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强不知道她今天已经被不同的人连续玩了一晚上,更不知道就在他刚才进门之前,他的女儿刚刚把时唯搞出了连续两波高潮。
他只是惊喜地发现少女睡觉时竟然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又更惊喜地发现,她双腿间已经一片湿腻。
小穴儿不住收缩着,显见得是已经准备好了。
憋了一整天,他的肉棒早就已经蓄势待发,根本没有多想就趴在时唯光溜溜的身子上,提胯插了进去。
经历了一晚上的连续操干,时唯的身子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
光是被插进一个龟头,习惯了抽插高潮的穴儿便自己收缩吮咬起来。
“嗯……”
她轻吟着,本能地扭摆着纤腰,清纯的小脸上一片媚态。
“嗯……想要……”
“操,小骚货!”
贺强低低骂了一声,本就硬挺的肉棒因为她这句娇呓,更肿胀了几分。
双手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下身在那已经湿腻火热的嫩穴中抽送起来。
又怕时唯呻吟的声音惊醒了女儿,便叼住了那双柔软湿润的唇瓣,把她轻浅的呻吟尽数吞下。
“唔嗯……嗯……嗯……”
伴随着少女娇软稚嫩的呻吟,单人小床似乎都在男人的动作下摇动起来。
贺英珍听着那一声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听着自己父亲低沉的粗喘,心里渐渐不是滋味。
不喜欢自己爸爸做出对妈妈不忠的事,可那个人是她的话……
她又很想看看,小骚狐狸到底能骚浪成什么样。
鬼使神差地,贺英珍拿出自己最自然的演技,假装睡着翻身,哼唧一声翻了过去。
黑暗中,她微微眯着眼,看着自己父亲宽厚结实的躯体尽数压在那道纤细嫩白的小身子上,一动不动。
“嗯啊……贺叔叔……别这样……”
手臂被男人按着,时唯只能勉强抬起双手,试图推开男人。
“哟,小老婆什么时候醒的?还装睡,啧啧。”
贺强看女儿翻身,怕她醒过来,也停下了动作,没想到倒是时唯先出了声。
刚刚被插入时的刺激那么强烈,她怎么可能不醒。
只是顾忌着旁边还睡着另一个人,自己又的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这才假装还在睡着。
直到刚刚,她感觉到身旁的贺英珍翻了个身,这才怕得连忙出了声——
“小珍妹妹要醒了……贺叔叔、求求你别这样……”
她忍着哭意,将嫩嫩的嗓音压到最低,几乎是用气声在哀求。
“怕什么,我是她爸爸,当女儿的还能管当爹的想操谁吗,她自己都是我射出来的。”
贺强喘着粗气,屁股又开始耸动。
他看女儿翻了下身,就一动不动,明显是没有醒过来。
但身下女孩的穴儿却因此缩得更紧了,他也乐得让时唯担惊受怕,总归是自己操得更舒服。
“呜嗯……不要……嗯啊……不要这样……”
时唯小声呜咽,艰难地哀求着。
已经敏感至极的身子,却因为生怕被发现,而难以抑制地细细颤栗起来。
黑暗中,贺英珍甚至能看到她那双微肿的唇瓣,正娇喘着,颤抖不休。
然后就看到爸爸那只黝黑的大手攥住了一只软弹饱满的奶球,握在掌心肆意揉捏。
“嗯啊……不、不行……”
小骚狐狸嘴里说着不行,却不住地挺着胸脯,把奶子往爸爸手里顶。
奶白细腻的软肉在爸爸黝黑的大手里,被把玩成了各种形状。
粉嫩的小奶头时不时从爸爸的指缝间划过,就像黑硬岩石正蹂躏着一粒新鲜娇嫩的小花苞。
贺英珍觉得自己的两只小笼包也莫名地酸胀起来。
“不行了……嗯啊啊……”
随着小骚狐狸一阵娇颤颤的媚叫,她的身子整个儿反弓起来,紧紧贴在爸爸的身上。
爸爸的身体宽度,几乎是她的两倍。
被男人的躯体一衬,她纤细嫩白的娇躯,更显得柔弱无助。
一定是高潮了吧,身子都贴上去了,一定比刚才她弄出来的更爽吧。
贺英珍不是滋味地偷偷看着,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回味着方才只有两个人亲热的时光。
贺强憋了一整天,刚刚猴急着射了一发,可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挤在女儿的小床上终究不够尽兴,他想了想,把已经娇软无力的赤裸少女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到了小阳台上。
小阳台和贺英珍的卧室相连,有一扇门隔着。
虽然看不见小骚狐狸被操,黑夜中,贺英珍却能清楚地听见她每一声无法承受的娇喘哀吟。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时唯重新被放回小床上时,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听着爸爸的脚步声走回他的房间,贺英珍才敢睁开眼,仔细打量着面前闭着眼娇喘微颤的少女。
春夜明明还有些微凉,她软软的身子上却是温热的。
白净的小脸已经嫣红湿润,脸颊沁着汗珠,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两侧。
粉嫩微翘的小奶头上,多出来了层层叠叠的牙印,洁白的两只奶子上也多了好几道指痕。
雪白的细腰上甚至印着两个淡青色的手掌印,明显是被她爸爸狠狠掐着腰操过留下的。
贺英珍小脸上现出一丝带着迷惑的迷恋。
她把自己的小手,缓缓
搭在了那道手掌印上,感受着掌心肌肤的温热细腻,和掌下那截软腰不盈一握的柔弱。
“嗯……求求你……别再来了……”
时唯已经被干得迷糊了,腰儿被只手握住,还以为是贺强又要干她,闭着眼轻轻拧腰,哀哀地娇声求饶。
明明之前听她这样娇软地哀求自己时,心中只有厌恶。
可这天夜里,贺英珍却感觉到,看着她这副哀媚无助的模样,自己的小腹竟然在隐隐收紧。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又顺理成章地发觉,早在刚刚听着阳台上她被操呻吟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湿了。
甚至都已经湿透了,现在正热热地微微颤抖,想要被爱抚。
不,不是用自己的手,她现在想要的,和之前都不同。
望着黑夜中,赤裸躺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望着那具洁白如玉的娇躯,贺英珍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声音:
“时唯姐姐,给我舔屄吧。”
不是刚才那种强迫式的羞辱,不是让她用嘴唇蹭一蹭就算的浅尝辄止。
想让她用舌头舔自己,进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快感——就像不久前,她对她做的那样。
突然听到贺英珍的声音,时唯一惊,这才睁开眼,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当然,也看见了正一脸跃跃欲试望着她的贺英珍。
被那双湿漉漉柔软的眸子一望,贺英珍心头又瘙痒起来。
她本来以为时唯会拒绝的,没想到少女只是那样望了她一眼,又柔柔地阖上了眸子。
柔唇轻叹,她嗓音低柔,轻得让她几乎听不见。
“随你吧,怎样都好……”
贺英珍听见她这样说,然后便看见她抿住了嘴唇,有些痛苦地蹙起了好看的眉。
那种事情,兴许是被强迫着做过一次,再听到这种要求时,就不会那么抗拒。
贺英珍兴致盎然地分开腿,蹲坐在时唯脸上,双手抱住她小小的头颅。
是从后脑托抱着她,帮她抬起头来,而不是先前那样,粗暴地扯着她的长发。
“时唯姐姐,你别闭着嘴。”
她情不自禁压低了嗓音,却压不住那份兴奋和期待。
“你用舌头,伸出舌头来,舔我一下吧。”
身下的少女迟疑了会儿,没有动作,她便又央求道:
“好姐姐,求求你了,你舔舔我吧。”
又等了一会儿,贺英珍便听见了一声柔软又无奈的低叹。
她叹出来的热气拂在自己湿漉漉的腿心,让她愈发觉得瘙痒。
紧接着,微颤着、期待着的嫩肉,便被一只小小的、嫩滑的舌尖,怯生生舔了一下。
“呃嗯……!”
她扬起头,愉悦地哼出了声。
那只小舌尖带给她的酥麻快感,电流般瞬间到了头皮,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来得舒服爽快。
“再舔几下,再舔几下吧。”
她兴奋地低喘着,央求着身下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少女。
那只怯生生的小舌尖果然又舔了她几下,只是舔得极轻极柔,带着几分瑟缩。
她只好捧着她的小脑袋,自己主动配合她的舌尖,前后轻轻摇晃着小屁股。
“哈啊……好舒服……”
她陶醉地享受着少女柔舌的舔舐侍弄。
“可以伸进去吗,时唯姐姐……你伸进去吧……我想要你进去……”
“呜……”
身下的少女果然委屈地哭了起来,小舌尖迟迟没有再伸出来。
贺英珍有点厌烦她这份没用的矜持,这个时候却也没时间跟她计较这个。
“时唯姐姐,你不自己伸进去的话,我就要用手了哦,用手把你的小舌头弄出来。”
她说得兴奋又期待,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话有怎样威胁的意味。
“你把我舔得那么爽,我不会放过你的,时唯姐姐。”
身下的少女呜呜咽咽,哭得身子都在颤抖,却换不来她的半分同情。
“快一点。”
贺英珍摇晃小屁股,期待地催促着她。
终于,那只小舌尖又一次怯怯地舔上了她的私处。
她是真的哭得厉害,连舌尖都在跟着发颤,光是找到她的小穴口,都笨笨的舔了几圈才找到。
当那一小截柔嫩如水的香滑小舌,软软颤抖着探进她的穴儿里时,贺英珍的愉悦也达到了顶点。
“嗯啊——好舒服——!”
从她学会自慰以来,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
穴肉紧紧箍着那只香滑小舌,蜜棕色的屄穴里,晶亮的淫水猛地喷了出来。
带着骚腥味的淫水就这样喷了时唯一脸。
她还伸着小舌头,来不及合上双唇,有些淫水甚至直接喷进了她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