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窗外的雨滴形成了默契的交响,屋内的淫靡气味越来越浓重,男人的魔气已经完全包裹住了两人。
男人每次操干的时候,都顶着甬道一处具有韧性的,一圈突起,他还记得,以前每次操到这里,身下的人就会承受不住地泄着大股淫水,媚态横生。
阮池在梦里觉得自己是身体又是疼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做的是春梦。结果眯着眼睛又看到身上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他心想,自己最近和司马懿睡多了,眼神都挑了吗,不是美男他就梦不到?
只不过这个梦有点太过真实,属于男人的蓬勃性器把自己塞的满满的,女逼知髓食味地包裹着。不过内壁有些酸疼,似乎有点伤到了。
阮池的神智被顶撞地有些溃散,他其实是可以察觉到不对劲的,但被顶到宫口的感觉太过舒服,他下意识越加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男人操的更深。
不同于刚刚在睡梦中低低的吟哦,男人听着阮池带着哭腔的、越来越生动的呻吟,知道人已经醒来。
男人白发微湿,垂在眼前,遮住了一些视线,阮池手伸着将男人额前的头发拨了拨,露出一双嗜血的双眸,眸色暗红,眼底黑雾流转。
砰砰砰,发觉人醒来之后,那根在阮池体内驰骋地玩意还更加大了一分,胀的阮池又难受又爽。
“太大了呜、、……轻点……嗯哈、慢……不,啊……”
阮池刚醒来就到了高潮,小腿夹着男人的腰身,胸膛挺起,身体颤抖,嘴里是不成调的高亢尖叫。
他没有发现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那操逼的力度怕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没有等他过高潮的不应期,那根肉棒一直在女逼里抽插。男人很喜欢他流着水,每次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流出来的时候,男人便直直顶在子宫口研磨,享受着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快感。
娇嫩的入口如何能忍受如此凶狠的对待,阮池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不要顶那里……轻点……唔哈、、嗯啊。”
“不要走,不要走。对不起……”
“嗯啊……什么……”男人嘴里说了些话,阮池一个字都没听清,他被对方圈在身下,双腿被折叠在胸前,肥嫩的女逼含着粗大的鸡巴,淫水在抽插间四溅,阮池只要稍微低头一看就能看到,两腿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阴唇被撑到发白,内壁却又被干到嫣红,阴蒂在操干之间不断被肉棒带出,然后又插的陷进去,那颗小豆豆硬的不像话,操逼的时候被男人的耻毛刮着,酸涩又敏感,阮池感觉自己很快又到了高潮。
他瘫在床上,四肢发软,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背部,眼睛春意朦胧,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睫毛。
被一开始插入受伤的女逼,在几次的高潮过后,软烂又淫靡,只有股间的一点血丝在提醒着,男人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可他却被干到神智涣散,快感一波一波袭来。。
男人眉宇间是不符合他气质的凶戾。阮池能感觉到,内壁里的性器越来越硬,柱身在突突的跳动,是射精的前兆。
一大泡精液灌进阮池的子宫,滚烫的精种让阮池察觉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但他现在无力动弹,思考也没有头绪,被男人一碰就好似高潮一般颤抖,让他没有能力去想自己的情况。
接着他又被男人翻了个身,两人毫无对话,只有魔气在两人之间交织。
菊穴上顶到一个炙热硬挺的东
西,阮池没有准备地就被一下贯穿到底,他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后穴毫无前戏,也没有扩张,只有这根刑具上刚刚操干出来的淫水当作了一些润滑。
褶皱都被撑平,括约肌传来疼痛,阮池的股间有温热的液体留下,他知道,可能是被撕裂了。
他想往前爬离这根恐怖的刑具,但腰身被紧紧摁着,男人还把他往后扯,雪白的臀瓣砰的一声撞到了对方的耻骨上。
阮池的结肠口都被操穿,肠壁火辣辣的疼,一下没忍住,他痛呼出声。
男人顶腰的动作好像一顿,手掌在阮池的脑袋机械地摸着。
阮池也是迷了,他竟然诡异的知道对方这是在道歉和安慰他。
那你倒是轻点啊!
唇瓣被咬破,阮池因为疼痛没了好脾气,后穴不像前面有自动分泌润滑的体液,而是因为疼痛而一直干涩,夹的男人发疼。
“放松……”这两个字好像就是男人的极限,他心疼地吻着阮池的后颈,魔气一下子又攀升而上,双目重新变得赤红。
“啊啊啊!你出去啊…………疼!!”阮池被顶地身体不断往前倾去,又每次被男人扯回去,屁股像是主动求欢一样吞着对方胯下的鸡巴。
破碎的呻吟刺激着男人,他似乎在挣扎,却又迷失在绝望的执念中。
鲜血,吃了他。
砰砰砰!阮池的臀肉被撞地荡起肉波,血液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落到他的大腿上。白皙的腰侧被掐到五指红痕,阮池仰着头无声喘息,视线看着窗外的桃花林,想到了一些什么。
“武陵仙君?……”
这四个字从阮池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刻,黑色的魔气像是被激发了禁忌,开始在木屋肆虐,桌椅倾倒,一片狼藉。
入魔的仙君咬住了阮池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咬着皮肉,马上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魔气影响着他,他嘴里吸着阮池的鲜血,身下的动作不停,狰狞的刑具狠狠在肠壁里冲撞,肠壁里的褶皱每一寸都被撑满似的,高频率的进出让阮池火辣辣的内壁逐渐升起一种疼痛之中的快感。
后颈被咬,失血让阮池晕乎乎的,对疼痛好像都不太敏感了,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又颤巍巍地被干到勃起,屁股一颤一颤地往后吃着鸡巴,找着疼痛之间那种令人着迷的快感。
龟头刮过那点突起。
阮池咽呜一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塌着腰,浑身都被这一下弄到发软了。
前端的性器顶在床上,因为对方的动作而在被单上摩擦着,马眼处很快就流出情动的淫液。
“不……呃啊……慢、、快些……”
两人有些体型差,少年的身形纤细很多,男人虽然也瘦,但宽肩窄臀,精壮的肌肉恰到好处,他弓着自己的腰身,伏在少年的身上,下身仿佛打桩一般,要将少年钉在自己的身下,操干的声音甚至都盖过了窗外的雨声,显然是太过激烈。
“唔啊啊啊!!”
阮池在对方再次顶过那点的时候,脑海中一片空白,哭喊着泄了一股白浊在被单上。
但男人却没那么快结束,他粗喘着,把阮池抱起来,压在窗台上,再一次操进了那处淫水直冒的女逼,肉棒破开媚肉的时候,深处的宫口似乎被干的有些肿,中间的小缝都扩大了些。
双性的子宫很浅,阮池被抱着,小腹都被顶出色情的龟头形状,他身下已经一片狼藉,鲜血和淫水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大腿内侧白浊混合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空气中的味道不算好闻。
男人就这样抱着他疯狂操干了数百下,阮池脚趾蜷缩着,烂熟的穴口收缩着箍住这根粗大肉柱,淫荡地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被操出血的样子,色到巴不得被男人顶穿。
过了好久,魔气似乎有些消散。
阮池没有注意,他圈着对方的脖颈,鼻腔是桃花的淡淡香气,一边被操着,一边听着耳边的雨声,他竟然觉得莫名熟悉。
就好像……
他曾经经历过。
日日夜夜都要被男人调教上一回,在男人身下不知道是承认自己的欲望还是求着男人轻一点好。
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