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紧的要命!
这是西姆最直观的感受,青年搂着西姆的脖子轻声抽气,整个人紧张的仿佛是初次一般,西姆额头青筋尽现,青年的身体如一匹上好的绸缎,让人欲罢不能。
如何能把持的住!
没有过多的技巧,西姆与那些成熟的成虫不同,他带着莽撞与对欲望的放纵,大掌抓揉着两瓣软臀,肉柱一进一出,好不霸道。
“啊——”
闯入者对待娇嫩的内壁怎么可能会怜惜 ,跟刚开始说好的完全不同,粗鲁的、几近野兽交配的行为让青年的身体瞬间收紧
如同花茎被无礼的撕开,充满汁水的导管溢出满满的粘液,无形中帮助那粗鲁的性器侵占肉壁,青年的眼角泛着泪花,哽咽的抱怨着
“你怎么、怎么一下就进来了,你、你……”
还没说完,西姆抓着青年的腰,开始更加肆意的挺动,肉柱开始带着水色,内壁已经有淫水分泌,可到底是的缺乏爱抚,青年还是被肏的有些泛痛。
“慢、慢一点,西姆轻一些……”
被激起本能的野兽怎么可能停下来
“终于与您交融了,我的虫母、我的……”
再也不需要唤他“帕帕” ,西姆掠夺着,沉浸肉欲中,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最原始的攻城,却也能将青年撞的节节败退。
“够了、够——唔啊!”
随着一场场的进攻,青年的小腹里渐渐超了负荷
为了插入方便,西姆诱哄青年双臂分开抱着自己的双腿,青年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可实在是被肏的迷糊了,拦着自己的双腿,一个劲儿的让他慢些、慢些……
要容不下了,青年这样想着,这种感觉让青年又回到了最初被其他成虫强势掠夺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任由他如何求饶、哭叫也没有停下。
“啊哈——” 青年侧过脸,汗渍沿着鬓角流下,被肏的发麻的后穴又被射入了一股精液。
“西姆……”
虚弱的唤着身上之人的名字,那人低头怜惜的吻了吻他眼角的泪渍,看似如此轻柔,强迫起来却是毫不怜惜
“西姆够了……”
西姆却只字未说,他俯下身与虫母耳鬓厮磨,直到虫母看着上方不停攻略的人渐渐模糊了视线……
意识昏沉,被禁锢在无尽的欲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