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啊肚子!”
“撞破我的肚子!好爽!”
“肚子……好大……破了要破了!”
“用力点!肚子……我的肚子!”
我那被垃圾和废气塞满、撑大的恶心的肚子是我活着唯一的意义。
可能是我叫得太肆无忌惮了,吸引来了几个借着夜色闲逛的地痞流氓。
我觉得我就是个预言家,车上随意开的玩笑不多时便成真了。
不过也没什么,几个流氓而已,看着也年轻,持久力应该不错,我舔着嘴角不受控制流下的口水,想着今夜真是爽翻了。
我的衣服被扒光,整个人暴露在初秋乡野的晚风里,我来不及发抖,他们就蹲下身来摸我滚圆硕大的肚子,还对里面到底有什么议论纷纷。
司机师傅早被吓得躲进了车里,呸了口痰,丢下一句,“一个男人肚子里除了shi还能有什么!”便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那群混混不太相信一个人能憋那么多的shi,“能被shi撑成这样,踩一脚会不会喷出来啊hhhh”,有人踢了踢我的肚子,提议道,“不如试一试!”说着便一脚踩上去。
我从小肠胃就不好,b了二十几年,如今若没有周简成的帮助,几乎不能自主排泄,所以虽然那混混下脚贼狠,踩得我差点脱肛也只有先前那司机师傅的一些jy流出来。
好冷。
我望着天空零散的几颗星,摸着发凉的肚皮,想说,好冷,可开口便不自主地加了几个字。
“好冷啊,好哥哥,快帮帮我……”
这几个小流氓便真的帮助了我,用一种双方都愉悦的方式。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帮我取暖,衔接地很快,前一个留在里面的尚未流出,后一个便进来了,有等不及地还把那东西塞我嘴里。他们做了好多次,我满身黏腻,胃里、肠里都有他们的子孙,我想如果这
些东西用不着结合变能长成生命,这一个晚上便能叫我活活撑死吧。
我的表现令这群混混很是满意,他们发泄一通后摸摸我的脸又拍拍我的肚子,哼着歌离开了。
我还躺在原地,挺着被射大了一圈的肚子,原本干涩的肠道里满是那黏稠的液体。
像灌肠一样,我想。
但这些远远不够,我还是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