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来陪我。”
“61结婚,最后一次儿童节,来不来。”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又记起那天哥带着他回家时的心情。
他笑意盈盈向我点头,我的心一瞬间被挖空了。
爸亲自做馅包饺子,他笨手笨脚把面粉弄得满身,被哥笑话,我看见他踢了哥两脚,两个人贴在一起说了什么,他掐着哥的脸,面粉蹭了哥一身,略带嘲笑地说,“那时候怎么不说自己犯浑。”
我的心被揪住,哥脾气并不大好,进公司后更是不加收敛,众人捧着没人敢逆反。我担心他。但哥却没生气,抓住他的手两个人挤在墙角亲吻起来。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哥的底线上。
不止,更早的时间,第一次见他时,哥分明受了他一巴掌。
意识逐渐清明,而他现在已经是我嫂子了。
婚礼没我想的盛大,他反而不喜欢奢华的婚礼,但宾客太多,一时间也很难简单。
哥被灌了一轮暂时休息,我被拉着替哥喝酒,他是孕夫别人不敢灌酒,到最后竟然是我和哥轮班陪在他身边敬酒。有朋友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新郎官。
我笑着喝了一杯,他揽着我的手臂懒洋洋的,“你敢害我重婚罪我就拖你浸猪笼。”
“嫂子,你喝醉了。”
他笑嘻嘻的对我吐气,因为晕眩而迷离的眼看着我,“胆小鬼,我知道的。”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宴散去,新人入了洞房,我坐在阳台上,身边倒着几个酒瓶。
虽然我和哥年龄相差不多,但爸在生我时难产,家里人待我格外疼爱一些。哥自小便与各种人混迹声色场所,在我十八岁那年,哥把我拉到他新买的跑车上,带我推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除了学校,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纤细柔弱楚楚可怜,这里的比起学校规规矩矩的小公子们,多了几分游鱼在水的自如。生理课上说,vers一生只能标记一个,所以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只能看不能吃,吃了便要负全责。
哥嘱咐我不要乱走,这里的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我拉住哥指着厅中一个坐在沙发上弯腰揉着小腿的,那个呢。
哥意味深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灰都不剩。
这里比较有名的项目是“水中月,镜中花”,哥点了镜中花,等了一会儿我们就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只是普通的房间,唯一比较特殊的,就是床四周的墙和天花板是一大片镜子。
床上坐了两个人,两个人用黑丝带蒙着眼背靠背跪坐,穿了衣服,脖颈的红痣代表着他们的身份。
我好像猜到会发生什么,但仍没想到一切可以是那个样子的。
手中刻着动作的木牌被哥玩笑一样扔到他们身上,还在纠缠的人不得不按照木牌的指令做着动作。耳边是一声声发烫的声音,火势从一开始便将我整个人吞噬。
灰都不剩。
游戏的最后选择一个人留下,我急切地去抓那人的小腿,哥安抚地拍我的背,不许标记。
回忆起哥说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向我,他的意思,大概是那人不许被我标记。
那一晚我没有成功,毛躁小子下手没轻没重,那人被伺候惯了嫌我技术欠火,我手足无措跪在他腿间给他道歉,他双腿扣着我的腰把我拽倒,“第一次?”
我点头,羞愧地不敢去看他的眼。他却像换了个人一样,嘴角绽放温柔的笑容,“别害怕,很舒服的。”
他疼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眼角的泪。但他抓着我的胳膊,被我顶得话都说不清,“你哥,就是这么骗我的。”
我用吻堵住他的唇,“别提他,求你。”
三次结合才可标记,在我要进行第二次的时候,门开了,哥亲手打断了这个过程。一个满脸惊恐的botto丢到我怀里。哥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伸到那人伸缩回去的肉道里,巍巍发颤的小茎露出头,他被哥狠狠按到自己怀里。
“小弟,这里的人不干不净,爸妈会担心。”
他哭的很厉害,在哥身下不停挣扎。哥在他身上打了几巴掌,他呜咽着抽搐身体,腿变得无力敞开挂在哥身上。哥停了下来,掰开他的腿给我看,“这就是贱婊子,赏几巴掌就能高潮。”
红嫩的花瓣湿哒哒淌着白液,小茎餍足地晃着头,恋恋不舍地含着白精缩回体内,留下几淌腿根处的长痕。
分不清是哥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我终于还是因为他开了荤,但那之后我再也没在那里见到他。
凉风一吹,人有些昏昏欲睡。我扶着栏杆站起来,几个酒瓶被我踢到楼下砸到草丛里发出沉闷的
一声。
“还没睡?”
细长的影子落到我身边,他只披了件衣服,穿着长裤。我不敢看他,花草清新的气息更显我浑身酒气恶臭。
轻微的一声,几缕烟雾吹到了鼻尖,他半撑着栏杆离我很近,烟圈吐到了我脸上。
“王工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过些天就去报道。你也不小了,等你哥接手公司,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像每个关爱弟弟的嫂子那样,他为我的未来尽心尽力。
“我还小,就不要催我了。”我笑着让步。我知道我稳定下来后,他也能安心。但我不想这么做。
他想一刀两断,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我是哥的弟弟,只这一条他就不能甩开我,安心做他的程家夫人。
“嫂子。”长久的沉默后,我开口,“我想搬回来住。”
他一支烟要抽很久,肚子里的宝宝也抗议,他摸着肚子,夹着剩下的一小截送到我嘴边。
“好啊,明天我叫人收拾东西,爸也会高兴的。”
我咬住湿润的烟,他招了招手,在我低下的头上揉了揉。
“我的小男孩,也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