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脸上发红,身上也泛着粉色,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了虾子,任凭谢愉摆弄。
“跪好。”谢愉单手圈住谢衡的腰,自己则单膝跪在他身后。
床上的床单早已被两人蹂躏地不成样子,此刻半边在床上,半边拖在地上,谢愉索性抽掉了床单,又拿过枕头来垫在谢衡胸口——谢衡这会儿跟没骨头了似的,虽然是跪姿,但是整个上身都趴在床上。
“屁股撅起来,别装死。”谢愉从后面搂住谢衡的腰,而后将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唔……”
刚高潮过的谢衡敏感地不行,炙热的后穴又被重新填满,他脸埋在被子里,腰塌下去,但是屁股却抬高了,舒服地呻吟。
谢愉长舒了一口气,扎着针头的手按压着谢衡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圈住谢衡腰肢渐渐收紧,将谢衡整个人固定住,而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哥……慢点…后面好胀……”谢衡断断续续道,他嘴里咬着被罩,讲话的时候含糊不清,叫谢愉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不过谢愉也不想弄清楚就是了。
谢衡的一双手都向前扒着床边,但是他整个人还是被谢愉顶得前前后后地晃动,本来因为射精已经疲软的性器,此时垂在他白瘦笔直的大腿之间,随着性交的动作来回甩着,上面开始渗出前列腺液——他又要被操硬了。
谢衡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后穴摩擦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谢愉硬挺的性器不断地插入拔出,偶尔撞到敏感点都能撞出他几声无意识地呜咽和呻吟。
“啊…操到了……呜呜呜…”
后入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谢愉清楚地看见两人性器交合在一起的画面, 他的鸡巴从丘壑中间那朵粉色的肉花里进进出出,已经化成油的唇膏、现在又被快速的抽插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积在两人的交合处。
谢愉紧紧地盯着那地方,鸡巴爽的时候,意识就开始放飞,然后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刘煦冬——他和谢衡做爱的时候会用什么姿势呢?也会看到和自己一样的画面吗?
真烦呐,那男的。为什么谢衡要跟那种男人在一起?不,是谢衡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谢愉开始恼火——明明他才是那个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他之前是想让谢衡主动和刘煦冬分手,而现在也许是谢衡的屁股操起来实在舒爽,他开始厌烦这个过程了,不过计划可以加速,而结果却不能变。
情潮为谢愉原本因生病而有些苍白的脸色填了一抹红晕,又因为熬夜的缘故,他眼周的红血丝虬结又四散,这让他看起来疯狂又阴鸷,好在今日居家,他便没有打理那平时一贯梳上去的头发,此刻缕缕额发经过激烈的性交动作便垂了下来,稍稍遮住了眉眼,也遮住了凌厉的戾气。
“要被哥哥操死了……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谢衡尖叫着射了出来,这次是稍微稀薄的精液,量也没有上一次多。因为了叫了太多,谢衡嗓子都有些沙哑。
谢衡肠道里面热得快要冒火,又疼又爽,被谢愉顶到前列腺附近,他就有一种又要排尿的错觉,但因为才射过,所以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不断被刺激到的前列腺分泌着液体,顺着尿道慢慢淌出来。
“哥…不要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过量的快感侵占了大脑,谢衡思维都有些模糊,他觉得自己在这种无限延长的高潮之中待了太久,如果再持续下去,他真的会死。
谢衡抓住被褥,手也攀住床边,想往前爬摆脱身后性器的抽插,但是肉穴却蠕动着,将那肉杵嘬得紧紧地,他往
前爬了一步,又被谢愉捞了回去,将性器重新埋到最深处,他还被谢愉反手抽了一巴掌。
“母狗别动!”谢愉呵斥道。
但是谢愉也知道谢衡到了顶点,因为那肉穴夹得越来越近,且不断吮吸着,让谢愉也有了射精的念头,他便慢慢停住了抽插的动作,松开揽住谢衡腰部的手,转而向前抓住谢衡的头发,迫使谢衡抬头,“你说你贱不贱?嗯?我一句‘我在a市’,你就巴巴地赶过来千里送炮?你是有多欠干?”
“疼…什……什么?”谢衡能听到谢愉说话,但是大脑却淹没在性快感中,已经不能处理语言信息了。
谢衡被谢愉抓着后脑勺的头发,于是被迫地抬头,顺着谢愉的手劲仰起头来,他眼周泛红,还有红肿的迹象,是闷在被子里被眼泪浸泡的原因。
谢衡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眼里却发狠。他抬头向上一看,那输液瓶的药水也走得差不多了,便抬手拔了针管,扔在一边,而后松开谢衡的头发,摸到谢衡脸上,双手罩住谢愉口鼻,突然捂紧。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谢衡惊慌失措,但是他想到身后是谢愉,便没有挣扎,“唔…松手啊…哥……”
谢愉却没有松手,他面无表情,手上五指收缩,越捂越紧。
长时间地窒息让谢衡渐渐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求生的本能使然,他手脚并用,开始扑腾着挣扎,指甲抓着谢愉的手臂,用力之大,在上面滑出数道血红的印子。
然而谢愉的性器还插在谢衡后穴里,利用上下姿势的优势和体重,谢愉很容易便用压住、而后制伏了谢衡。
谢衡便转而去掰谢愉的手,但是由于长时间的窒息,他的力气小得可怜,搭在谢愉小臂上的手慢慢失力,最后垂了下去。
鲜血从谢愉手面上的针孔里渗出来,滴在谢衡眼皮上。那一瞬间,谢衡真的以为谢愉要杀了他。
但是下一秒谢愉就松开了手,他粗重地喘息着,俯下身在谢衡耳边,用粗噶的声线说道:“你过来之前,应该有心理准备的吧?”
谢衡却根本不能听到谢愉的声音了,他瘫倒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肺部因短时间呼入大量氧气而有种撕裂的痛,但是他的身上却历经着比性爱更令人癫狂的高潮,先是射了两次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而后是微微发黄的尿液,都像失禁一般从他的性器里流了出来。
谢衡的肠道也在抽搐,被撑开的肉褶蠕动着,像是无数个小吸盘,舔弄着谢愉的鸡巴。他也便放了精关,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肉穴的最深处。
和炙热的肉壁比起来,精液的温度竟在此时显得有些低了,谢衡被大量温凉的精液射到肠道深处,身体条件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谢愉长呼了一口气,将鸡巴从谢衡的屁股里拔了出来,而后套上了裤子,除了他的头发有些散乱之外,他看上去并不像经历了性交,然而他的衣服下面却罪证累累——肩上被谢衡咬了好几个牙印,手臂上的血道子。
反观谢衡,他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被使用过度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留了一个圆圆的肉洞,穴肉有些外翻,乳白的精液从洞里缓缓地淌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也很空洞,如果不看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那把他当成一个破碎的性爱娃娃也毫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