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芹惊呼一声,身体一下就软了。
黄毛嗤笑一声:“一段时间没见还是这么骚。”
衬衣下摆被抽了出来,黄毛的手从小腹一路摸索而上,在他的胸前狠揉一把,然后把他的抹胸解了下来。胸前少了一层束缚,两颗奶子立即挺了起来,把本就紧绷的衬衣布料拉扯到极致,胸前的两点明显地突显出来,扣子岌岌可危。原本整齐的西装顿时变成了情趣制服。
祁芹觉得难受,想要把扣子解开,但西服外套束缚着他的双手,双臂也被黄毛从后头环住。
黄毛隔着衬衣玩弄着他一双奶子,把它们挤按出各种形状,雪白的奶肉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祁芹心痒难耐,感觉到黄毛勃起的东西就挤在他的臀间,于是撅着屁股蹭弄他的胯下。
黄毛大概也被他弄烦了,吸了口气,一把把他掀翻在着桌上,嘴唇含上他高挺的奶尖,又吸又吮,很快就把布料洇湿了,透出一片肉色来,这样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的样子让人看得欲望暴涨。
黄毛伸手就去扒祁芹的衣服,他动作粗暴,没等祁芹开口阻止,几颗扣子已经飞脱出来,眨眼间全身被扒得精光,那套从别处借来的昂贵西服就这么随意地丢弃在一旁的地上。
祁芹心里也不及多想,他看到黄毛把那根粗长的大屌掏了出来,便殷切地打开了腿。
隔着一道花墙外迎宾还在继续,嘈杂的声音足够盖过他们发出的动静。
黄毛没有立即插进去,而是用龟头挤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沿着穴口上下刮弄。祁芹后背贴着冰凉的石桌,身上却烫极,下身像蚁咬一样痒。
“快进来,洞里好痒~~嗯……”
“哪个洞痒?”黄毛像是故意一般用前端去戳弄那颗柔嫩的小豆。
祁芹把腿打得更开,抬臀把两个肉洞都露出来:“嗯~~~都痒,都想吃大鸡巴!”
黄毛看着他那骚样哪还受得了,扶着粗硬的鸡巴挤开了祁芹的女穴,祁芹已经流了不少水,甬道足够的润滑,鸡巴一路畅通无阻一插到底。
“啊啊~~~”祁芹爽得尖叫了一声,紧接着黄毛手指也从菊穴挤了进去。两个洞都被侍候着,祁芹的叫声一下变了调,更加高昂也更加淫荡。
黄毛缓缓抽出又缓缓没入,底下的肉洞像有魔力一般,紧紧吮吸着他的大肉棒,翻涌的熟红嫩肉更是看得他血脉偾张,祁芹这么骚浪,肯定不止被他干了一次,但这肉洞居然还像初次开发般紧致。
黄毛这么想着,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这骚洞吃过不少鸡巴吧?”
祁芹正在兴头上,淫言浪语张嘴就来:“嗯~吃、吃过好多大鸡吧!好爽!插得我爽死了~~~”
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把甬道撑得鼓鼓囊囊的。
黄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操得你爽还是别人操得你爽?”
祁芹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颠簸,像乘着条小船漂在巨浪翻滚的海上,颠得他上气不接下气:“都、都好爽啊啊啊啊啊~~~~”
他配合着黄毛的动作,拼命摆动腰肢,放浪尖叫,剧烈的喘息声交汇成一片。
黄毛猛地把阴茎抽出,让祁芹转过身,从背后一下捅进后穴中。他托着祁芹的腿弯,像小孩把尿一样,让他两腿朝前大张开来。
祁芹虽然身上多了些肉,但整体还是偏瘦,黄毛托着他走并不费劲。
他每走一步,
性器就往更深的地方顶去,祁芹没有支撑,更是下意识地绞紧了肠肉。两个人都爽得头皮直发麻。
黄毛带着他边走边插,狰狞的性器从下往上没入粉色的小口,复又抽出,像一柄锋利的肉韧,狠狠地拉扯着穴里的嫩肉,一下一下碾压着祁芹的高潮点,快感像过电般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一波紧接着一波,攥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啊啊不行了!要尿了!”
“那就尿。”
“不、不……等等!先放我下来!嗯啊~~”
黄毛没理他,还是就着这个动作,越插越有劲,他知道哪里能让祁芹高潮,便循着那个位置使劲地磨。
“要憋不住了!”
“就在这尿吧,刚好施施肥。”
祁芹发现黄毛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花架前,这是他们与另一边的宾客间唯一的阻隔。透过枝叶的缝隙,祁芹甚至能看到外头穿金戴银光鲜亮丽的富商大贾。
他心如擂鼓,奋力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可惜身体早被肏得软烂,根本使不上劲,他一扭,反而使体内那根东西更加兴奋。
他的身体被抬起又重重落下,铁一样硬的阴茎像要把他贯穿。
祁芹被撞得七荤八素,肚子又胀又热,前端颤颤巍巍地,终是憋不住了,射出几股白浊后,一道清亮的液体随之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打在前方的绿叶上。
祁芹脑内空白了一瞬,像被抛到高天之上,撞进柔软的云里,眼前一片迷蒙。
等到意识变得清明,他才看到有一个小男孩正朝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贵妇带着来参加宴会的孩子,贵妇此时正和熟识的富太太聊得起劲,没发现儿子已经离开了身边。
小男孩好奇地张望着,走进了这片花园。
他不知道在这花墙的背后,有人全身赤裸,朝向他岔开腿撒尿,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狰狞的东西。
祁芹心中慌乱,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黄毛本就被他的失禁刺激到,现在被他一夹,更是差点没忍住射了。他掰着祁芹两条腿,大刀阔斧地凿起来,一下一下撕扯着他的肠肉,像要把他操烂捣碎。
祁芹尿了好多。在他尿完的同时,黄毛也泻了出来,把一股股的精液全部注入他的体内。
小男孩快要走到花墙前了,他听见妈妈在背后喊他。
先前听到的水声和奇怪的啪啪声也在刚才消失了,再不回去,妈妈该生气了吧?他撇了撇嘴,扭身朝自己的母亲跑去。
看着小孩跑开,祁芹才真正松下劲来,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黄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