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玉几乎真要哭出来,他不算纯粹的痛,痛感夹杂着爽意他却偏偏被限制着不能射精发泄,身上出了层薄汗缩在楚人隽怀中。
挨了十多分钟折磨,楚人隽终于大发慈悲叫他半脱了裤子垂在脚腕后又把人揽在怀里,肉棒依旧高挺涨红,磨了十多分钟,如今还叫燕枝玉觉得疼着后怕。
楚人隽抚摸他性器时依旧有细密刺痛,他委屈着了,死活含着泪不肯掉。
他羞窘,不想看镜子里淫乱之人。
臀缝底下紧挨着温度稍热的粗硬肉刃,楚人隽摸了把贴合处,沾了满手清亮水渍。
湿淋淋的指尖碰上露出来的嫩红红豆又掐又揉,上下一齐的快感爽的燕枝玉脚趾都意图蜷起来。
他有心思躲,然而画面就在眼前,躲也躲不了。
被贯穿的一刹那疼痛蔓延全身,疼的燕枝玉咬紧口中校服,闷哼声止不住提了速度。
“呜……嗯哈……”
他讲话含糊不清,镜子里的人后穴一下子吞吃进根粗大的肉棒,燕枝玉几乎要震惊,看着窄小的肉穴简直算是轻易绞进型号不符的性器。
或许得益于注意力被分开的缘故,疼痛走的比以往每次都快,取而代之强烈的快感蔓延小腹席卷全身,爽的他头皮发麻止不住流下涎水。
“唔唔……哈嗯,慢,慢点……”
说话格外费力,他手指抓紧扶手,看着镜子里紫红肉刃在穴中抽插的糜丽场面。
抽插时带起四溅的水液林林落落溅到楚人隽西服与他腿肉上,他爽的头脑发蒙,咬肌有些酸痛。
楚人隽一记深顶让他又痛又爽地惊呼出声,嘴里长时间咬着的校服没了限制直接落了下来挡住半边小腹,皱起的一团被口水洇湿颜色稍深。
“真该罚。”
楚人隽心满意足,勾着唇替他抚了抚湿透的前摆。
“唔……啊啊!别太快了!!别……主人呜啊!!”
他脑子不清醒,叫楚人隽明里暗里引着真觉得自己现下是个学生,哭哭喊喊来回叫着老师主人。
“老师……呜啊!!别顶了哈啊,好疼……老师别顶了呜嗯!”
他说着疼,却流了满脸的眼泪涎水,惨兮兮的结果性器还兴奋吐着水儿。
“主人……阿玉喜欢……呜嗯!哈啊主人……!”
楚人隽速度稍缓,将那条纯黑的领带系到燕枝玉脖子上,松垮缠了两圈后稍用力拽着后颈处领带,强迫燕枝玉稍抬着头看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
“……不行!要射了……别突然那么快呜哈……好难受,阿玉被操的好难受呜嗯……”
承受方性爱时通常讲不出清晰的话,燕枝玉急促喘息着绷紧腿部肌肉受着极乐,他说话稍有些口齿不清,听起来柔和又乖顺,句子的语调全凭着主动方抽查的动作来决定。
他忽然绷紧脚尖,大腿都开始打颤。
燕枝玉彻底讲不出话来,喉间喘息加快,精液一瞬间尽数喷溅在他腹上脸上,他双眼失神似乎身体都掌控不了,下意识靠近楚人隽怀里。
肠肉痉挛着咬紧肉棒做挽留,湿润温暖夹得人舒适不已。楚人隽低喘着将手掌在他腿肉又缓缓上移在他
胸膛小腹将精液涂抹匀开。
燕枝玉实在没力气,又加上楚人隽刻意引导,他腿一软就跪爬在地上,上半身深陷下去,脸埋在手臂间平息快感余韵。
还没等他喘口气,脖颈上领带便传来牵引力迫使他高扬起头,燕枝玉与镜中自己不过分米之隔。他眼镜被楚人隽摘下去,然而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穴肉紧夹着的肉棒又开始抽插,燕枝玉只能跪着将身子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一瞬间覆盖的凉意激起他乳首复又挺立,快感未平便被迫着承受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呜啊老师……慢点操,我受不住了……哈啊好胀、好胀唔慢点……”
楚人隽没什么好心思,他又拉进手中领带,叫燕枝玉除了彻底跪在地上外没了任何支撑点,头高高昂起,一时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呜哈不行……嗯啊……!!”
氧气稍稍稀薄讲不了话,他一切动静——喘息或哼声,都凭着楚人隽的快慢而来,腰背深陷下去凹出显眼的腰窝,叫楚人隽手卡在那处得了更好的借力点。
他迷迷蒙蒙看着镜子,不受控地急促喘息着。
……
欲望之火长盛不衰。
“真的要听……?”
他神色晦暗,看不出纠结,只是苦于如何表达。
楚人隽把他揽在怀里,“嗯,讲多久都没关系。”
燕枝玉吞咽了口啤酒,皱眉温吞:“我不太会讲这些来着,就,太别扭了。”
他们刚躺进床上,楚人隽揽住他腰身,轻声问他怎么捱了那么些年痛苦偏还是不怕。
他怕的。然而他不会剖真心,因此这方面表达能力几乎是匮乏,言语磕磕绊绊。楚人隽看过不少他课上侃侃而谈的录像,和现在半天吐露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样子对比鲜明。
他总觉得像旁人讲述痛苦是件极其丢人的事,然而对方是楚人隽,他不舍得拒绝。
“那你听完不要讨厌我,没人愿意听旁人诉苦的,你是傻子。”
楚人隽只抚他腰身,耳鬓厮磨,“你不算旁人,我哪会讨厌你。”
……
燕枝玉埋头进他颈窝,闷声:
“我多少能做到分明之类的,当时他们做那些事的时候我其实没什么感想,就,只记得疼啊屈辱之类的。不过我分得清,那几年的痛苦是他们给的,和你无关。我不会把他们带来的影响牵扯到你身上。”
他能做到日复一日深刻心理的仇恨,他做不到永远铭记身体的痛苦。
生理痛苦是会随着日子而模糊的,燕枝玉记得当时濒临灭顶的绝望,但记不清具体有多痛了。
似乎刻骨铭心。
他被骂过贱货婊子,头发上沾过口水,自己的物件也差点被人玩烂,唯一好事儿是没被人操过。
“如果没有出现你的话,实际上我也不会去尝试这些。是因为你我才敢去接触,我相信你尊重我。”
楚人隽碰他尿道那次他心里怕的要死,他当时手指甲紧卡着肉,出了满心的汗。
但是他身边的人是楚人隽,楚人隽不会让他难过。
“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会和我接吻,会牵手,也会彼此很放松着相处,这些对我来说是很快乐的事。”
燕枝玉的自尊心相当高,他要永远平等,他要爱。
燕知生把他当宠物。
他现在有些庆幸:如果燕知生当年给了他个牵手或安抚,他说不定会彻底放弃仇恨,送出自己的心脏再用为数不多的一辈子跟在燕知生身边,真做个任人操弄的婊子。
幸好他没有。
“你是爱我的,这一点就够了。只要你爱我,我就能从所有事情里得到快乐,更不用讲我也爱你。”
他没正儿八经讲过爱,话出口时还有些红了耳尖。
楚人隽耳中,夹杂的告白真是相当好听。
他心疼燕老师心疼的紧,于是缠绵悱恻在他皮肤上落下轻吻。
“我疼你……我疼你啊阿玉,我疼你……”说再多话没有意义,告诉他他爱她是最好的安抚。
来来回回几句,燕枝玉心中喟叹。
……真好,能拿苦难换个心疼,也算值了。
他从前不屑于干这类事,如今竟然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