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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贾致篇(1 / 2)

话说贾家代儒,自幼学文。至及冠,娶表妹马氏为妻,得一子,起名贾致。说来很巧,这孩儿生下后不久,代儒便过了院试,做了童生。故代儒之父贾老爷,即贾致祖父,十分地欢喜,心中觉得是这孙儿带来的运道,之后格外疼宠贾致。

代儒这一支正是人丁不丰,三代单传。马氏生下贾致之后十数年已不曾有孕,家中二老因为自家向来子嗣单弱,并不怪责,只是对孙儿愈发看重。

这数十年间,代儒亦求学进考数次,终究只得一个秀才名头,不得中举。这年他励志再考,更是提前二年孤身上京,在京城中求学备考。

说起家中代儒之子贾致,如今已经十五六岁年纪,虽未婚配,却已有姬妾若干,通房几位,也算是尝尽人间风月滋味。因父亲代儒一心求学,只叫夫人并二老管教与他,故而也不知家里对他其实宠爱非常,可算有求必应。好在此子也不顽劣,不过是个安于享乐,图求安逸的。

这贾致有一乳母,姓陈,其夫姓阮,故人称阮陈氏。乳母又有一儿子,名叫阮新,生得端正白净,却因身体病弱,至今没个差事。

那阮陈氏见儿子年岁渐长,却娶不起亲,得不了钱,心中有几分着急。恰这时,她见贾致同身边小厮在书房间玩笑,举止亲昵,行事无忌,便起了个想头,急忙回屋同阮新道:“儿啊,如今母亲有一好差许你,若是成了,莫说月钱进项,就是全家亦可沾光得益!”

阮新问道:“是何差事?我又如何做得呢?”

阮陈氏便嗔怪道:“书均做得,你如何做不得?”

书均便是那小厮之名,下人也都知晓,阮新便问:“若能做个弄墨奉书的小厮,确确是个好差,可这如何能叫家里沾光呢?”

阮陈氏道:“你却不知,这侍弄笔墨事小,侍奉少爷才是真。”于是又将她所见贾致与书童如何调笑亲昵之状说了。

阮新便红着脸道:“这……这如何做得准呢?少爷未必就喜欢我呢。”

阮陈氏笑道:“他哪里就是喜欢书均,不过占些口舌便宜,衣裳都未解呢。少爷院中皆是女子侍妾,想来于男子一事不过懵懂。你若同他相好,也算占得头筹,以我儿风姿,如何不叫他喜欢?”

原来这阮新因为幼时病弱,故家里不叫他做活,又学了些字,自己略读过几本书。虽同正经书院学子不可相比,却也高出一般仆婢许多。

于是阮陈氏便同他计划周密,先安排一个洒扫前院的小差,日后寻机,使贾致撞见。贾致果然喜欢他白净柔弱面相,常去找他玩耍,之后更要了阮新去做书童。如此,阮新得势更胜过书均,时常同贾致在书房吃茶玩笑。阮新又举止柔婉,奉茶送果,无不动作轻妙,更使贾致神迷意乱。

一日二人正是笑闹,见阮新低垂着面孔,手下研磨不停,贾致心里忽地一动,就搂过他腰身,伸手进去解他衣裤。阮新面上一红,顺势倚进贾致怀里。他二人跌跌撞撞走到一旁贵妃榻上,贾致并不通这男人与男人之事,只掏出各自胯下之物,并握在一块儿撸动,又紧紧与阮新下体相贴,拉着他手儿一起摸那两根物什。

阮新也是香汗淋漓,揽着贾致肩膀,另一手同他一块儿套弄,沾了一掌湿粘浊污。直弄了一柱香的功夫,贾致觉得自己热棒同阮新相贴,并在他那物筋肉凸起之处摩擦,别有一番趣味,又有二人二手前后套弄,阮新更加服侍他身下两个肉丸,叫他愈发承受不住,腹间抽搐两下,就吐出精来。

之后贾致便懒懒躺在榻上,身上酥麻,心里果然十分喜欢,此后更加同阮新要好。

却说阮陈氏唯恐儿子侍奉不周,偷偷寻来些催情的药丸子给他。这药原是调教那些青楼馆儿所用,只一粒便能叫人失魂落魄,流水不止,且寻常大夫诊治不出。阮陈氏原是想叫儿子自拿半丸服了,好松松身子,叫少爷受用,然这阮新听了,却生了个别的心思。

原来他虽生得弱柳扶风,却也因着家人宠爱,性子有些娇气,不怎么愿意吃苦。他原是个羞怯的,现同贾致好了一回,竟是自通了这些风月事,心性中也生出几分风流来。如今得了这药丸子,他便想着将贾致给日熟了,使他尝尽那滋味,甘愿身在下位,替他怀胎生子才好。

阮新欲要人不知鬼不觉,更要叫贾致食髓知味。于是那日学塾之中,阮新瞧着天色变化,思忖着快到下学时分,便偷偷下了半粒在贾致茶水中,再奉与他喝。

果然,不多时,贾致头上就沁出大滴汗珠,面色涨得通红。阮新便做关切状,偷偷递上帕子与他。贾致此时呼吸沉重,神思混沌,一手紧紧抓了帕子,抵在桌上喘息许久,才举到额前缓缓擦拭。然他身上热汗越出越多,连带着手脚发软,只能摊坐椅上。书均见他如此,忙向先生告假,书院众人见他这幅模样,皆关切非常。先生更准了假,并替他雇车,叫快快送回家去。

书均坐在车外头,阮新在车里服侍,他亦是初回见这药丸起效,见只半粒就又如此功效,心里惊喜紧张。又恐怕府中有人瞧出端倪,便趁这贾致此时混沌,解了他裤子,并在贾致

边上附耳到:“好少爷,快摸摸,摸摸便好了。”说着,又引着贾致伸手去摸。

贾致被他拉着,握上自己柱身,便给激得浑身一颤。阮新一手捂住贾致口唇,一手又伸入裤中,引着他上下撸动。贾致那硬物叫他这样一摸,更加抖擞精神,也是得了趣味,自个儿卖力套弄起来。他上下抚弄自己宝贝,直弄得浑身乱颤。因这药力,更是十数下就喷泄出来,并又很快再硬起,连着又出了一回浓汁,才勉强好些。

阮新见他神色迷离,身体发软,便殷勤侍奉擦身穿衣,略略收拾了狼藉。如此静坐一会儿,贾致思绪渐清,虽不如何记得方才之事,身上滋味却又熟悉,怎不知自己是泄过身子。于是晓得课上如此难过是因欲念横生,十分羞恼不提。待到回府,大夫来诊,也说贾致不过阳火略旺,并无他病。

中上

然祖父母疼爱贾致,便给他再请一日假,并叫他只在自己房中歇着,不必过去请安云云,于是便在屋内摆了饭。近日贾致同阮新要好,书均便叫他忘到一边去了。因家里财产也不丰富,便也无其他丫鬟伺候,服侍吃饭的便只阮新一人。贾致虽在车上出了精水,然这药是为调弄人后面,故如此不过略舒缓一些,实则效力未解。

贾致饭食吃到一半,便觉身上燥热又起,熏得头昏脑胀。毕竟方才出了两回,如今贾致除了情动,更觉疲乏,便撂下筷子,一手扶额,叫阮新扶他去床上歇息。

阮新见他躺倒在榻上,虽面色涨红,皮肤滚热,却是昏昏欲睡模样,便将那剩下半丸药加进差水里,又奉给他喝。贾致正是热火缠身,三两口便喝干了,又再添了两次茶水,这才躺下作罢。阮新便收拾桌子,等那药再发作。

果然不一会儿,贾致便觉得热气更重,禁不住撕扯自己衣服前襟,又将手伸进贴身小衣间一阵乱摸。阮新听得边上哼声不断,自己也有些情动,只直直瞧着贾致动作。

贾致正紧锁眉头,因着后头实在又湿又热,他禁不住侧过身,将手伸进裤里,去够后头穴肉。阮新便上前来,帮着撤下贾致裤子。此时贾致已伸了二指进去,只是到底动作不便,入得不深。

“哎——哈——”

阮新见他后头水润得很,也就着他手指,跟着挤了二指,引得贾致一声喘息。他同贾致手指纠缠,并携着深入内里,又曲起指头转触抠弄,闹得贾致涎水直流,手上失力。然他后头吸得紧,又有阮新夹着他手指一道,故他手上虽软软,却仍是叫阮新引着一块儿给自己开拓。

贾致虽然神思涣散,只一副情动模样,一边阮新却看得喜欢。又见那后处清液顺着贾致并自己的指头儿挤出,愈发难以自抑,于是褪下裤子,一下挤了进去。

贾致因着那药,且阮新又将指头抽出,正觉后头空虚难耐,一下又被这么一入,只觉得被顶得通体舒泰,不禁放声大叫。

“啊——好——”

于是阮新也是兴起,握住贾致双手,趴伏在他身上,就扭动胯部抽插起来。贾致经那药力,后头及其敏感,只觉得一灼热硬物于自己穴内抽插,禁不住收缩臀肉,似能感到那柱上凸起筋肉,并有硬挺肉头戳刺推挤,破开自己紧缩软道,越发浪叫不止。

阮新自己也是个小雏儿,叫他这样收紧吸住,身上亦是阵阵过电般爽快,于是越发硬挺起来,奋力入他穴内。二人交合之处随他俩动作,阵阵拍打,满室肉体相叠之声,又夹着诸多喘息呻吟,实在活色生香。

“嗯——”

阮新原比贾致小上一些,又是初回真刀真枪地办事,故而只一会儿就喷了出来。那贾致也因药效强劲,同他一道泄了出去。

只是那药毕竟花楼里头用的,没一会儿,他那玉根就又缓缓挺立起来。此时阮新正卧在榻上喘息,贾致挣扎一会儿,觉无人安抚,迷迷糊糊间又自个儿伸手去了后头。阮新自觉无力再战,便也顺着,就握住贾致手腕,叫他进得更深。他捏住贾致腕子,带着他左右前后戳刺。又无师自通,伸手拍打贾致臀部,使他发出声声长吟,前面硬得愈发厉害。

贾致只觉得下腹阵阵热流,臀间火辣,又有阵阵快意自胯下腾起,叫他如何不心醉神迷。阮新只推着贾致之手,并不自己亲上,故而掏弄得也没甚章法。只是贾致手指到底保养细嫩,指甲也修得圆润,故这样一阵乱捅乱弄也不如何疼痛。反倒是入得深了,竟点上一叫他情动难抑之处,引得贾致阵阵身颤,又后臀紧缩,喷出许多水来。

阮新见他后头已然去了,前头还硬着,便上下抚弄几下,贾致却仍旧夹着腿儿颤抖不止,并不出精。阮新只道是他手段不足,于是愈发卖力,另一手又弄他胸前腰侧。贾致腿上绷得肌肉臌胀跳动,头抵枕上哀叫扭动几声,再也经受不住,又喷了出来。

他先是吐出阵阵稀薄白液,后仍然不停,小腹抽动几回,更流出许多黄尿来。原是贾致方才燥热难耐,吃了许多茶水,又情动几回,才将尿水逼得箭在弦上,又经阮新几番挑逗,便倾泻出来。贾致本就是神思不清,如今接二连三高潮,更加气血上涌,一下子翻过眼皮,晕倒过去。

阮新见他昏厥,榻上更加一片狼藉,虽原有些算计,一时间却又茫然失措。心知如今成事是因那药丸只故,到底不知以后如何继续勾引撩拨是好,原处踱步迟疑许久,竟就躲回了家去。

阮陈氏见他进了家门,只低头不语,唯唯诺诺,就有几分察觉,拉过他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于是阮新就将这事情说了。气得阮陈氏就拿手打他:“是叫你侍奉少爷,你如何敢做出这样事来!”阮新求道:“若是这样就把住少爷,岂不更好。”

阮陈氏更怒,也压低声音呵斥:“若是少爷怀胎,老爷哪里容得你!”阮新又道:“老爷进京去了,府里几位主子又是极疼爱少爷的,叫少爷一求,如何不应呢。待得生下一儿半女,便无后忧了。”阮陈氏嗤道:“说得花团锦簇,却又躲回家里来了!”

阮新被她说中,又是无言相对。阮陈氏虽气,只如今事情已做了一半了,不好回转,便也有些动心:“如此也好,你快快回去守着,明日必要含羞带怨,叫少爷以为是他自己用的强。日后再缓缓用几回药,量要渐渐减了,如此好笼络过他来。”阮新听得“含羞带怨”一词,面上实有几分尴尬,低头匆匆应了,又转回贾致门前去。

次日贾致醒来,觉得身上发软,又略一挪动,更觉酸痛不已。这时阮新恰掀帘进门来,见他起了,便盈盈拜倒下来,扣头道:“请少爷罚我。”

贾致见了,便要搀扶,却是起不得身,忙问道:“这是为甚?”

阮新起身,面上一红,侧过头道:“虽……虽是少爷所求,然我……我昨日实不该……不该如此……”

贾致见他颊边泪珠划过,只觉心中过电一般,依稀又记得昨夜别有一番爽快滋味,忙道:“莫要自责,我昨日虽病,却不是糊涂着求你,心中确实喜欢得很。”

于是阮新面上便转悲为喜,又与他闻言软语,并缠绵亲昵一阵。

如此这般,阮新又偷偷下了几回药,不过将那丸子分了几份,缓缓减了分量,果然叫贾致对他越发喜欢,欲罢不能。月余,贾致愈加得趣,也不用那药,就愿缠着阮新贪欢。

如此,阮新便在他院中有了几分体面,众人虽不知内情,却也晓得贾致喜欢,只以为是他要纳个男妾来。因贾致宠爱,众人也就跟着奉承,连带着其母阮陈氏个亦得了脸面不提。虽然府中主子并不知晓,下人间却是见风使舵得极快。如此,阮新这样差事,果然是叫他们一家跟着得了益。

一日贾致晨起,口中酸涩有呕意。又过几日,依旧食不下咽,且更添嗜睡之症。阮新心中有些计较,便偷偷请了大夫进来瞧了,果然便是有了身孕。

阮新心中大喜,贾致却有些恹恹不愿。只是对阮新实在有几分喜欢,便也愿留着,并同他一道瞒住,不叫府中其他人知晓。

因要养胎,贾致很是忍耐了几个月,期间又有孕吐盗汗等等反应,尤要勤奋功课,晨读夜习,十分疲累,便将他心里一点儿喜欢更磨去了七分。阮新常要贴身侍奉,数月间亦受了不少闲气,未免服侍不如往常殷勤。贾致家中虽不是豪富,对子孙到底疼宠有加,也养了个娇奢的性子,于是同阮新越发离了心了。

故过了三月有余,听得大夫说胎已经稳当,贾致便迫不及待,日日留恋后院,同那些姬妾作乐敦伦,听曲赏花,倒是把阮新抛到脑后去了。此时正值年节将近,学里放了假,贾致自是乐得在家中寻欢。

府里无人管束,贾致便常常在妾室通房屋里宿着,阮新却不好跟去。近日又不去往外间读书,越发难见面。屋里又是书均同阮新轮流值夜,这般月余下来,竟是不曾见过贾致一个衣角儿。于是他愈发怨苦郁结,时常悔恨未在同贾致情浓意蜜时叫他收自己入房。如今他一朝落魄,这府中下人又转了舵儿,奉承他人去了,更有捧高踩低者,言辞讥讽,面露鄙夷。阮新从小未受过这样言语,自然愈发气苦。

然贾致实也难过,他月份渐大,肚腹日渐膨隆。其姬妾到底不知少爷怀胎,在家便要费心遮掩。只是如今腹部臌胀得厉害,旧衣腰身都绷得死紧,实在难以隐藏,只好用布条束缚。然贾致又是个贪欢爱闹的,时常同后院众女云雨,虽大夫说可行房事,却实在不是他这样放纵。于是又常觉腹中闷疼难耐,夜里冷汗淋漓,渐渐也不方便行乐了。

这日里,贾致正在榻上歇息,他散了束腹的布条,一手托腰,一手抚弄自己肚皮。屋中火盆烧得旺,贾致昏沉倒在床上,却是出了许多冷汗。

实在是昨日里同竹姨娘竹涓敦伦,半道儿就觉得腰酸背痛,提不起劲儿来。那竹姨娘也是贴心小意的,便要骑着贾致自个儿动。然贾致因着有孕,着实多了些古怪脾气,不时就会发作出来。那会儿他便起了十分争强的心思,硬是挺着腰杆儿按住竹涓顶弄不休,弄得她吟叫连连,动情更胜往日。贾致自己也跟着吐了精水,却又觉肚中刺痛难忍,小腹处沉沉坠坠,最后竟是半痛半爽地厥了去。他二人一番云雨,夜里睡得昏沉,无人觉察贾致痛楚。只他昏沉之中兀自摆胯扭臀,呻吟不止。

晨起,连嗓子都沙哑干燥,苦涩难当。然腹中之苦到底缓解许多,于是贾致也不放在心上。只觉腰上僵直酸胀,便以为昨日逞强太过,便要回房休息一日,也好松松肚子,舒缓舒缓。

于是贾致便如此卧着歇息,这日恰好又是阮新值守,他好容易又见贾致,实在又喜又怨,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苦涩。他见贾致如此孕态,到底有几分怜惜,于是心里想要叫他快活快活,也好使他再想起自己好处来。

这时候,恰屋外小丫头送了汤水进来,说是竹姨娘送的补汤。阮新闻言面色便垮下来,心里十分不悦。贾致半梦半醒间听得人声,就招手问是何事。阮新于是接过补汤端进屋来,顺势将半丸子那药和进汤水里,奉给贾致道:“是竹姨娘送的补汤。”

贾致想起昨日,也不很喜欢,到底是又念着她好处,便进了半碗。阮新见他面上淡淡的,便以为他今日兴致不高,有心又劝他几回,直将一碗汤水全喝了才罢。

贾致进了汤,便觉得有几分饱足,便又捧着肚子睡回榻上。他只觉这汤水温热,喝了身上亦是暖暖的十分舒适,愈发松散心神,又要昏昏睡去。

只是这热气儿渐渐不减反增,直窜下他下腹,叫他身上瘙痒难耐,湿热异常。贾致不禁发出几声娇吟来,并皱着眉头儿扭动腰胯。一会儿又嫌不足,更加捧着肚子跪趴在床上,撅起臀部摇晃起来。

阮新见他这样模样,便知是药性发了,便趁机欺身上前,揽住贾致腰身,揉捻他臀部来。贾致果然愈发情动,感觉到身后触感清凉,更加扭动身体贴合上去。

阮新草草在他臀间捣弄两下,便挺身进去。里面果然温热湿软,又因许久未入,更加紧致销魂,叫阮新更加胀大几分,掐着贾致腰肢便是一阵顶弄。胯下宝贝好似含在一丝绸般顺滑柔软的小口中,且越是前挤,龟头上销魂快感便阵阵袭来,叫他心醉不已。

阮新已是素了许久,又情之所至,更加揉着贾致臀肉,狠狠抽出,再将自己物什深深挤进贾致穴里,一股作气,入得又深又重。

“啊……哈……”

贾致也是觉得蚀骨销魂,浑身一激,就猛地倾泻而出。身后阮新尤在深入浅出不止,二人肉体啪啪拍打交合。

时贾致渐渐觉得肚中疼痛又起,然药力发作凶猛,叫他顾不得其他,只握住自己柱儿上下套弄。他那处果然又渐渐硬挺立起,又有后穴里抽插戳刺,叫他一阵儿痒一阵儿爽,越发迷了神去。

这会儿阮新真真爽快非常,叫他紧致小口儿吸得魂也要飞去,那交合之处亦是水润腻滑,汁液四溢。正当他双腿发紧,就要泄出,却听得贾致一声大喊,感到身下人一阵剧烈颤抖,连着后头小嘴儿也狠狠收紧,直夹得阮新眼冒金星,一下子便去了。

“啊——啊——”

阮新缓缓退了出来,正兀自卧在榻上喘息不止,却听得边上贾致叫声愈发凄厉。转头看去,见他正侧着身子,眼神迷离,口涎横流,下身颤动不止。阮新忙起身看去,见他腿间物什仍然长大挺立,一手尤虚虚扶着,然腹部正阵阵抽动,使得腿间涌出股股污血来。

“啊呀——”

阮新一惊,吓得跌坐床上。他又刚刚出精,正是身虚气短之时,如此惊吓,愈发腿脚无力,脑胀胸闷,竟是一下子双目发直,呆呆愣愣起来。

如此神迷好一会儿,阮新方渐渐缓过气来。再看,见贾致面色潮红,药力仍盛,正抠弄着自己肚脐儿喘气,又间或夹杂凄厉呼痛。阮新见他脸上时红时白,间或因痛辗转扭动,吓得连滚带爬跌下床去,踩上鞋子便跑。

他一路跑回家去,身上衣衫凌乱,又冷汗涔涔,双眼愣愣发直。阮陈氏见了也是慌了神,就要出门去叫大夫,却忽地被儿子拉住。见阮新又颤颤巍巍打一会儿摆子,方能开口道:“流了……流了……流了好多血!”

阮陈氏急问:“是谁流血?谁人摔了不成?”阮新张口却不能言说,只觉得身上阵阵热汗,叫风一吹,愈发瑟瑟发抖。阮陈氏正是焦急,就要拉他去瞧,阮新忽地落下两行泪来,冲口将他如何下药,贾致如何见红之事说了。

阮陈氏一听,真真是一口气冲上脑门,梗得头晕眼花。待她暂缓一会儿,抬手就连番抽打阮新肩头,又急又气道:“糊涂东西!糊涂东西!如何不能等孩子生下再徐徐图之!这下怎样!这下可怎样!”

阮新急得直哭,也不躲闪,只求道:“妈妈替我想个法子吧,少爷还在那儿疼着呢!”阮陈氏见儿子如此没有主意,更加气急,只是到底怕人见到贾致如今模样,还是偷偷跟着阮新进去院里。

进了屋门,见贾致正卧在榻上,这会儿也不哭叫了。阮新走进细看,见血迹更浓,已浸湿褥子,榻上又多出两摊稀薄浊液,且沾得腹上衣上皆是。贾致此时已是面色青灰,唇色惨白,额上身上俱是汗水,腿间竟隐隐还含着个东西。他半睁着眼睛,见有人来,面上露出些祈望神色。然阮新实在畏缩,急忙去拉扯阮陈氏。

阮陈氏虽不是产婆,到底生了五子三女,也略通些产育之事,便记着往日大夫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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