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这个东西,聂兴戈微微后退一步,果敢的一脚,不算太结实的门直接被他踹开,倒在地上像是带倒了什么发出闷响。
“张岫朗……”
聂兴戈看着门里的东西也不由得有些震撼,他叫着还没有从那个门出来的人。
“有什么线索吗?”
张岫朗的手搭在门框,现实看着聂兴戈才将目光转向这个暗室之中。
和旁门房间之中只放着死者的画不同,这个房间被画放得满满当当,同时也不是用他展览出来的油画,而是国画。
“这是,”
张岫朗将墙上的灯打开这样看着更是震撼,外面的十几幅看上去就是这几天才话,主题都是一个人那就是张岫朗。
几乎都是从一个角度出发,栩栩如生的发着他的动作,只是当张岫朗和其他人交流时,在他对面的人都是被黑色包住了脸。
“所以他喜欢你?”
聂兴戈扶着画,他的手指从纸张上划过能感觉得出来这是上好的纸。
“那这份爱可能我有些无法承受,这简直就像是变态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张岫朗抿嘴,这种感觉不亚于现代人狂热的喜欢一个人将他的照片印满墙壁,甚至对着手冲,说是爱,实则就是一种心理疾病。
对于这样的行为他很是厌恶,就算是直接跟他表白都比这来的要好。
匆匆从画着自己的画中转过,继而去看房间更深处的画,上面的纸张已经开始发黄,但也能看出被悉心的保护,也是一样的笔触,只是画上的人变成了古代的装扮。
同样是从一个角落望出去,上面的人做着不一样的事情,只是并没有画脸,应该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这是,”
张岫朗的手指放在画上,上面的这件衣服他有些眼熟,要是没有记错的应该是墨胤有一件,因为他当时觉得白衣上画一直火红的凤凰有些奇怪。
当然也只能大致猜测是墨胤,毕竟和其他人一样只要和画面最中央的人出现在一起,脸就被涂黑,或许并没有画过,能看出浓烈的嫉妒。
从这幅画看上去,好像有六个不同的人和画中主角的关系很亲昵,因为身形和穿着打扮都不相同,其中一个穿着盔甲,还有一个穿着明黄的衣服,看上去都是地位不低的模样。
“张岫朗过来,”
听着身后聂兴戈的声音向他走过去,有一幅画和这里其他人都不同。
上面的男人看上去有些威严,背景明明是明亮的,却又显得昏暗。
特别是他身后的墙背上巨大的鹿角,看上去有些不寒而栗,不过他觉得这样的装扮有些眼熟。
“这是……”
“之前你不是在帮你的一个员工吗?他就是牧季宸也就是他们嘴里的牧天师,”
聂兴戈点点头,当时他还没有完全同意到警察局工作,所以并没有接手那个案子。
张岫朗又仔细看着画里的男人,他的面颊有些凹陷,脸色苍白,就连嘴都是苍白的。
“你看要是何觏昕没有艺术加工的话,他这幅模样倒是有些像是缺血,”
聂兴戈凝重的点头,如果是牧季宸做的,那就是一件很需要血的事情,他自己的不够,又不能祸害自己的家族,那只能从其他家族下手。
“看来他很重要,只是他早年就和他的家族决裂了,现在估计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哪。”
手指在手臂上无意思敲击,那这件事就有些严重了。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张岫朗觉得这个原因肯定是造成他这幅模样的巨大驱动力。
聂兴戈摇摇头,那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他也不是他们本家的人,同样他们家族和牧家的走动不算太多,这个内幕他不大清楚。
张岫朗点点头,那只能等有空问问
牧隗了,想到两个人的姓氏肯定有关联,不过牧隗也没有提过什么。
“你觉得我会是那个人吗?”
“如果你想的话,”
聂兴戈懂了他的潜台词,既然何觏昕这么执着,那不如就如他所愿。
“记得一定要把我给你的佛珠带好,”
张岫朗比了一个ok,他在看画,最终在他感觉出来画中人最常穿的衣服前照了一张,虽然不能找墨胤,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说话,你看着这些画有什么感受吗?”
聂兴戈径直的往后走,最后停留在了一副画面前,画中人前面站了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
伸手摸着画上的两人,居然能感受到他们两人当时交流肯定很愉悦。
“兴戈,”
将自己的手收回,聂兴戈转头看向张岫朗,他在门口站着向外扭头,暗示他该离开,突然又变得安定。
“来了,”
既然都是过去了,那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当下,伸手揽住张岫朗的肩膀。
“我可记得你要给我回礼,要去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