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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揉揉吧嗯(1 / 2)

“…花?”正坐于保留了原木纹路的书桌前,被一缕缕撩起发丝往身后编去,浅绿色的发丝被收拢在身后,样貌出众的精灵转了转手里的水晶石,依稀从中看到了身后的人。

他用手轻点着坚硬的木桌,手上缠绕的矿石与金链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音。

咔咔的,规律的声音。

像是不远处,少女曾坐在不远处,晃着鹿皮靴时,上面的铁扣发出的声音一样。

“…他说,我是什么…魂…花?”洛蒂嚼着劲道的牛肉干,回忆着内彻尔对她说的话。

很显然她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她记忆过于复杂的名称。

更何况她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

“指引塞柯涅狄魂归故里的花朵?”内彻尔感受到身后的人半跪下去,将自己发尾的最后一段头发编好。

他轻轻放下不再能倒影出身影的水晶石。

“是的,那是什么?”维克将手上的鹿皮制成的发带一圈圈绕在发尾,然后系紧固定住。

“你知道塞柯涅狄吗?”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又抛出一个问题。

“……”

很耳熟,但是想不起来。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眼见他实在是没有头绪,内彻尔笑了笑。

“或者是佛劳洛斯?”

“…火与炼金之神?”

佛劳洛斯的名讳自然是耳熟能详,在诸神并列的时代,除去掌管光明与黑暗宛若双轮月一般的双主神以外,大大小小的神明宛若点点星光点缀于夜幕之上。

传说那是一个神灵与人类和谐共处的时代,丰收女神会赤足走过荒瘠的麦田,被她金色长发抚过的土地都会重获新生,不少渔民曾亲眼目睹了海神的存在,三叉戟与海龙拖曳的背鳍至今仍有以此为灵感的艺术作品流传于世。

而火与炼金之神,则是现世炼金术的基础,正是他留下大量的手稿与遗迹机关供后人学习改良,冶炼和制作的技术才不会被魔法所取代,而是融合在一起,相辅相成,绽放出更灿烂的光辉。

然而在纪元前,这些神灵便渐渐消逝于世人面前,除去已知寿命耗尽而陷入长眠的春神一流,还有在割裂大陆的神魔之战中陨落战死的诸神。

传说彼时的土地都被神灵们的血液所侵染,遍布上不同的色彩,而他的故乡,里尼迪的附近,盘踞着矿山与火山,盛产矿石的富饶之地,正是地热与矿物之神,赫菲斯托的埋骨之地。

“家乡的老人们曾说,我们挖掘出的矿石中就可能会带有赫菲斯托的血骨,”维克摸着下巴,回忆着当地流传的故事,“所以我们身上都会带有特产矿石所制成的饰品,算是求平安的一种。”

所以他在看到洛蒂托人送来的手串之后立马可以得知是谁。

因为那手串正是拉冬与他一同寻来打磨好送给洛蒂的。

独一无二,只有他们知道。

“这是人类民间的流传吗,”久居于深林之中,俊美的精灵笑了起来,“听上去很不错。”

“难不成精灵也有记载这些事情的古籍?”言下之意就是还有不同的版本了,维克作出愿闻其详的姿势。

“并没有,我们的传承并不是靠书籍,诗歌,一代又一代生命的口口相传,那样不准确,”精灵王侧过头去,他身侧的树木似乎是感召到他的呼唤,伸出藤条磨蹭着他柔软的唇沿,他勾起唇角,抚着粗糙的枝干,“一朵花,一片树叶,一阵风,就是记录了信息的书籍。”

折断的树枝可以推测出经过的动物,风中蕴含的湿度可以闻到山雨欲来的前奏,树木的年轮里可以得知当年整年的日照降水…

“…记录了我族自诞生以来所有所知所见的就是我们的生命树,”柔和的神情中和了金瞳的凌厉非人之感,“而它的记忆告诉我,陨落于南部的并非赫菲托斯,彼时的地热之神已经不是他了,而是吞噬了他权柄的同胞兄弟……”

“火与炼金之神,佛劳洛斯。”

“…哦。”维克不见得有多惊讶,短促的应了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

神灵之间也会自相残杀?

不过他对于那个时代的故事并没有多少代入感,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久远,连他所信奉的光明神本身是男是女他都不清楚,更不用说这些旁枝末节。

他更关心的是洛蒂。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声称洛蒂是…那个什么花…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见他不答话,心里想的东西都一览无余的写在脸上了,内彻尔略微扩大了脸上的笑。

“…附带有神血的,被浸透的大地上生长的植物动物都可能会被改造,发生突变。”

维克坐直了身子,开始认真倾听对方的每一句话,确保一个字都不落下。

对方所言如同鼓槌一样,擂在他心房,让他不由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有些轻微的异变只在个体的外观上出现,但是有些时候富含神力的血液骨髓,或者是

其他什么东西,可能会与一草一木结合…”

“产生新的生命。”

最后内彻尔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开开合合的口中,他只余下震撼。

维克颇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沿,久久回不过神来,手上贝壳一样的东西都被他一下午翻来覆去垫在手中摸的光滑了一些。

他往后一躺,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把自己陷进松软的被褥之间,目光涣散注视着最上方染上橘黄色的脉络。

命运实在是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他所自卑的,羞于见人的,困扰他数十年的秘密,居然只是上天一个小小的,愚弄他的玩笑。

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是他却饱受这煎熬。

他想现在就出去大吼,去发泄,巴不得花钱拉起横幅标语来说明他并不想身为这种畸形。

他不是异端,不是残缺的,不是不详的,只是恰好被某个庞然大物匆匆投注了一瞥。

“…妈的。”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烦躁的将手上的贝壳随手往记忆中外面的桌子上丢去,也没注意到灯光不知何时昏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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