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喜事,他身旁却无一人分享。想来也是可悲。
孩子五个月时,胎息总也是稳了下来。他也起身处理阁中琐事。
那天,他外出办事刚刚回来,远远就看到了她。
他本想说什么,可临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打算走了。
可没成想她竟是一反常态跟了上来。
他不理他,她竟也没走。甚至扶着他一起回了房。
一路上,他拼命的忍耐着呼吸,不让它变得紊乱。只是觉得被她扶着的地方觉得都发起烫来。
回了房,她问他,他不答。可谁承想她竟然问他是这么看待这个孩子的,说她不好受。原来她也会不好受呀。
可还不待他回答,她竟又一次退缩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拽住了她。被迫用他最不愿让她看到的一面质问她、告诉她她招惹了他,这辈子也是跑不掉的了。
后来,她不知怎的,也不知是不是那日被他唬到了,竟时常过来。
他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欢喜的很。
再后来,便是大夫说这孩子怕是保不到足月而生,恐要早产。他自是不愿。
这是他和玉儿的孩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孩子若是不能足月而生,难免体弱些,他不愿。他宁肯自己多遭些罪,也不愿委屈了他们的孩子。
可不知为何,玉儿竟是生气了。原是恼他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听到她那般说,他心里真是欢喜极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明确的表示她在乎他。
他怎忍心佛了这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