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短暂的惊讶,男人手掌贴住虞潇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深情而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头像昂首挺胸的雄狮,在温热的口腔里霸道地逡巡,舌头抵着牙床,唾液汲取,交换,陷进唇瓣的牙齿,厮磨间又酸又疼。
这个吻持续了快十几分钟,男人的舌尖几度舔进喉管,窒息,麻痒,甚至是抑制不住的反胃,虞潇推不动教父,他干脆愤愤地拧住对方的乳首,一转,蓦然轻松的嘴大张着,拼命急促地喘息。
“别躲,我可没你那么狠心。”
见男人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脯,虞潇连连后退,湿漉漉的眼眸宛若刚被蹂躏。
可他忘了自己的后庭还插着那根肉棒呢,向后的动作倏得一顿,乳头被手指捉住,慢吞吞向前拽,逼得虞潇爬回教父身旁,胸脯抬起,身子向上,小腿发颤。
男人把乳头夹到嘴边,含住,用牙齿轻嚼,厮磨,同时大手捧起虞潇的臀部,手指陷进汪汪软肉。
他猛地向上一挺腰——
“呜呼!”
陡然拔高的哭喘声诱人至极。
爽是真的爽,可是虞潇也是真的辛苦呐,男人的手拍西瓜般,跟着体内肉棒捣鼓的节奏,一下下落在他的臀部。
身子不由地向上颠起,从前列腺迸发的快感在攀到顶峰时,男人的牙齿啊呜一口,疼痛自乳头似针扎入胸腔,虞潇搭在教父肩上的手指登时痉挛了,起伏奔腾的快感宛若云霄飞车般乘得他欲仙欲死。
龟头沿着直肠的红壁一路向上,插入极深,当男根肿胀的中端箍住麻筋,撑着四面软肉来回剐蹭时,一种沁入心脾的凉意在背部发散。
成片的汗水,胸前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虞潇感觉自己就像被夹在寒冬和酷暑间,巨大的温差使他颤栗,也使得交欢的后庭愈发兴奋。
挤压吞吐间,一阵阵过电的快感,拉扯着他的灵魂蹿出喉咙,随喑哑的呻吟声一块漫过头顶,在米色的灯光中慢慢触及天花板。
男人滚烫的子孙液在身后陡然喷发,急速上涌的波涛,汩汩泡沫,一股巨大的力道托着虞潇的灵魂直直冲过屋顶,入目是橘红色的夕阳,铺满家家户户的屋脊。
绵软的云朵,在他的视野中一点点放大,思维像蛛网一圈发散。
头晕目眩间,虞潇发现自己趴在层层叠叠的云上,没有躯壳,只有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他的面前有一条路。
路边立着六面镜子。
他的心脏连蹦带跳地向前。
第一面镜子是王孟,暴食。
男子捧起两个流油的小笼包,手指挑破薄皮。
流出的汤馅,滴滴答落下。
美人闭着眼躺在餐盘上,白皙赤裸的胸口,两点殷红高高翘起。
腻热的陷儿碰到乳首的瞬间,镜子外的心脏一个哆嗦,血管绷紧,明明没有身子,虞潇就是觉得胸口好痒,好痒。
随着镜中的王孟露出享受的眼神,他咬一口包子,低下头含住美人滑腻的乳头一嗦,白齿重重下陷,磕进粉嫩的乳肉,舌头荡开汤汁,卷起陷,连连蘸得乳首簌簌发痒。
心脏充血,灵魂颤抖,虞潇踉跄着往前。
第二面镜子,亚尔曼,嫉妒。
美人淌在手术台上,宽大的衬衫遮到小腹。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微微岔开,圆润的脚趾落入男子口中。
津液从亚尔曼的嘴角滑落,舌齿舔过趾间
的缝隙,那般认真,濡湿从脚底攀上脚背。
他眯着眼,一手捏着脚腕,一手摸到小腿背面劲道十足的软肉,掐起膝盖后的薄皮,他的唇贴着小腿一路往上,时不时用牙齿轻重啃咬。
镜子外的心脏整颗瘫在云朵中,心房的肌肉似爽似哀鸣,灵魂如果有颜色,虞潇想,那一定是极度羞耻的殷红。
第三面镜子,蒋逸,懒惰。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它跟兔妈妈住在一起。”
闭眼的美人靠在蒋逸怀里,胸口盖着绒被,光滑的后背纤毫毕露。
“有一天,兔妈妈出去了,它嘱咐小白兔,无论如何都不要开门。”
男子的声音像悠扬的大提琴,轻柔,悦耳。
他的唇落在美人的玉肩,从左往右,吹弹可破的薄皮被吻出一层莹莹的水光。
凸起的肩胛似蝴蝶的翅膀,紧致的后背,线条流畅。
美人很瘦,玉肌下起伏的脊骨被蒋逸捉出一个个指甲的印子,他的掌心发烫,贴紧背部轻拍,两手顺时针旋转,像是武侠小说中描述的运功疗伤。
“小白兔没有等来大灰狼。”
他蓦地朝镜外温柔一笑。
“就被猎人寻上了门。”
蒋逸比了个打枪的手势,食指沿着尾椎向上一挑,虞潇登时浑身发软,心脏陷进云团,痉挛着来回滚动,鲜红的血泡呼哧,呼哧——
“嘘,听,门被撬开了。”
心脏不堪重负的吱呀一声。
啪,啪!
男子忽然扬起的手,敲鼓般一下下忽轻忽重袭上美人的臀瓣,两股汪汪的白肉弹性十足,被拍得摇摆乱颤,随巴掌印的陷下腾起潮红。
心房里逸出咕噜噜的呻吟。
“落入猎人掌中的小白兔……”
血管、囊膜、红肉,像被大手拢着肆意亵玩的臀肉,指甲抠刮,指腹摩擦。
勒紧、摩挲、捻揉,摆成各种形状,直到被抽去紧绷的韧性,瘫成软软的水。
……
虞潇动弹不得。
心脏无力地埋在云团里。
不想蹦哒。
有宠溺的笑声渗进他的血管。
懒惰的镜面后退。
涌起的云朵中,谢羽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向他打了个招呼。
“哦哈哟,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