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叶臻一下子呆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叶臻被夏景曜肏过无数次,但他从没亲眼见过男人自慰,也从来没去想过。可能潜意识里还认为,夏景曜不会做这种事。
但怎么可能呢,叶臻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某些时候真的迟钝的要命。
他不能真的认为一个能在床上肏得他浑身打颤,爽到昏厥的男人会是禁欲的。
夏景曜的手修长宽大,手背上微微浮起的血管纹路都很漂亮,但他的皮肤有些过于冷白,静态时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大理石的雕塑,让人不禁猜测,碰上去恐怕也是同样的冰冷。
可叶臻知道不是,他亲自牵握过好多次。非但如此,那双手在某些时候尤其喜欢用力握在他身上,张开的虎口和指缝间会刻意推挤出盈满的嫩肉,叶臻总能被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喘息。
夏景曜会小心地问他疼不疼,但并不愿意松手,叶臻每次都摇头,然后将自己往男人怀里贴。叶臻从没说过,他其实很喜欢身上那些夏景曜失力时留下的握痕,集中在大腿和臀瓣上,可能好几个小时都消散不了,甚至很快又叠上新的。
叶臻非常喜欢夏景曜的手,是想牵,想要被它们抚摸,甚至是放进嘴里的那种喜欢。但他大概有点贪心,夏景曜身上没有哪一处是他不钟爱的。
此刻,夏景曜的那只手正在鼓胀的裆部上下抚弄,布料和掌心摩擦的沙沙声,让叶臻心跳加速,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低沉的喘息声,叶臻想去仔细分辨,脸颊已经通红了。
好像只要他做出自己觉得出格的事时,都能在夏景曜那里得到更大的惊喜,一次两次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叶臻咬紧发抖的嘴唇,失神的想。
他实在受不了只是这么看着了,男人隔着西裤揉搓性器的手,好像同时也握在了他的身上,让叶臻的体温很快烧了起来。
看着男人逐渐撑得更大的裆部,叶臻感觉自己用来承纳的某处器官,似乎自发张开了小口,肉质的腔体缓缓往外流出滋润的淫水,逐渐变得湿软松扩,时刻等着男人的性器突破紧窄的甬道狠狠地顶撞进去。
叶臻一定会控制不住尖叫的,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淫欲至极的画面,夏景曜浓白的精液在他被撑满的甬道里流动,灌入最深处,他一定会舒服到内外都不停颤抖。
“老公……”叶臻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涩然。
“嗯”夏景曜轻应了声,声音是一贯的柔和。
“能解开吗,我想看……”叶臻红着脸说,他已经忘了穴里插着的假阴茎,注意力完全没办法从男人身上移开。
夏景曜低笑着说好,用那种不管叶臻要什么他都会情愿的语气。叶臻看着夏景曜的指尖在裆缝间移动,随着拉锁
的滑动声,大敞的门襟间顶出了被深灰色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形状已经非常清晰。
肉棒在紧绷的内裤里贴着夏景曜的腹部,上端斜斜地歪向一边,他用手圈住阴茎,从根部的阴囊开始,慢慢朝着龟头滑动。
夏景曜穿的内裤是最正常的那种,包裹性非常好,即便性器已经胀成这样了,也没露出来半点。
但要是他愿意将内裤边拨开一些,叶臻知道,那硕大的肉冠轻易就能顶出来,露出光滑的肉色龟头,颜色也漂亮,叶臻会用嘴唇慢慢包裹着舔抿,怎么都亲不够。
“你总能让我硬得很快,宝贝……”夏景曜喃声说,他将握住皮带和内裤,一并往下拉开,内裤边缘的松紧处在龟头挂了一下,夏景曜慢慢用手指剥开,硕大的阴茎完整的挺立出来,在敞开的裆部轻轻摇晃。
“嗯哈~”叶臻的腰也不受控制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摆动的模样几乎是在求欢的姿势,夏景曜看在眼里,欲火烧得有些难挨,他的骚宝贝低着腰,大腿将雪白肉圆的臀瓣顶得高高的,若是叶臻真的长了团毛茸茸的尾巴,此刻怕是已经举高了。
不能怪叶臻每次都腿软的想被男人干,他盯着夏景曜露出的性器,穴眼儿里湿痒的要命,是他的大鸡巴老公太色了,居然在办公室就露出那么漂亮的性器给他看。
“唔…老公,我屁股好痒,水已经流到膝盖了——”假阴茎噗呲一声从叶臻的穴里滑了出去,菊穴开始无意识的收缩,手指放进去都能感到一股明显的吮吸感,他已经饥渴的不像样了。
透明的假阴茎湿淋淋的,龟头部被菊穴包裹的时间最长,上面沾满了从穴眼里拉出细丝的淫水。适应了插入物,入口处已经十分松软了,此刻还是张开的模样。
叶臻盯着夏景曜的肉棒,他的臀无意识的摇晃着,慢慢往上,开始蹭那根固定在镜子上笔挺的假阳具。
湿乎乎的龟头在他股勾间滑动,但叶臻没有要再放进去的意思,“你插插我,老公……呜……小穴好难受,想要你的鸡巴——”
透过身后的镜子,能清晰得看到叶臻臀瓣间的那个湿淋的、扩张开的洞。
“先去床上躺着。”夏景曜的温柔让叶臻愈发难耐,夏景曜手上动作没有停,手指围绕着阴茎从根部往上捋动,这其实是叶臻在性事中常用的手法。
叶臻骑在夏景曜腰间,想同他接吻的时候,就会空出一只手像这样抚摸他的阴茎。那根东西太粗长了,圈握的姿势对叶臻来说不那么顺手,这时候他就会垂下手腕,用手指、掌心和腕部一起绕着肉棒上下抚弄。
摸到两人的情欲足够高涨的时候,夏景曜握住叶臻的腰往上提,叶臻会自己用手将龟头对准湿泞的淫穴,然后慢慢坐下去,让男人插满他的身体。
他之前还有些生疏,不太会自己坐,要夏景曜帮忙扶住肉棒,但在试过太多次之后,叶臻已经熟练到用手指配合着腰部的摆动,闭着眼都能吃进去男人的阴茎。
回忆那些缠绵的交欢细节,只会增添折磨,因为叶臻现在没法立马坐到男人的身上,被他抱,即便叶臻已经不能再湿了。
夏景曜又开口哄他去床上,不要跪在地毯上。有一次他们在床边弄得的时间太久,叶臻的膝盖就红了好几天。
叶臻摆头,眼尾带着散不去的红晕,开始用那种认错的口吻道歉,“对不起……我刚刚睡在老公那边,下面湿得好厉害,流了好多水出来……”
夏景曜停顿了一下,问:“床上被弄脏了吗?”
“是、是的”叶臻脸红着承认,对方的语气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叶臻一点也不紧张,他太兴奋了,他大着胆子说了些更淫乱的话,“还有老公的衣服,也脏了……我都会好好弄干净的,对不起……”
叶臻不是在真心道歉,是在跟他撒娇呢。
夏景曜低低的开口,“做错事要受罚的,宝贝。”
“那老公要罚我么?”叶臻颤声问。
“当然要罚”夏景曜慢慢说,叶臻心口一颤,不敢多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