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季韶在自己的住处整理好行装,准备暗自跟踪父亲去圈内某一位大佬小公子的生日游轮晚宴。说得好听是庆祝22岁生日,实际上是大佬明目张胆给自己儿子选妃呢,可能自己看上了还得包几个小的。季韶向来不喜这些充斥权力纷争,妖魔鬼怪海天盛筵般的场合,但父亲因为人情根本无法走开,他无法放任父亲一个人来这些场合,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实现他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他从小就将沈晚凉作为自己的榜样,不知何时,这种感情变质成喜欢,还逐渐延伸成一种特别的独占欲,罔顾自己喜欢的计算机专业从而进入他所在的影视公司从基层干起,天天跟踪狂一般地监视父亲的行踪,家里的两位父亲只得同意了他要进入和他本身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还认为沉默温顺的孩子原来只顾学习,毕业了年龄都还小,生活工作这一方面还离不开父亲的羽翼,准备多庇护两年再放飞孩子出去,却不知道他自己从大学开始早已独自在股市打拼地风生水起。
只有那两个小杂种知道他的本性和想要干什么。“真是废物。”他每每想到都会嘲讽那一直觊觎爸爸却不敢下手的自己的亲生同胞。
他兴奋地想,过了今晚,他就要赢了,这两个废物不过有贼心没贼胆而已。季韶紧紧按压住自己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手和胯下跃跃欲试的性器,忍了这么多年了,不过再忍多一个晚上而已。
晚宴地点在离h市临海的一所游轮上,然后在周围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游艇,想也知道要干什么。暮色降临,游轮上的灯火将天空染地一片辉煌,和晚霞都在争奇斗艳一般,宾客也陆陆续续地到来,等待着盛宴的开始。海边的宴会,就没那么多规矩,然后娱乐圈的各个雏鸟野鸡都穿的争奇斗艳,袒胸露乳,眼花缭乱,让隐没在角落的季韶看得隐隐作呕。
他犹如一只暗夜里蹲守在树枝上的食肉的枭舔着嗜血的爪牙,等待着自己的猎物到来。
终于,在这个场合都要穿地熨至妥帖的西服,也要扣上衬衫第一颗扣子的沈晚凉以一种不是主角也有一种众星捧月的架势和圈内各大老板在宾宴尽头谈笑风生,连大佬儿子这个宴会上的主人公都不得不承认各个野鸡便是冲着这只金凤凰也要来这场宴会的。
……
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都还在继续狂欢,时间愈晚,留下的妖魔鬼怪愈多。沈晚凉身材修长,身上有恰到好处的肌肉,看得出来平时工作繁忙都没有缺席锻炼,深情温柔缱绻,眉眼宛如工笔画出一般。所以在他身边逗留的野鸡一茬又一茬,像割不停的韭菜一般,野鸡们想419或是找个包养她们的人,为何不找一个条件帅气优越的人呢?季韶近乎神经质地盯着每一个去和父亲交谈的人,神色抑郁,眼眸幽深。让提前安排的人,都将接近自己父亲的人给赶走。
好景不长,季韶也没有料到他现在被宴会上的主角给逮到拉着说话,不耐烦地等着对方商业互吹“少年英才”之类的词,然后一转眼,沈晚凉就不见了。季韶看见父亲没有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瞬间失控到肾上腺素齐飙,摆脱了大佬公子,急忙去找自己的父亲。
另一边,沈晚凉其实准备结束晚宴叫助理来岸边开车来送他回家,和最后一位老板在等待着送回码头的快艇旁商业互吹。也不过十多分钟,突然感觉身上热得不对劲,像在西装里塞了一块移动的火石似的,看向天际全是移动的星星,眼睛都快睁不开,脑袋上都要冒烟了,耳鸣不已,头晕地厉害。连忙潦草结束话题,远离那位还在咄咄不休的地中海老头。
沈晚凉大跨步下到游艇连在一起的旁边的小船的甲板上,松开领带,装作镇定地给特助打电话,用沙哑不已的声音交代了自己的位置,让他找季恬过来。
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早已被收买的特助转手就将电话打到季韶手上,交待了老板的事项。季韶知道这样的宴席会有一些助兴的小东西,没想到自己在场也会让父亲中招,他血管里有只野兽在不停地横冲直撞,仿佛要炸开。他快步踏入父亲所在的船只,房间里只有一盏莹莹摇曳的灯火,像一只温柔的蚕茧将沈晚凉包裹其中。即便见过无数遍,梦过无数遍父亲的容颜,在柔光照耀下的眉眼还是让他暗暗惊叹——
卧室尽头,贵妃榻上背对着门侧卧着一副修长而白皙的身躯,身上的半敞的衬衣勾勒这一览无余的身材,直角型的肩,狭长的蝴蝶骨,丰腴的臀,笔直的腿……旁边含苞欲放的火百合,颤颤巍巍的橙色的灯光给这一幕镀上了暧昧的气息。
沈晚凉听到有人来,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用似乎干涸了数十天的声音问道:“是小恬吗?”
季韶没有答话,上手将沈晚凉抱起平放,父亲一直在怀里抖动,眼睛都散的无焦距了,完全没能发现安抚他的不是自己的妻子。
在晃动的灯火下,季韶终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虽然和计划有出入,但最后的结果一样达到了,不是吗?沈晚凉软到在床上喘息,脖颈绯红,朦朦胧胧,梦呓一般地叫着“唔~小恬——是
你吗?”,季韶便不再迟疑,扒开了父亲的衣物——
季韶将手指放在父亲的唇上,沈晚凉温顺而暧昧地笑了笑,探出红舌去舔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湿热的呼吸,软腻的红舌无不让季韶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肾上腺素都快爆炸了,眼里阴暗的情绪愈来愈多。
季韶将父亲丢在一旁的领带拿过来,系在沈晚凉的眼上,沈晚凉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皮肤白皙,在黑色领带的衬托下,无意识地歪头看着季韶,纯真朦胧,禁欲色气,几种本是矛盾的气质,恰到好处地杂揉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得季韶下腹一紧。
他毫不犹豫地揭开父亲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看到内裤上的湿意,迟疑了一下,沈晚凉下身一凉,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瑟缩着自己的双腿,潜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层面纱,而他却没想的这一缩更加糟糕,摆明了害怕别人知道他腿间的秘密。季韶终于感到这种违和感怎么来的了,心跳开始加速,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的下体,将一根优越于普通男人的男根向上掰去,看见了一副奇异又淫秽的画面——
一副卵蛋下面,张着和季恬一样多出来的一张小嘴。不同的是,看起来更小更粉嫩,似乎并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好奇地探出头,在空气中战战巍巍,一收一缩,汩汩流下兴奋的骚水,打湿了股间和身下的床铺……
沈晚凉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惊醒了脑内风暴的季韶。季韶望着眼前这艳丽无比的画面,解开皮带,“哒”地一声轻响,滑落在床下,然后压在沈晚凉的身上,唇舌开始游动。沈晚凉身上真的太烫了,视线被阻挡,让他像个沙漠里缺水的人一般本能地攀附在凉凉的身躯上,还有放佛湿毛巾降温似的被舔舐着,在他觉得自己要被烧坏了的时候,舒适地叹出声。
季韶的胯下鸡巴已经涨得疼痛起来,让他埋怨自己的父亲过于诱人,将鸡巴怼在沈晚凉的肉棒上,拉着父亲的手,放佛沈晚凉主动在帮他手淫似的,他愈加激动,肉屌再次充血涨得更大,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