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插了一会儿,就觉得女孩的小穴湿热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比前一次更加顺畅。
女孩的身体柔密紧致地裹缠着他,一下一下,穴儿里吸的热情又乖巧。
“你这么快就湿了啊。”
男人醉酒后的直言直语,反而让时唯无地自容。
“看来你很喜欢吃我的大肉棒。”
张伟越说越兴奋,下身开始奋力冲刺起来。
女孩穴儿里的水儿越出越多,随着他的撞击,卧室里渐渐响起微弱的水声。
“你太会吸了,我要射了啊。”
“唔唔……”
身下的女孩挣扎起来。
张伟酒意上头,只觉得女孩的穴儿把他吸的一阵酸麻,想也没想,直接就射了进去。
射完还在湿热紧窄的花径里抖了两下,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呜……”
时唯还跪着,双手被男人的皮带捆着背在身后。
小屁股高高翘起,湿热的花径刚才被男人的精液一激,竟然抽搐着似乎快要高潮。
“嗯……”
时唯忍不住流下羞愧的泪水。
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明明是被强暴,明明自己是抗拒的,可为什么还会有快感,为什么还想要更多……
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少女清纯矜持的本性战胜了对情欲的渴望。
时唯身子一歪,想要坐下。
可她的小屁股,却突然被一双男人的手托住。
又、又要来了吗……
不知为什么,时唯竟有一点期待。
她乖顺地被那双大手的力道推着,和刚才一样,跪在了床上,朝身后的男人翘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身后的男人突然俯身前倾,清淡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是要亲她的嘴吗?
如果他要亲嘴,才肯给她高潮的话……
时唯乖巧地闭眼,朝男人的方向羞涩送去自己柔软的嘴唇。
落了个空。
男人没有触碰她的嘴唇,反而用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
眼前一片乌黑,时唯不禁慌乱起来。
那双大手又回去捏住了她的臀儿,时唯心中感到一丝不安,忐忑挣扎起来。
身后的男人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掌心滚烫。
“唔……”
时唯被那掌心的热度熨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吟。
为什么……还不进来……
不对,她在
期待什么啊,为什么会期待被侵犯?!
时唯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吓到,身体再次挣扎起来。
她不要,不要被男人插进来!
“唔唔——”
刚要挣扎的瞬间,男人的肉棒就插进了她的花穴。
时唯口中塞着布团,含混着发出一声娇叫,刚刚想要挣扎的身子又一次屈服在被插入的快感中,不由自主软了下去。
“呜呜……呜……”
为什么……她的身体为什么根本不受控制……
时唯小脸贴在床单上,呜咽着哭的伤心。
她不想变成坏女孩……
身后的男人听她哭的可怜,便停了抽插。
一只手伸到她双腿间,找到那粒已经硬起来的小肉粒,拈在指尖细细把玩。
“唔……”
敏感的地方被温柔触碰,时唯不禁颤了一下。
捏着她小阴蒂的指尖像是施了魔法,每一下触碰都能激起强烈的快感。
而且指尖揉捏的力度刚刚好,没让她有一丝不适。
和刚才粗暴插入她的男人相比,几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嗯……嗯……”
时唯难耐地拧了拧腰儿,口中的娇吟虽然还带着鼻音,却已经是娇娇的软媚甜嫩。
年过半百的张老师凝望着身下正摇着小屁股求欢的少女,听着她甜软像小奶猫儿一样的娇哼。
每一声都能摧毁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每一声都能唤起他最本能的兽欲。
这个乖巧清纯的少女,竟然还会这般娇媚勾人。
他是半夜醒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开门回来。
他又迷糊着睡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还有个自己带回来的女学生正在儿子那屋床上睡着。
急忙想过去告诉儿子一声,可还没走到门口,他就听见了少女一声婉转的娇啼。
然后就看见了卧室的床上,自己儿子正在对自己的学生施暴。
他该马上阻止的。
不然以后还怎么对得起被自己带回家的学生?
可他动不了。
听着少女娇嫩压抑的啼哭,看着柔软的身子被粗暴对待,他不知怎么,就是动不了。
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直到自己的儿子射完精,倒在旁边睡过去。
他可以视而不见的,明天一早再来敲门提醒他们。
可是少女却一直跪在那儿,时不时摇一下雪白诱人的小屁股……
鬼使神差下,他转身去书房拿了自己平时用的眼罩。
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学生,怎么面对自己对学生起的欲望。
所以他只能蒙住她的眼睛,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
次卧的床上,被蒙住眼睛、捆住双手的少女,还浑然不知身后插入自己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
不再是刚才那个满身酒气的粗暴醉汉。
现在插入她私密穴儿、爱抚她青春肉体的,是一名衣着得体、年近六旬的老人,是她敬爱有加的班主任张老师。
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道今后她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师。
“唔、唔、唔……”
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时唯含混的呻吟也变得短促。
小屁股在本能的驱使下,热情地一下下往后顶着,迎接着班主任老师侵犯她的肉棒。
张老似乎被她淫媚的模样刺激的更兴奋了,低低嘶吼一声,顶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时唯也已经到了极限,小花穴热情地抽搐收缩,竟然把老师射给她的精液全都含住了,一滴都没漏。
张老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压抑什么,又像是终于清醒。
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时唯拧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却被男人的双手扶住,扶着她躺下,又拉过旁边的薄被轻柔给她盖好。
却没有取下她眼上遮着的眼罩,更没有解开她的双手。
深夜的卧室里渐渐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