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激过于大了,以至于邢星一时间忘记转过眼。
她张大嘴,目光从他勃起的阴茎移到他肿胀的睾丸,安逸的鸡儿和小白兔的不同,与斯文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的阴茎是丑陋的,又充满了成年男性的力量。
好巧不巧是能吸引邢星眼光的那种,她暗暗地吞了口口水,脸也红了。
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龟头边缘锐利,红肿如熟了的鸡蛋,勃起时候柱身偏暗紫色,还留着浓稠白液的人间绝色。
祸害啊祸害,她默默念着。
安逸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没注意到自己多么勾人,只是努力地抹了一把药,然后连根手指并列在一起,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小穴喂。
因为男人基本不碰自己的后穴,小穴口的皮肤又紧又涩,他又看不见,自然只能跟着感觉走,于是边吃着膏药边呻吟。
“额…嗯嗯…”痛苦和快乐并行。
邢星觉得他这样上药很不道德,因为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酷刑。于是她无奈地按住了他横冲直撞的手指,看不过去又抹过药膏,“行了,等等你乱戳又要流血了。”
她戴着手套,心里默念着三字经,然后把手往里面送。
安逸的后穴干巴巴的,没有小白兔湿的那么快,但是极会咬人。邢星的手指堪堪进去一个指节,就被他的小嘴咬住,接着半分也前进不得。
她沉下心来,甚至能感受到小穴口的褶皱沿着她的指边,像只环形的虫,缓缓蠕动。
“松…松口。”她额头流下汗来。
哪知道男人把她忍耐的语气当成了嫌弃,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安逸又突然抽泣起来,他小声哭诉:“我、我不行!小穴又痒又痛!痛!邢星求求你了!教教我!”
邢星喊了句操。
她狠狠一闭眼,然后张开眼变了一个神色。她的手还被他下面的嘴咬住,恶狠狠的:“你确定?不要后悔?”
安逸哭着握住她的手:“确定。我想要你。”
靠。
邢星咒骂一声,果断地用膝盖抵住他的大腿肉,然后从边上拿过润滑油,混合着药水开始抽送手指。
她先是用一根手指,在润滑油的配合下将他的小穴和边肉弄得又酥又松,趁着他失神小声哼哼的时候添加进了第二根,然后摸索到了肉壁上有一个浅浅突起的点,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哼~嗯嗯~”安逸的叫声变得又长又绵。
邢星加了第三根,因为她手指本就修长,于是就仗着优势往更里面送。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比带着避孕套的阳具更刺激人,每一次抽插,安逸都能清晰感觉到橡胶手套和她手指之间产生的褶皱,摩擦着他的后庭,弄得他溃不成军。
于是在女人“不经意”的撩拨下,他突然被她按压到了里面的一小块嫩肉,尖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啊!”
精液刷刷刷地在上方一团团地、啪嗒、啪嗒地落到了他的腰间、女人的手臂。
邢星看着腰一抖一抽的男人,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白色液体,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美色诱惑,走进了一个胡同,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但她还是体贴他被弄射了,趁着他高潮喷精,握住他的阴茎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刚射过的阴茎极度敏感,又因为心上人的套弄,安逸高潮的酥麻爽快延续了几分。
他哭得脸上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汗水,放下麻掉的脚
,也不管自己身上湿着,扑进她的怀里。
他想起自己知道江北来她家睡后的委屈,胆子就大了。
“邢星。”他不再叫她老师,“我没有做别人身下那个的天赋…呜呜呜。”
“可是为了你,我可以学。”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本来就是啊,只是我和你一直都忽略了,你多爱我几次,我一定更合适你的。”
邢星没有反驳。
她看向他糜烂的身子,心里明白他说的对的。比起江北,安逸更是她喜欢的类型。
高大、沉稳。平日里沉默寡言,对着她却格外生动,这也是她这么多年对他格外亲近的原因,人嘛,总是对自己的理想型偏心。
更不要提他身型更壮硕,虽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肌肉猛男类型,但是胳膊和腿的线条凹凸有型,高潮的时候肌肉绷紧,也不是开玩笑的,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还有他诱人的腹肌…深藏不漏。
可以说除了年龄小一点,和她有同事关系,安逸真的算是她想睡的类型。邢星开始后悔自己上一次上他断片了…
但她还是拒绝了:“安逸。”
哪怕他哭得再动人,她说:“我已经有江北了。”
在感情上三心二意的人是要遭到天谴的。
安逸不死心地抱住她,哭着看她:“你看看我啊!”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他很聪明,“邢星,你不喜欢江北这种类型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背后这么说不好,于是改口。
“要不求求你了,你先和他谈,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你和他分了就考虑我好不好。”
安逸这么多年就喜欢过她一个,虽然迟了。
邢星叹气,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门口传来某人怒气冲天的呐喊。
“妈的!狗东西!老子要废了你!”
江北知道她家密码锁的密码,因为实在想她加上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了,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有人对她的真情告白,对象也不让人意外,就是让他哪哪都不舒服的安逸。
他冲上前将臭女人拉起来,瞪了她一眼,又瞪了在地上脱光的男人一眼。
他想哭,可是骄傲如他,他不允许在情敌面前哭出来。
他骂:“妈的脏东西,饥渴到抢别人女朋友?!”
“还背后说老子坏话?老子女朋友需要你千里送炮来打吗!她应付老子一个就够了。”
然后把她拉出卧室,头也不回地将地上的脏衣服扔了进去。
他红着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个自己一时没注意就偷吃的臭女人。
他咬着唇:“你说!你要我还是要他!”
邢星看着暴走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中文的博大精深。
天呐,怪不得左右为难是左右为难呐。
她算是明白了,左右为难的难是男。
男人呐,都是祸水,她不该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