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星一时之间竟然不能分辨他问的这个抱字是什么意思。她低头看去,小白兔躺在她的脚边,双唇殷红、双乳充血,下体的蕾丝内裤早就被他自己甩到了一边去,不用看也知道后穴肿红,往外吐着白液,淫乱又迷人。
咳嗽一声:“抱…抱完了吧。”
安逸只是呵呵两声:“那挺好的,我就挂了。”
他心里道:骗人,你等会肯定又要抱他的。
江北看见她难得的失神缠了上来。讨好地用乳尖蹭着她的膝盖,又用舌头将她的手指细致地舒展开来。
他笑着问:“打好了?”
“嗯。”刑星放下电话,没有注意到安逸根本没有按下结束键,三十秒过后屏幕就变得一片漆黑,两个不同空间的氛围和声音,仍旧纠缠在一起。
她一把抓起瘫坐在地的男人:“上桌子去。”
“嘻嘻嘻。”江北笑得得意极了,没有碍眼的臭男人来堵他的心,他连说话的音调都高了三分:“干嘛啦。”
话虽这么说的,却乖巧地爬上了书桌,背对着她抱住自己的大腿根,让嫩白的臀肉和红肿糜烂的花苞在她面前绽放盛开,期待着她的疼爱。
刑星都不用从旁再挤润滑的,直接从他大腿根那拧了一手的粘液,然后就一根手指搅进肉穴,将上下左右都舒展抵弄开来。
“哎哟,轻点嘛!真是的。”江北娇嗔她的心急,明明知道自己刚刚才玩得后穴肿胀,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
刑星将龟头抵在他的穴口,看着馋嘴的小口沿着龟头最外圈吞吐着阳具,气定神闲的:“反正就这么肿了,最小号的你也要吃点苦头。”说完后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将肥美的臀肉打出层层的涟漪。
“进去的时候疼,完全进去了你就只会叫了。”
“哼,臭女人!”江北急不可耐地将屁股向后吞了一点,“咬死你。看我的大屁股撞飞你。”
但是嚣张的战斗宣言仅仅持续了两分钟,在身后人有技巧的挺弄和抽插下,他又恢复了自己一时谩骂一时撒娇一时呻吟的本色。
江北的双臂撑着结实的桌面,背部拱成好看的桥,咿呀啊哦的: “臭女人,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哈,好姐姐,就是这样。”
他叫得大声又投入,不用过多想象,安逸就知道他背后的那个人是怎么大开大合地要他,草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弄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毕竟他也享受过的,那女人强硬的拥抱。
江北继续浪叫:“呜呜呜,宝贝要烂掉了,呜呜,太硬了,好硬啊,刑星,你、你饶了我嘛。”
安逸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掐到红紫,直到呈现快缺氧的颜色,才狠狠地用力地拔、收、拔、收自己的下体,他把那根笔咬在自己口中,幻想嘴里衔着的是她的什么。
他也迷乱地低吼:“嗯…哼…刑老师!刑老师,再用力上我啊。把我玩坏了,我也想要刑老师弄坏我啊。”
江北后穴里的软肉被顶到了,他浑身开始颤抖大声吼叫:“滚出去啊!杀人啦!呜呜呜,刑星,我错了,不要一直操我那个点,好刑星,我错了,要尿了。”
安逸嫉妒得要疯了,他咬着笔,腾出一只手去乱戳自己后穴,但是姿势太难,手指太短,他后穴里的那个点只被刑星抱的那天打开过,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是不满,也是嫉恨:“唔…好难受,刑老师来抱我,小狗的屁股里面都是喜欢被刑老师钉的软肉。”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电话里,一个电话外,就是心里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苦就是了。
刑星啪啪啪地维持着稳定的频率,将带着硬度和热气的阳具狠狠往他体内抽送,因为速度快了后穴被开了好几个度,好几次后穴湿滑,阳具抽送的时候险些滑了出去,小白兔的肉穴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总能精准、快速地咬住粗一圈的龟头,然后她就会顺着他的咬合深深一送,突破层层的叠肉,男人就像是被一层层剥开的洋葱,露出了软甜、轻松被捣成汁的内芯。
他的双腿开始打摆,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像是被通了电,滋啦滋啦不停地,画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江北不受控制地哭喊,然后挣扎着想
爬走。
刑星将他的两只手臂掰在身后,将他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抽送声中将他送上了天堂。
“哇啊啊。”江北哭喊着。
然后他“啊—”长叫了一声,就有千万种红色从他的体内渗了出来,在他白色的身躯上晕染成了不同程度的粉色。
刑星将阳具吧唧一声抽了出来,听见“嘀嗒、嘀嗒”的响声,低头一看竟然是他抵住红木书桌边沿的肉棒喷了好多的浓精,小团的浓精汇聚在一处,然后溢出,沿着桌子边缘和他的耻毛,像是被小猫打翻的牛奶盆,流了一地。
她好笑地捏着他软下去的阴茎,无论看了多少次依旧赞叹。
“小白兔,你天生就适合被抱着射精,啧,又浓又稠,这还是你射了好几次后,敏感的小家伙。”说完后将一手的浓白精液坏心眼地塞进了他彻底没法看的屁眼里。
江北说不出话了,他的右脸软趴趴地瘫在桌上,嘴角的口水流淌在光滑的桌面上,用一个微笑表达他的快乐。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听到,就在江北哭喊着高潮的时候。
沙发上的电话里传来一声不逊色于他的喊叫:“刑星——”
安逸衣衫尽褪,他坚持的比江北久些,高潮后喷精连续喷了两次,他听见了电话那头女人用他不曾听过的腔调,赞叹着江北“天生就该被抱。”
他喘着气仰望天花板,身上星星点点都是自己喷射的精液,他用手指捏起尝了一口,积攒许久的精液又腥又涩。
浓白的精液在他的胸口、双乳、大腿间如溪水般延绵。
他笑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