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回忆着脑海中小时候曾和安婕一起洗澡时她赤裸的娇躯,还有她毫不害羞的在自己面前小便时那如线的缝隙,不过这些情景却越来越淡薄,越来越遥远。
上一次自己看到安婕赤裸的身体时已经五年前了吧,每一次胡文看到安婕单薄的校服下那挺翘充满活力和诱惑的小屁股,他就感觉心脏在狂跳不已,似乎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中心扩散到全身。
不过胡文当然不能跟安婕说,脱光了,我要看,他没这个胆量,当年安婕和一群男生厮打在一起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如果这么说了,安婕保证不打死他。
所以当校园天体实行之后,不仅仅是其他人第一次看到安婕赤裸的少女娇躯,也是胡文第一次看到被自己青梅竹马隐藏了五年的诱人身体。
但,胡文有些忘记了,不代表安婕就忘记了,有时候,女人的记忆力就和她本人一样不可理喻。
安婕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胡文小学时在她的摧残下硬起来的小鸡鸡,那个比小手指大不了多少的袖珍小家伙,也没有忘记小家伙下面垂挂着的,同样小巧可爱的两颗肉丸,每一次揉捏都让胡文求饶不已。
所以当她刚刚第一次正视同龄男孩下身那赤裸粗壮的昂扬阴茎,鲜红圆润的龟头和微微开合的马眼时,她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脑海中飞快的划过胡文当年年的一幕幕,还有面前这个一般体委雄伟的下身。
女孩的荷尔蒙和本能让她有些腿脚发软,当她挤过那人的身边,坚硬的阴茎犹如火红的的铁棍一样戳在她柔软的小屁股,甚至划过紧缩的小雏菊时,她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还好胡文就在眼前,她快速逃离了那个地方。
虽然大家这一天都是赤身裸体,但安婕克制自己从不往男孩那里看,包括自己的同桌刘风的,每次都是一眼不扫,虽然这样说有些自欺欺人,但的确不会受到精神污染。
但刚刚她可是看了个仔细,一班体委把安婕浑身上下连同小穴内部都看了个遍时,雄伟挺立的男生器官也深深的印刻在了安婕的脑海中,在青春期荷尔蒙的催促下,一时间安婕脑海中乱乱的,全是关于那里的记忆。
躲在被窝打着手电玩弄胡文拇指般的小象牙,又或者刚刚那粗大冒着热情的阴茎,胡文刚升初中时早晨勃起的小帐篷,又或者刚刚家伙那差点戳到自己肚脐的长度。
自己这是怎么了!安婕的俏脸变得通红,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的头顶上此时一定冒出了热气,还带有火车汽笛的声音。
一旁的胡文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感觉自己躺枪了。
微风再次穿过窗户,带来初秋的问候,丝丝凉意拂过安婕的身体,将她内心的燥热猛然吹散,她打了个哆嗦,感觉鸡皮疙瘩又多了几层,她甚至觉得自己胸前这对白兔上的乳头都硬了起来,硬的发痛。
不对!正在害羞的安婕突然感觉不对,这是什么东西,她低下头,果然发现自己胸部多出了一只咸猪手,他的拇指和食指还在不主碾动着自己的幼嫩的乳头。
怪不得这么痛!都是他给捏硬了,还那么不知轻重!“死胡文!你要死啊!”像是女孩子家的心事突然被触动,大怒之下的安婕向后一个肘击,因为楼梯的关系,胡文立刻吃痛的弯下腰,不过安婕没有结束,转身一个呼他熊脸跟了上去,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胡文连忙捂着左脸求饶,一边陪着笑一边解释道。
安婕并没有生气,俩人的关系非常紧密,她并不在意这些,也不会为这样的小事生气,她不满的是,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但这也不意味着胡文可以动手动脚,毕竟自己是个女生,矜持是必须要有的。
“情不自禁?”安婕用眼睛阖了胡文一下,伸出柔弱无骨的右手,做了一个狠狠一握的威胁手势,看到胡文连连后退,这才冷哼了一声。
安婕继续大步大步的下楼梯,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双腿间迷人的风景时隐时现,更是分外添上诱人的气息。
胡文在后面看的眼睛都要粘上去了,心中暗暗想着办法,能看不能吃,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胡文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安婕,你看……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
“所以?”安婕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胡文咽了口唾沫,从小就了解安婕的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怎么样,那么一会准没好果子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烟消云散,他强笑道,“没事……没事……”
安婕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不过就在她即将开口的时候,走廊阴暗的尽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俩怎么还没走,都放学了。”
“老师好!”“老师好!”安婕和胡文连忙说道,这个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非常具有特色的德育主任。
黑暗中,德育主任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他的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休闲装,显然他还没有大胆到天体这走出学校。
他看了看两人,更多的是放在安婕身上,开口问道,“快走吧,老师都下班了。”
因为课间操的走廊上,发生了王璐那样的恶性事件,所以学校提高了警惕,在放学的时候,每个楼梯口都站着一名老师,就是为了发生谨防混乱事件,而本身德育主任的工作就很多,所以他也是刚刚下班。
不过显然他和安婕很熟悉,安婕身为五班的班长,是学生中最重要的几个干部之一,德育主任对于她们当然非常熟悉。
两句交谈过后,德育主任就走到了安婕身边,一边低头跟她唠嗑,一边下着楼梯,而插不上话的胡文只能无奈的跟在俩人身后。
不过还好,走下三楼和操场之后,德育主任并不和俩人一条道,于是在校门口附近打了个招呼,三人就分道扬镳了。
“这家伙终于走了。”胡文松了口气,“去车站吧。”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