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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命(文中各人物结局交代)(2 / 2)

谢暄也生气了,冷着脸色质问道:“难道一个女郎离了郎君就活不了吗?”

他按捺住心神,与她讲明白道理:“皎皎,即便我们和离,我宁可你另嫁他人,也不要为我赴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管他人,只希望我爱的女郎行事不要这么尖锐极端。我爱你,是因为你清醒、你自强,我心甘情愿被你折服,而不是要你寻死觅活成全我、感动我。”

萧皎皎听言,由气转笑,神色倨傲:“谢如晦,棋逢对手呀。若你当时为我叛出家族,带我私奔,我会感动,但一样也不会接受你。为了情爱就能抛弃父母家族的郎君,在我看来就是不孝,待日子久了情分淡了,不孝的郎君又能对妻子有几分好。”

谢暄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对你的爱会有底线。”

萧皎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不甘示弱道:“我也知道啊,所以我才不会为你寻死觅活。”

谢暄一下抱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那皎皎会做什么,会挑男宠,做春梦想着我高潮媚叫?”

“你!”萧皎皎气极,在他怀里乱挣。

谢暄将人抱得更紧了,笑:“还会勾着我寻欢作乐,再偷偷喝避子汤?”

萧皎皎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抱,也带着淡淡讥讽的口气刺他:“你自己还不是个傻子,自捅一刀,挺爽的吧。”

谢暄的脸色沉了下来:“……”

萧皎皎见谢暄不作声,又道:“跟我讲什么大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你自己是怎么做的?”

她小声嘟囔抱怨:“只会和我说,你自己做不到。”

“我不管,我不准皎皎伤害自己。”谢暄抱紧了她的腰身,将脸埋在她发间,闷闷的声音带了点委屈:“那会等好久你都不来看我。”

萧皎皎的语气也软了:“我想着,你自己动手,肯定有分寸,不会有大碍。”

“若我要熬不住,死了呢?”谢暄问。

萧皎皎一怔,生气地推了他一下:“你瞎说什么。”转而又低下头慢慢道:“你若死了我也不会与你殉情,我只会找个相貌好、学识好的郎君嫁了,过我自个的日子。”

谢暄不高兴了:“你这么狠心。”

嫁也不是,死也不是,他这别扭性子最难搞。

萧皎皎不悦了,反诘道:“方才不是你说宁愿我嫁人,也不要我为你赴死吗?”

谢暄抚平她蹙起的小小眉头,小声道:“我心里是这样想,可还是想听你嘴上说好听的话哄哄我呀。”

“不哄。”萧皎皎别过脸,眼里却一下涌出了水波,摇摇晃晃,如同要凝成泪珠子落下来:“你那会害我掉了不少眼泪,你怎么不哄我呀?我不伤心、不难过吗?”

谢暄见女郎眼里蓄满了泪,心里软得不像话,温声细语哄着她:“宝贝别哭,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又低声安慰道:“乖啊,没等到你回心转意,我怎么会舍得死?”

萧皎皎努力将眼泪憋回去,柔柔地说:“你那会病得挺重。”

谢暄回:“心病,皎皎来了就会好。”

“你就是赌我会心软?”萧皎皎轻哼,翘起了嘴角。

谢暄解释:“也是向家族表示不再另娶的决心,当然也有在赌,我在皎皎心中的位置。”

萧皎皎娇嗔他一眼:“你知道你会赢。”

“不。”谢暄摇头,自嘲地叹道:“在那一年岁除夜去找你时,我就说过,谢如晦这辈子都败给你了,爱惨你了。”

萧皎皎破涕为笑:“原来你那会就想着用苦肉计呀,既绝了谢家心思,也博取我的怜悯之心,一石二鸟,好计策?”

“也不能说用计。”谢暄驳她的话,轻柔的话语里带了些与她撒娇的意思:“刀尖入骨,血流满衣,我很疼的。”

萧皎皎娇笑调侃:“伤口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晚上回去再给你吹吹?”

谢暄得寸进尺:“吹其他地方可以吗?”

他回忆着,眨着一双清澈明透的眼,低低笑道:“还想要皎皎像上次那样帮我含,不用吞精也可以。”

色胚郎君食髓知味,萧皎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得挺美。”

她轻轻巧巧一挑眉,慢悠悠地道:“我不是出了月子么,晚上你先伺候我呀。我要是舒服了,就再考虑要不要帮你吹一吹、含一含、吞一吞?”

谢暄笑得有些轻佻,问:“怎么伺候,用我一流的口技,再让皎皎喷我一脸?还是插进去,让皎皎受不住地高潮喷水直到失禁?”

论说荤话调戏她,谢暄最在行。

“你就不会温柔点的。”萧皎皎瞥他一眼,边引诱、边鼓励道:“像去年那个岁除夜,你表现多好呀,我虽怀着身子,但魂都被你搞没了。”

“太轻、太慢了,不尽兴。”谢暄对她的引诱不上钩,坚持己见道:“我就想重重地操皎皎。”

萧皎皎佯装生气,噘起嘴:“操什么操,你都学坏了,亏得还说以后什么都满足我,连床上的温柔都做不到。”

谢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道:“不管怎么插,让皎皎爽到了不就好了。”

萧皎皎不满意,提议着:“两种插法,我晚上都要。”

谢暄就喜欢她的直率,欣喜回:“好,一定满足皎皎。”

两人离宴,并肩漫步在九曲回廊,萧皎皎突地停下脚步,莫名地朝身边人问一句:“我有没有满足你?”

谢暄不知她什么意思,迷惑地“嗯?”了一声。

萧皎皎将在宴席上无意得知的消息说与他听:“听说崔瑗怀了身子,主动给桓七纳了两个贵妾。”

谢暄:“哦。”

萧皎皎问:“你不羡慕吗?”

谢暄不屑:“有什么可羡慕的?”

萧皎皎拉长了声调,文绉绉地说出当下文人雅士最爱的风花雪月、浪漫事:“如花美妾,红袖添香,握云携雨,被翻红浪。”

“你觉得我需要?”谢暄抬眼,是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认真地笑道:“皎皎如果哪天要给我纳妾,那一定是不爱我了。不爱郎君的妻子,才会舍得把郎君推给别人。”

“也是呀。”萧皎皎也不再打趣他,反而用赞叹的语气称颂道:“不过崔瑗是真的想得开。她知道自个需要什么,不依附郎君,只为自己而活,清醒又通透。”

谢暄揽住她的肩头,音色缠绵:“我只喜欢皎皎,想皎皎依附我一辈子。”

“依附你做什么,万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活不了怎么办?”

萧皎皎垂眼,羽睫纤长,在莹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淡的影子,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婉转的清音轻轻地逝在风里:“说不定,以后我就成为了那种离了郎君就活不了的女郎呢。”

此话一出,谢暄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疏解道:“我之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告诫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一个人去做傻事,不能如始安一般做傻女郎,知不知道?”怕说得不够,又抚慰道:“皎皎是我的命,我离了皎皎也活不了。”

“你又哄我。”萧皎皎软软地抱怨:“叫我不要傻,那你自己还不是犯傻?”

谢暄风清云静地笑:“我说了,我为公主做傻子,心甘情愿。皎皎不用以同等的感情回报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他垂眸,眼底流过万千柔情,俯在她鬓发间幽幽地道:“皎皎宝贝,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爱你。”

萧皎皎面上露出一点自得的笑:“怎么不知道,若不知道,怎么敢在你面前一直恃宠生娇。”

谢暄捏她柔嫩脸颊,微微一笑:“你还知道你恃宠生娇,娇气得不得了。”

萧皎皎不客气地回:“娇气也是你惯的呀。”又小小的疑惑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吗?”

谢暄点头,溺爱地看着她:“够了,皎皎舍去半条命为我生下宝宝,皎皎受苦了。”

“且不说孩子。”萧皎皎一脸正经,思索道:“我方才说看不上你为女郎叛出家族这种行为,可那一年吵架分开后又希望你会失去理智与我不管不顾厮守,我这样矛盾,是不是很可笑?”

执拗的女郎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谢暄又耐心、又语重心长道:“我懂你,皎皎。即使你沉迷儿女情长,但仍保留几分清醒,你再不喜谢家,也不想我为了你做出不孝事。若我真巴巴地跑过去找你,估计你只会将我撵回去谢家认罪。”

“如我说宁可你另嫁他人,也不要为我赴死,又何尝不是违心之言。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别人,只是我爱你,我更希望你健康、平安、快乐。”

谢暄对两人的相处关系作出总结给她听:“皎皎,爱是自私,也是无私。我不管旁的夫妻如何相处,可对于我们俩,我懂你的口是心非,你懂我的调侃玩笑,这就够了。”

萧皎皎恍然,如醍醐灌顶,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如晦哥哥说得对。”

她一下欢喜了,娇娇俏俏,掩嘴“咯咯”的笑:“哎呀,我们乡下有句俗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谢暄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胯下隔着衣衫顶她的臀,清悦的声带着一丝哑:“好想立时就回去爱一爱皎皎。”

见四处无人,他偷偷在她胸前摸了两把,轻笑:“皎皎的乳又变大了,涨不涨,要不要我帮你吸一吸?”

刚满月的婴儿胃口小,奶水总是吃不完,双乳涨得疼时,谢暄总会含住她的樱红尖尖,把她多余的奶水吸吮出来喝掉。

甚至有一回,女儿吃左边,他吃右边……

萧皎皎面若桃红,娇羞地笑骂:“如晦哥哥不害臊,老和女儿抢奶水,有什么好吃的。”

谢暄舔了下她雪白小巧的耳垂,用下身那根已经肿胀起来的阳物在她臀上顶了几下,笑道:“皎皎的奶水又香又甜,我最喜欢。宝宝有乳母,皎皎今日的奶水多给我吃一些,嗯?”

还在外边呢,他就想着吃奶,还用胯下硬物隔着衣衫插她。

萧皎皎声软如水地埋怨:“啊,你真是坏死了。”

谢暄在她耳边喘了几声,轻声诱惑道:“吃完皎皎上面的奶水,再吃下面的淫水,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颈项上,他还用这样暧昧的喘息声勾她。

萧皎皎只觉得下身酥麻,穴口也似乎吐出一抹粘腻,她颤了声求:“如晦,别说了,我、我湿了……”

“只是湿了吗?里面痒不痒?”

谢暄却不肯放过她,继续引诱,要她说出心里话:“想不想我插进去,一下满足你?”

太渴望了,穴里空虚,花心骚痒,想被他填满充实。

萧皎皎受不住,掩口呜咽两声:“呜呜,痒了,想被哥哥插……”

“淫荡公主。”谢暄低笑,又轻声问:“想被哥哥怎么插,是慢慢干进去摩擦,还是要狠狠操到底一下就到高潮?”

萧皎皎幻想着他的话,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柔嫩的花心紧紧裹住饱满的龟头,从身到心地被他占有。随着疾速的凶猛抽插,她可以飞到天上、飞到云端,好爽、好爽呀。

华服金钗的女郎倚在白衣郎君怀里,两腿并拢夹起,在裙衫下不住地扭动,双颊被情欲熏得酡红,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

她咬着唇,说出身体的渴望:“要哥哥狠狠操……要一下就高潮……”

谢暄满意地微笑:“宝贝,就知道你最贪,温柔的插弄哪能满足得了你,还说两种都要。”

他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低低笑骂:“这么浪的宝贝,就该狠狠挨操。”

双臀受了刺激,逼得穴肉连连收缩几下,空空的,却什么也夹不到,腿心更湿了。

萧皎皎咬着唇,在他胯下拱臀求欢:“呜呜,想要……想挨哥哥操……难受……”

谢暄被她撩人的媚态也勾得硬邦邦,可这在府里,也不能胡来。

他安抚道:“乖,还在外边呢,怎么操你。”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哄道:“这个时候也该结宴了,让桃枝去与母亲递个话,我们先回扶风院,路上你忍一会儿,回去就给你,好不好?”

萧皎皎点头,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娇声如莺啼:“腿软了,呜呜……走不动,要哥哥抱……”

谢暄边抱起她、边小声笑她:“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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