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又要让陆泱跟着他走。闻人上对自己生理方面的问题讳莫如深,小心又谨慎,又因为陆泱能让他勃起,对陆泱充满了热切的渴望,这样的一个人,囿于欲望,最终也会死于欲望吧。
陆泱看着手机上短短的一行字,如是想。
下午的课上,高侪竟然在打瞌睡。陆泱推推他,小声问:“你没睡午觉吗?”
高侪被推醒,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课上睡觉,狠掐了一把自己,蔫蔫地说:“没睡着。赵卓在寝室开功放打游戏。”高侪敢怒不敢言,孔代容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睡觉,他自然更不好说什么。
“你等会儿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陆泱说。
最后一节课上完后,孔代容反常地走到陆泱身边,说出口的是和赵卓差不多的话:“本来今天准备和你一起走,但是有点别的事情,下次一起,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孔代容侧过头看了高侪一眼,高侪正在收拾书包,没注意,陆泱却看到了。
之前寝室里的人都比较自觉地把周末的时间还给了陆泱,平心而论,他们和陆泱待的时间够长了,如果周末还要霸占着,实在说不太过去,只是后来情况有变,他们大概早有这种想法,只是赵卓悄悄对陆泱说,孔代容光明正大地对陆泱说。
陆泱没什么大的反应,没答应也没拒绝,孔代容知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倒也不见怪,拎着书包走了。
今天真是凑巧,这些人似乎都有些什么事情要做,孔代容看高侪那眼似乎也有些别的含义。
丁槐同样没在教室门口堵陆泱,大概之前白璐告诉他的那件事真假参半,不完全是杜撰。
也好,陆泱想,和闻人上走也可以。
闻人上来得准时,他怕来得晚了陆泱人就不见了,正想着这次要用什么理由把陆泱拐走,走到教室门口,那几个熟面孔居然都不在。
陆泱慢条斯理地把书和作业装进书包,背起书包乖顺地跟着闻人上走了。
闻人上本想问,那几个总是围在你身边的人呢?可陆泱今天这么乖,他又不想破坏气氛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坐在出租车上,陆泱坐得背脊挺直,闻人上的手在陆泱衣摆下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占些小便宜。
陆泱突然问:“那件旗袍……是什么样的?”
闻人上的手一滞。之前他和陆泱做爱前,陆泱从不关心要穿些什么,衣服都是闻人上为他选好,大多数时候又亲手为他穿上,他只需要敞开大腿就好了,并且闻人上看得出来,陆泱是不喜欢穿女装的,他对女性的衣物没有任何想法,是闻人上逼他。
陆泱这一问,让闻人上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希望,那对他来说是天降的惊喜,他们在性事上会是绝配,灵肉交融的性事会带给人极乐。
闻人上极力压下心中的狂喜,用正常的语气回答:“墨绿色的高开叉长款旗袍。”用的是名贵的绸缎,绣大朵大朵花团锦簇的白牡丹。
“会很漂亮吧。”陆泱这样说,不知是说旗袍,还是穿上旗袍的他自己。
在闻人上看来都一样,不管是旗袍还是陆泱,都是他美丽精致的艺术品。
进了门,陆泱把书包放下,和以前差不多的程序,闻人上依旧给陆泱灌了肠,在灌肠的过程中他保持着高度的亢奋,勃起的性器在裤裆出支起一个有些夸张的帐篷,陆泱跪趴在地上,隐忍的喘息声让他疯狂。
闻人上无比渴望和陆泱性交,他的鸡巴涨得梆硬,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了。
但他不管这些,他近乎变态地保持着冷静,用不轻不重的手法按压陆泱的小腹,听到陆泱发出按耐不住的哭腔,再把他抱起来,让他把灌肠液排泄到马桶里。
准备的过程也给闻人上带来巨大的快感,因为他知道这之后就是最美妙的结合。
或许陆泱真成了他的瘾,可身在局中的人不会发现异样。
闻人上像摆弄女孩子心爱的洋娃娃一般,为陆泱套上女士内衣内裤——也许少女内衣更准确些,精致的蕾丝、可爱的蝴蝶结和欲遮还露的设计让它变成了涩与色的结合体。
内衣的颜色都是和旗袍一样的。
给陆泱穿好后,闻人上轻吻陆泱的耳朵,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宝贝,下次你想试试自己穿上它们吗?”
陆泱被闻人上吻得颤了一下,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闻人上,说:“好啊。”
闻人上激动到手指微微颤抖,他拿出那件旗袍,的确是很美的,浓重的墨绿色很显风情,旗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盛放,就连盘扣都雅致得别具特色。
闻人上的眼光很不错,这件旗袍确实是一件艺术品。
陆泱的目光也落到旗袍上,上面微沉的波光暗转,甚至有精致的暗纹,在灯下尤其漂亮。
这是一件传统样式的旗袍,高开叉的设计最初只是为了行动方便,后来,它成为一种若隐若现的魅力的象征,性感却不媚俗。
闻人上又为陆泱穿上了旗袍,陆泱浓墨重彩的眉眼撑起了大
片的墨绿色与花朵,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闻人上痴迷地看着陆泱的身体,想着,或许其他人和陆泱酣畅淋漓地做过,但见过陆泱种种真正靡丽模样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他几乎不能从这种过于强烈的美中脱出,像是要溺在其中。
可倘若果真溺毙了,想必也是值得的。
陆泱赤裸着白皙的双脚,走到闻人上的面前,贴身旗袍把他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不如女性那般柔美,却有种属于男性本身的美。他把手搭上闻人上的肩,那双漂亮的眼睛从下而上地看他,这个角度看,他的脸上带着些诱人的天真,惑人失足却不自知一般。
闻人上就被陆泱惑住了,他侵入陆泱的口中,舌头和陆泱的交缠在一起,一手搂住陆泱细瘦的腰肢,一手从侧边高开叉的位置慢慢往上,深入了旗袍之中隐秘的幽地。
他们像两个相爱的人那样接很长的吻,情真意切,闻人上的手伸到后面,戳刺着那个洞口,陆泱的身体在闻人上身上轻蹭,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
他们贴得那么近,下身蹭在一起,闻人上本就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一边揉弄陆泱包裹在柔滑布料下因为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一边做着扩张,等能自由进入三根手指时,他把湿嗒嗒的手指拿出来,有些黏的透明液体抹在陆泱因为接吻而异常红润的唇上,闻人上把他的抱起来放到窗台上,撩起那一片布料,握着陆泱的小腿,把自己一寸一寸送进陆泱的身体。
这个姿势对陆泱来说不好着力,他背靠着身后的玻璃,一只手握着闻人上青筋暴起的手臂,被操得哼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闻人上一边操干一边笑着对陆泱说荤话:“宝贝,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如果陆泱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故意往陆泱的敏感点顶,顶到陆泱忍不住哭出来,又放慢速度,变成九浅一深地操弄,他太享受释放欲望的感觉了,在这种时刻,他可以死在陆泱身上。
陆泱断断续续地哭着说:“喜……喜欢……老公操死我……”
在性交中得到陆泱的回应无疑让闻人上更加兴奋,在窗台上操他时,陆泱会紧紧地抓着他,很依赖的模样,就像菟丝子依赖大树。
窗台上操了一会儿,闻人上泄了一次,他不肯退出来,就这样埋在陆泱的身体里,感受着陆泱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鸡巴,伸出手,用指尖拂去陆泱额头上的汗珠,接着亲吻他。
后来在地板上接着操,陆泱抓着床沿跪趴着,狰狞的阴茎进进出出,带出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他的手上起了青筋,忍受着闻人上近乎疯狂的抽插,叫床声不停,黏腻喑哑的声音勾着谁的魂。
旗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陆泱只是脸色潮红,眼角也绯红,可是如果看下半身,就知道陆泱的后穴是怎样吞吃进一个雄性肿大的阴茎,那周围的一圈肉都被撑得透明,闻人上抽插时会翻出嫩红的穴肉。
淫靡至极。
闻人上干得不知疲倦,他不舍得停下来,陆泱像是古代传奇话本中的狐妖,要吸干他的精气,可他被迷得心甘情愿。
到后来,陆泱实在没了力气,闻人上就让陆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躺在下方,胯部耸动操进陆泱的身体里,陆泱被操哭了,生理性的泪水停不下来,一张脸上带着些无措和迷茫,手掌软软地放在闻人上的腹部,像是被操得失了智。
闻人上就勾着陆泱的头和他接吻,同时下身不停,陆泱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被不停地颠簸着。
闻人上一次一次射进陆泱的身体,他把每一次做爱都弄得这样惨烈仿佛是最后一次,所以要把以后的也一一透支,对于身体吃不吃得消这件事,他并没有考虑过。
最后一次射进陆泱身体里,陆泱已经昏了过去,闻人上感觉射精过度的性器火辣辣地疼,可那种射精的快感又总是让他欲罢不能,他抗拒不了。
休息了会,闻人上把陆泱抱进浴室里,为他清洁身体,陆泱后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流不尽似的,闻人上细数自己在陆泱身上留下的痕迹,啄吻了一下陆泱的喉结,把射进去的东西弄了出来。
这些做完后,闻人上跪在浴缸边,看着水中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陆泱,浴室里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像是天使。
闻人上找到一个有些滑稽的词,他摸了摸陆泱的脸,想,或许我就该和他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闻人上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却感到血液一阵一阵地往下腹处奔涌,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却看到陆泱正趴在他的腿间为他口交。
看到闻人上醒了,陆泱眼睛弯了弯,做了个深喉,吸吮的声音听来十分色情。
闻人上吸了一口气,这刺激太强烈了。因为他情况的特殊性,他晨勃的次数比正常次数少得多,更不必说晨勃后被人口了。
或许是陆泱把他口硬的,他的身体在意识还没清醒之前就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
平心而论,被这样的方式叫醒,大概是大多数男性的梦想,闻人上也不例外,但他昨晚射过太多次,此时硬起来就变得很痛苦,他觉得那层包裹着海绵体的皮火辣辣的,连马眼都是刺痛的,在这种时候,被口交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他想退一点,陆泱的嘴巴却吸得很紧,只好用手推了推陆泱的头,说:“宝贝,不用了,起来吧。”
说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是刚起床时特有的声音。
陆泱似乎有些不解,他把红得不太正常的阴茎吐出来,嘴角还挂着粘连的液体,他问闻人上:“你不喜欢这样吗?”他的语气中透着些天真,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停下,眼睛专注而认真地看着闻人上,里面仿佛盛着些干净而纯粹的东西。
面对着这样的陆泱,闻人上说不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那会让他的男性尊严扫地,再者说,被陆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的确让他有些飘飘然,于是他说:“宝贝是不是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嘴,那你继续啊。”
如果让他选,他选择痛并快乐着。
于是陆泱就又乖乖地埋下头去,他在闻人上这里的确是最顺从的,因为那会让他不再警惕,他用舌尖挑逗闻人上的龟头,那里不断地渗出液体,有点像是失禁了,同时又用手撸动闻人上的茎身,闻人上挺着胯操陆泱的嘴,他抖动着快要射了,陆泱却一把抓住他的根部,仍然用那种天真的语气问:“老公,你就要射了吗?”
闻人上咬着牙说:“没,还没到时候。”
于是陆泱就继续掐着他的根部,舔弄他敏感的龟头,绕着打转,不让他射。
闻人上只顾着自己的男性尊严,没有意识到陆泱在控制他射精,对阳痿的人来说能硬起来就该笑了,陆泱却这么压制着闻人上射精的欲望,分明是在加重他的这种情况,但当时的闻人上并没想到这么多,他的确沉溺在陆泱带给他的难以割舍的欲望中了,他在一点点被溺毙,可他毫无察觉,陆泱麻痹了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