐烦,坐回椅子上点了根烟。
“不管李家出多少,我们都比他多一千万。”
工作人员点着头退下了。
有大哥在,小三爷不敢玩得太过火。
他平时也不缺女人,这时候也不急着拿时唯泄火,压着她又抱又亲,嘟囔着一定要把她带回家。
时唯刚被李砚撩拨操干了一通,现在孟庆翔又是摸又是亲的,无异于火上浇油。
结果倒成了时唯哭着求小三爷狠狠操她,药物作用下,被操得越狠她越是浪得厉害,毫不意外又给玩的一塌糊涂。
等这两家都验过了,拍卖会才算是正式开始。
许多有钱人坐在场地的隔间里,场地中央,时唯被吊在笼子里。
身后有人拿着皮鞭时不时抽上一下,逼她扭动娇躯,展示给各个方向的人看。
过了一会儿就被抱下来,客人指明要看哪儿,身后的人就去刺激什么地方。
有要鉴赏口活的,就站到笼子边上,挺着鸡巴让小美人在笼子里又嘬又吸。
有足控的,隔着笼子把玩小姑娘那两只幼白秀气的脚丫,拎着她的脚踝用她细嫩脚掌给自己揉鸡巴。
还有要看高潮反应的、要听叫床的、要看她会不会喷水儿的……
毕竟不能让每个人都操一遍,为了满足他们的要求,会所抬了架“驴凳子”上来。
其实就是常用来折磨人的木马,会所为了便捷,特意做了小尺寸的,就被戏称为“驴凳子”。
时唯被架在那上面,长长一根阳具几乎贯穿了她。
她身子娇软无力,坐也坐不住,尤其是那东西一启动起来。
阳具在穴儿里“嗡嗡”翻搅,她坐在小小的凳子上,身子也被晃的上下颠簸起伏,摇摇欲坠。
这样一来,几乎全身都被展示出来,饱乳细腰、翘臀玉腿,纤弱洁白,摇曳多姿。
和人不一样,人尚且需要休息,那根电力驱动的长屌震个不停,毫不停歇。
时唯被人架着,掐着腰,一下一下狠狠摁着她往下坐。
她一下一下挺腰抽搐,那边叫价的数字也在不停攀升。
渐渐的,高潮一次跟着一次,她起先还能叫两声,到后面已经被插得不知天上地下,神志混乱得连人声都听不清,所有的感官都被高潮快感裹挟,就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五百七十万!”
“五百八十万!”
“……六百万!”
“……”
“六百万一次——”
“六百万两次——”
随着拍卖员高声唱价,不大的拍卖会场里陷入了安静。
除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就只能听见鞭子抽在女孩肉体上的声音,间或夹杂她几声含混模糊的呻吟。
“六百万三次——”
“七百万!!”
角落里一个人举了举牌子。
拍卖员不动声色挠了挠手心,单以女宠拍卖的价格来说,这个价格已经十分少见了。
也就是今天拍卖的这个女宠还没有经过宠物调教,若是调教出来,恐怕价位还要再多几个零。
那边价位正互相往上叫着,拍卖员身侧不远处的一扇小门突然被人撞开。
拍卖员皱眉,正想着是哪个没规矩的这个时候冲进来,稍一侧脸,就看见了喘着粗气跑进来的领班。
在领班身后,快步跟过来的,正是会所老板柯洋。
“停,拍卖会马上中止!”
领班跑上拍卖台,示意周围灯光全部关掉。
竞价席上一片哗然,迎着一群质疑的目光,柯洋也走上了台。
“各位,对
不住,今天拍卖会到此为止,这个女宠已经被人拍下来了。”
在场的各个都是有些钱的,听了这话更不高兴了。
“那人开了多少,柯老板给个价,我们未必给不起。”
对方的确开出了堪称天文数字的高价,同时开出来的,还有他柯洋的全副家当。
以那位的身家产业,想整他一个会所老板,实在太容易了。
柯洋一个头有两个大,面上赶紧又拱手作揖,摆出一脸歉意:
“对不住各位了,让各位白跑一趟,柯某人欠各位一个人情,今后各位尽管来找。”
在场的都欠一个人情,柯洋这次给的承诺可大了。
竞价席上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也都是人精,看柯洋这个模样,知道他后面肯定被人为难了。
按说柯洋都把话说到了那个份儿上,他们愿意领情,便也不会再追究这事。
可谁让眼前美色诱人,柯洋身后正被领班抱下驴凳子的少女是少见的极品,都骚成那个样了,偏偏气质还是清纯,小模样实在勾人犯罪,总有几个男人放不下这样难得一见的小美人。
“柯老板,不竞价可以,但你货都给咱们摆出来了,不拍人,拍一夜总可以吧?”
还是想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
柯洋额上青筋跳了跳,又不能发火,只好忍着走下台,走到那人身边,放低了声音好生劝。
“洪老板,拍下她的那家我实在得罪不起,请您见谅。这样,我店里您随便挑,看入眼的直接领走。”
说话的间隙,柯洋隐隐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小姑娘时,就怀疑过她背后到底是不是有人。
当时是谁跟他保证的来着?
说都查清楚了,她只被一个放高利贷的包养过。
笑话,这么一副娇滴滴的身子,这样干净的气质神态,背后怎么可能只有个放高利贷的!
他当时也是惊艳、赚钱心切,才没有仔细去查,没想到最后真的吃了个大亏。
能让柯洋这么低声下气的,背后那家该是怎么个来头?
在场的人心里更加犯嘀咕了,一时,本市几个勋贵世家在他们心头翻来覆去——
纪家?许家?谢家?
总不至于是那位吧?听说那位人都不在国内……
柯洋在竞价席上低声下气给人赔礼道歉,在他身后,那个急匆匆跑进来的领班正把昏迷的少女从驴凳子上扶下来。
他拿了块薄毯,将小美人从头到脚严实裹住,竞价席上的人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她身上露出一丝肌肤。
两个人很快从侧面的小门走出去,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只有柯洋留在场地中挨个儿给人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