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睡得皱皱巴巴的,跟来时简直判若两衫,谢景明用冷水冲了把脸,在贵宾休息室里换衣服,如果不是昨夜非要等到老板忙完,他其实可以在这里休息。
铛铛铛——
刚拉下裤子拉链,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
是老板的声音,谢景明愣了愣,拉链又拉回去,确认镜子里的自己着装还算得体,这才给老板开了门。
可他的斯文对老板没有丝毫影响,老板进门就变了副面孔,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左手滑进外套在侧腰处捏了一把。
虽然猝不及防,但要说真的想阻止她也不是没机会,腰间一带冷不丁被人揉捏了一把,他闷哼一声,痒得很却极为舒服。
不作为就是最大的纵容,老板更不客气起来,想把他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揪出来,结果揪了两次没拉动,谢景明的大腿上凸出一个小硬块,原来是衬衫夹。
“你天天都穿这个吗?”
她的目光太有穿透性,仿佛已经剥了他的衣服,谢景明被她看得不自在。
没等到他回答,老板加大力度一拉,衬衫挣脱铁夹被撕拉出来,铁夹受力反弹绷在谢景明腿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
老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手伸了进去,沿着腰侧一带揉捏起来,那处看起来纤细,摸着却很结实。
谢景明痒得站不直,弓着身子,怪异的入侵感和抚摸的刺激交叠而来,他痒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呜咽。
“很难受吗,我停下来。”
说停就真的停下来了,可她的手还没离开几厘米,就被另一只手握住手腕,谢景明的力道大得很,还没从剧烈的快感里走出来,只是全凭身体的本能做出动作。
“你这么敏感,前列腺按摩受得了吗?”老板轻轻撕咬他的耳廓,热气全钻进耳朵里,谢景明从脖颈到脸红了一片,跨间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谢景明轻轻吸气,“只要你肯给,怎么都受得了。”他说着便将她的手按在腰侧,意思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