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云戴在高潮余韵中,腹部微微发颤。忽然面前一暗,白宥钦凑上来给了他一个带着咸腥味的吻。
舌头在临云戴的嘴里翻搅,发出暧昧的水声。刚刚高潮从花穴深处喷涌出的淫液又回到了临云戴的嘴里。临云戴顺从地张开嘴,不自觉地抓了抓白宥钦的衬衫。
“唔唔……”
津液混着从两人口中漏出来的淫液从临云戴嘴角滑落,这下,全身唯上下一还算干净的地方也染上了淫糜的气味。
一个水淋淋的吻完毕,白宥钦没有马上起身,修长的手指划过他下巴和颈侧,逆着光的神色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临云戴认命地等着白宥钦脱裤子肏进来。他都感受到了,抵着他腿根的那东西,即使有裤子的阻挡,也不难分辨出,那样的温度和硬度,分明就是起了反应。结果等了一会儿,却见白宥钦直接起来,没再动他。
临云戴眼睁睁看着他出去,回来时,手上还拿着一条湿毛巾,扔给他:“自己擦擦。”
临云戴呆呆地捧着毛巾,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忽然,头被揉了一把。
白宥钦:“这里只有洗手台,擦完回家再洗洗。”
临云戴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神色自然,好像刚才真的只是做了个再单纯不过的“身体检查”,临云戴莫名有些泄气:“……嗯,知道了。”
…
白宥钦确实如约地当晚就送来了药,结果刚好被热心的管家看到,絮絮叨叨地嘘寒问暖了半天,然后转头就掏出手机,给一家之主临父发了“小少爷身体又不好了,老爷回来看看孩子吧”的消息。
临云戴:“……”
由于自己的身世,他始终对临父这个亲生父亲有些尴尬,不知如何相处。
他从母亲那边的长辈得知,他的母亲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不知找了什么途径,竟能爬上临父的床。而那之后,他的母亲怀了孕,却没有傍上金主一飞冲天,而是被彻底封杀。
她只好去到一个小城市里生下临云戴。他还记得五岁前的母亲眼里总会有温柔而饱含期待的光芒。然而现实的压力终于压垮了她,临云戴才五岁时,她自杀了。
在福利院直到12岁,临云戴才被临家认回去。但临家已有临锐和临翼两位优秀的继承人,甚至二儿子临翼也只比临云戴大一岁。所有人都搞不懂为什么临父还要这样自毁名声。
身为很长一段时间的流言蜚语中心的主角,临云戴也没有弄明白。
但有时候,临父也偶尔会尽一下作为父亲的义务,关心一下儿子。
第二天,一家五口不尴不尬地吃过晚饭后,临父把临云戴叫到了书房谈话。
“脸色怎么这么差?”
“……”临云戴沉默了一会儿,含糊道:“没事。”
他总不能说吃饭的时候看到大哥二哥一个比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受到了惊吓吧。
临父看了一会儿容貌清秀精致却腼腆过头的小儿子,对他招手:“过来近点儿让我看看。”
临云戴乖乖站到临父身旁。临父摸了摸他的头,眼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沉情绪,看着临云戴,仿佛在透过他看着什么人。
“昨天已经找过宥钦了?药都吃了吗?”
“……嗯,吃了的。”再不吃,他就得揣个包子了。
临云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亮起了闪光:“爸爸,我、我有事想让你帮帮我……”
临父问都不问,就说:“哦?好,爸爸一定满足你。”
临云戴绞了绞衣角:“我想搬出去自己住。”
临父听闻,皱了皱眉。
看到父亲的表情,临云戴顿住,失望地垂下了头。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临云戴愕然:“没,没有。”
事实上,确实是因为有人“欺负”他,他才生出在入学住宿之前就提前搬出去住的想法,至于这个意外被父亲一语道破的真相,他打死也说不出口。
临父看出他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但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不再追问。
小儿子难得向他提要求,临父倒是高兴,乐呵呵道:“好,之前我给你买了几套房,我叫临锐给你看看,不喜欢让可以买别的,让你大哥把把关就行。”
临云戴听到临锐的名字,蓦地抬起头,愕然道:“诶……让临……啊不,大哥?”
“我也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喜好,怎么了,是大哥欺负你了?”
“……只是怕大哥比较忙,我随意就好。”
临父不太赞同地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能随意呢?一家人客气什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行了,我出去散散步,顺便把临锐叫进来,你先在这儿等等。”
临云戴欲语还休地目送临父出去,最终还是顺从地坐到了宽大的皮质座椅上。双眸低垂,看着自己的脚尖。
和临锐在书房里独处……临云戴担忧不已。万一临锐在书房兽性大发,又对他做出什
么出格的事怎么办?
书房内装修风格比较沉稳,四处似乎弥漫着一股好闻的书卷气,渐渐地,临云戴也沉静下来,想着说不定临锐已经不记得那回事儿了,便随手拿过了临父刚才看的报纸。
不一会儿,临锐就进来了。
而后,“咔哒”一声,临云戴眼睁睁地看着临锐关上了门,堵住了他最后一丝犹豫的机会。
临云戴的心瞬间高高提起,即使做过心理准备,一看到临锐径直向他走来,他还是不由得紧张,警惕地起身抓着椅背,一副随时想逃的姿态。
临锐似乎刚洗了澡就被临父抓过来了,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带着微微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淡淡芬香。近了,甚至能看到从微湿发丝滴落到锁骨的水珠。
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临云戴却忽然觉得有些热了。
“站着干什么?坐。”
临锐泰然自若地拉了个椅子到临云戴身边坐下,临云戴愣了一会儿,见他拿出手机,翻出临父发来的资料,确实是要给他看房子,而不是做点别的事的样子,便放心坐下了。
临锐抬了抬眼:“过来一点。”
临云戴乖乖挪过去两厘米。
临锐头也不抬,长手一伸,连人带椅地拉到自己身侧,随后把吓得几乎整个人缩到椅子角落里的弟弟拢到肩上,亮出屏幕,说:“看看这间。”
临云戴瞄了一眼就扒着扶手想远离他,也不管自己看到的那些花花绿绿是什么东西,就说:“挺好的!”
临锐不动声色地紧了紧圈在临云戴腰间的手臂:“看了平面图就知道好?”
“……那,那您继续。”
临锐的声音磁性而低沉,讲解起来简明生动,还迅速给临云戴分析出了这些地段的好坏。很快临云戴便不知不觉沉浸在大哥低沉的嗓音中。最后 ,临锐让临云戴选定了几套,准备有空一起去实地看看,再做最后的决定。
“就这周末吧,我有空。”
“我也……”临云戴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临锐的怀里,身侧被临锐的手臂环着,薄薄的家居服之下,依然能感受到他磅礴结实的肌肉。背靠的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却和临云戴瘦削的身板十分契合。
再往下,他便感受到一根火热梆硬的东西正抵在他臀缝间。
临云戴的脸迅速飞起一片霞红,蔓延到了耳根,下意识地起身,却感到腰间一紧,又跌回了临锐怀里。
临锐扣在临云戴腰上的手慢慢收紧,低声道:“怎么?用完就想跑?”
临云戴迅速放弃挣扎,扭过头看他,澄澈湿润的大眼睛满是真诚,从善如流道:“谢谢哥哥。”
“就这样谢?”
“……”
腰间的大手明目张胆地探进了衣摆,在平坦却手感绵软嫩滑的肚皮上摸了一会儿,又挑开了裤腰往下。
“唔……哥哥……”
火热的手掌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要不是气氛不太对,临云戴还以为临锐是在给吃撑的小辈按肚子消食,舒服得他眯起了眼。
直到那只手摸上了微湿的内裤。
“啊……!”
阴茎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搁着一层布料揉搓,略粗糙的布料磨得阴茎细细地发麻,肿胀的龟头兴奋得吐湿了一小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