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是一什么滋味？

程景仪窝在被窝里，面前一切都是黑的。他极力克制自己因为瞧不见而升起的不安，呼声渐渐从急促变得平稳。

这没什么，我在家里。哪怕武功因解药的药力暂且被制，哪怕回忆园内室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总觉得不如原想的清晰，我也是在家里。程景仪不自觉笑了，这里有我的家人，有敬我的侍者，更有地洞里亲手埋葬的诸多忠骨，包括他少时倾慕的那个少年。

“你在笑什么？”君无泪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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