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了,焦躁又涌上心头。
那日被奸淫之后,醒来见自己伤痕累累,后穴撕裂,里面还塞着几枚铜钱,他惊吓之余羞愤欲死,趁着夜色浓重逃回了家。这一病就是十日。他不敢出门,托人向宋夫人告了假,宋夫人心地善良,这几日都差小厮送药和吃食。贺云朱心乱如麻,初时恨不得剐了宋全以解心头恨,这几日细细思量,又觉得宋全不过是品性顽劣,自己是他的先生,怎能眼见着他走上邪路无动于衷,再说自己一介男子,也无所谓贞洁。时人常笑文人荏弱,自己败缩不正是落了他人口实,这么想下来,贺云朱打定主意,过几日便重回宋家继续教导宋全。
此时日头西渐,贺云朱估摸着宋家的小厮要到了,于是出门相迎。
叩门声如期而至,贺云朱打开大门,来人竟是宋全!
他神色惊慌,手急忙去合门扇,宋全的身子却已经挤了进来。
宋全笑道:“这才几日,先生就不认我这个学生了?”他眼神玩味地打量了一番贺云朱,继续道 :“那两个男人喂饱了你,你就不记得谁给你破的处了?”
贺云朱气得发抖,怒道:“丧尽天良的畜生!滚出去!”
“好你个水性杨花的骚货!白吃了我的鸡吧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罢,挟带着贺云朱往屋里走,贺云朱不敢喊叫,只得手脚并用徒劳地挣扎着。
宋全把他扔在床上,贺云朱起身要跑,却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宋全接着扯下他的裤子,掰开双腿,轻车熟路地摸进臀间的洞穴,穴周尚未消肿,高高鼓起拱着中间的小嘴。
宋全嬉笑着摸着那肿肉道:“你这骚洞肿得像女人的屄一样,真是天生挨肏的种!”
贺云朱已经被打懵了,身下传来的刺痛让他惊醒,看着那禽兽挤在自己腿间亵玩着私处,他胡乱地踢动双腿,疯狂地用手去抓宋全的脸。宋全恼羞成怒,用膝盖抵住贺云朱的臀,然后掐住了贺云朱的脖子:“仗着被我肏过就开始使小性是吧?我那天说过的话都忘了?”
这时天色已暗,贺云朱看不清宋全的脸,然而眼前却开始渐渐模糊,他泄了气,挥舞的手臂垂了下来。
宋全松开了手,解开裤子掏出那话儿就要往里面塞。贺云朱嗫嚅道:“桌上,有药膏。”宋全冷笑一声,在桌子上摸了一圈,果然有个圆盒,便挖了一指糊在穴口,对那肉疙瘩又掐又揉。贺云朱痛得低吟,两腿不禁夹紧了宋全的腰。宋全听着他母猫发春似的呻吟,只当他是得了趣,手上更加用力,捻挑抠揉一一使来。
只是这一会便花了宋全十分的耐心,他抬起贺云朱两条玉肤肌匀的腿放在肩上,扶着粗黑的性器硬生生捅了进去!
贺云朱尖叫一声,宋全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那里渗出了几丝血,他也被夹得生疼,气得掌殴贺云朱的臀瓣,然而那肉圈仍旧紧紧箍着,他扯着臀向两边拉,一感觉到有一点缝隙立刻耸动下身抽插起来。
“哈,哈,肏死你这贱奴……”穴道又湿又紧,宋全掐着贺云朱的细腰,爽得不住咒骂。贺云朱已经被他肏得半死不活,黑暗中,雪白的屁股随着宋全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不知过了多久,阳精才悉数交待在那水
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