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和硕特王爷一边眼睛牢牢地盯着地上的阮云,一半对膺亲王道。
“我久等叔叔不到,便自己寻了过来,不巧碰到他正在这里沐浴。”
“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和硕特王爷沉声道,说完又对地上的阮云怒斥,“还不快回到内室去,丢人现眼的贱人。”
阮云如获敕令,匆忙行了个礼便往内室走去,膺亲王牧仁笑着对和硕特王爷道,“这件事是我不对,叔叔不要为难下面的人。”
“你胆子真是大了,看来是我没喂饱你,让你有胆子招惹别的人。”
“你是不是看本王要失势了,想先找个下家。”
“卖屁股的贱人。”
阮云躺在床上乖顺的承接着猛烈地撞击,凶器蹂躏着他最柔软的地方,残忍地进出,不留一丝余地,被伺候的爽利了,王爷张嘴咬住阮云的颈肩,仿佛一头饿狼抓到了温顺的兔子,浊液一股股地打进腔道,孽根缩起来堵在了穴口,王爷俯在阮云身上,揉捏着身子下面的尤物,“怎么样,贱人,爽了吗?”
阮云闭上眼睛。
情欲还在体内燃烧,小穴渴望的攀附着穴口的那瘫软肉,淫液混杂着肠壁里的精液涓涓地流出来。
“怎么不说话。”
“今天是故意脱光了勾引膺亲王那个小崽子吗?”
“嗯?”
脖子被王爷牢牢地桎梏住,阮云的呼吸困难起来,浑浊的气息缠绕在他的鼻尖,“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脸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鲜血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今日膺亲王让我好好待你,”和硕特王爷冷笑道,“我看天天把你艹的像个婊子一样浪叫还不够。”
“王爷。”阮云低声开口求饶。
“先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怎么样。”
从和硕特王爷的胸口一路亲吻舔舐,到肚脐,到股沟,到沉睡在毛发间的软虫一样的臭肉,小穴一开一合,渴望别
人的凌辱和肆虐。
“坐上来给我动。”
阮云坐到自己舔硬的鸡巴上,上上下下的套弄,和硕特王爷发泄一样的拧他的屁股,直拧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会儿王爷兴致到了,又让阮云跪爬在地上,肉棒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扇他,阮云又疼又爽,把头埋在被子上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