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的这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拉回了雾心的视线，让她透过揭开的一片小瓦，重新往屋里看去。

从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师弟在面红耳赤。

师弟在遇到与她有关的事时，好像总是很容易方寸大乱。

他作镇定地说：“是。”

祖母笑：“当年雾心随千州从清光门离开以后，你好长一段时间只盯着桂发呆，甚至茶不思饭不想，任谁都瞧得你倾慕于她。如今，算不算是苦尽甘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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