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按动按钮,一连串欢快的电
火花在圆盘处跃动:“violet wand, 紫罗兰魔杖。”
“这是……啊!”那玻璃圆盘贴到他围了圈稀疏胸毛的乳头上,伴随刺痛,一股烧焦味扑鼻而来。
“坏狗,需要教训。”他喃喃道。
随着他手部动作加快,迟宇身上的疼痛愈发密集,程度也越来越大。他不断地哀嚎着,可安全词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因为庄清砚正用凉润的臀肉夹着他淫浪的肉根耸动,每电一次,他便夹着臀肌往里挤按一下——要是他不放电了,是不是也就不这样夹他了?
快意与痛苦交杂,迟宇倒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接受惩戒训练的野狗。庄清砚一手拿电棍一手拿食物,把他电得生不如死,又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把他最想吃的食物悬在他鼻子旁。
不一会儿,那臀缝中似是有了些湿意,也不知是庄清砚穴肉内滴出的淫水,还是他自己龟头上止不住的清液。
“咕……”食物的香气让他失去抵抗力,他肚子饿了,他想要。
“主……主人……”他犹豫着叫出这个让他感到羞耻的称呼,嘶哑的尾音里回荡着深切的恳求。
没想到,庄清砚反而暂停夹动,只继续用紫罗兰魔杖电他。
“主人……”被电出一身汗的迟宇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不足。
“坏狗,知不知错?”庄清砚用力咬住他的下巴。
“我错了,主人。”他皱着眉,忍痛承认。
“错在什么地方?”庄清砚不依不挠。
“错在……错在不听主人的话。”他惴惴不安地揣摩。
庄清砚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了几分满意,直勾勾地用极具侵略意味的眼神和他对视:“好,最后一个问题,在这个房间里,你是谁?”
“我……”迟宇好像在他幽深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脏被电得直抽搐。
庄清砚悠然地坐在他腿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紫光荧荧的惩戒工具,像在研究这器物的结构,又像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归顺。
“我是主人的狗。”
他仅存的尊严轰然坍塌。
31
惩罚结束后,庄清砚关闭紫色魔杖,室内再次陷入黑暗。迟宇戴久了手铐,手指因腕部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木发冷,可他不敢随意乱动或是跟庄清砚提要求,因为他不确定这位严苛的主人会不会因此再电击他。
“我有一点很满意。就算是一直被电灼烧,一直在痛,你都能保持这个硬度。”庄清砚握住迟宇饥渴的阴茎评价道,他语调平常,像是在品评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商品。
“嗯……”迟宇一感受到他微凉的手,便忍不住发出低吟。事实上,庄清砚的手心并不软嫩,因为他长期锻炼,即使每次都戴了手套,还是不可避免地给掌指关节处磨了一层薄薄的茧——黑暗放大了这种摩擦感,让他鸡皮疙瘩发至脊背。
“你和周行苇一样,是天生的。”庄清砚似在愉悦。随即,他出人意料地打开了迟宇的手铐,捉着他的手腕,一只搭住自己的腰,一只塞进臀肉。
他把他的手指往深部挤,坦然地耳语:“摸到了吗?因为你太骚,这儿湿了。”
迟宇的指尖如愿戳入那雨后热泥般的秘处,饥饿感更甚,他觉得自己快要低血糖晕厥。
“在你的狗屌进来之前,先用手指帮我拓张,”庄清砚下发命令,“昨天你才看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迟宇仔细回忆一阵:“可是没有润滑膏。”一片漆黑中又要去哪儿找?
“蠢。”庄清砚不给情面地嘲讽道。
“主人……”或许他确实不聪明,可相同的评价也不必重复三四遍。
“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就不准进来。”庄清砚故意做出后退动作,却在不经意间压过他的性器。
不要走!
迟宇一震,像狗护食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箍住他的腰:“不!主人!我……我会想!”
蓦然间,他碰到了主人置于他腿间的,被忽略多时的肉茎——是啊,这里也可以喷出白汁来,不如……
这即将被他榨取的物事,摸起来像根上好的美玉,要是在灯光下,它一定能像展览品般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吧!
几个月前的迟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对着另一名男性的性器官发痴。
可它……
迟宇凭借本能,快速地环着它套弄,偶尔摸到根部的两颗软肉球,便顺手轻轻揉捏一阵。有时候,他们的龟头不小心撞到一起,迟宇便会过电般激动地抖一下,用自己的大圆头去顶庄清砚的。
“主人,主人,主人……”他把他当作能够降雨的神仙,一遍遍祷告着。
“乖狗狗。”主人表扬他了!
“主人!”他讨好地借了点自己马眼上的液体,将主人的肉茎套出滑腻腻的水声。
“继续。”
适才被电完后,他冷汗淋漓,本该骤降的身体热度,却在庄清砚气味的密集环
绕下,节节攀升。极度的生理渴求得不到满足,便如热带雨林被炎日炙烤过的燠热,闷得他大口大口呼哧喘息。
他的粗喘或许也挑逗了庄清砚的神经,得到他主动的拥吻。粘稠的空气在他们舌体勾缠中流转,但也无法在压低的云层中撕开一道口子,让甘霖倾泻。
“嗯……”庄清砚在满口津液中咬住他的舌尖——他被迟宇套射了。
迟宇闻到那像夜风海水一样腥咸的精液味,也差点跟着泄身,但他硬生生地把它憋了回去。
还没到达目的地。
他以满手的精液涂上庄清砚的肉臀,又探到他隐幽的入口,把黏糊糊的白浆一股脑儿往里引。他循着小径往内里抠挖,直到肠液越分泌越多,庄清砚随他手指的进退轻慢地摆臀。
“可以了,手出去吧。”庄清砚吩咐道。
“好。”迟宇不舍地退出。
椅背缓缓放下,他由坐姿变为了半躺,大腿被压得酸痛发麻。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他难受,因为庄清砚正扶着他的孽根,一寸一寸地往内吞吃。
“啊啊啊……主人……”迟宇被他暖融融的紧窒肠壁裹得失声大吼,“好爽!主人的这里好美味!”他不是没幻想过插入的感受,可真枪实弹干进去的触觉还是美好到远超他的预设。
庄清砚捻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扯,不满意地唾骂:“骚狗,谁让你淫叫了?”
“可是真的很爽。”他舒服到全身毛张开,忍不住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没见识的野狗。”庄清砚批评。
“主人,我……”
“不长记性。”
“抱歉。”迟宇温顺地屈服道。
庄清砚绷起臀肌,更深更重地把他的孽根含入,可他又不能叫出声,于是他鼻子里便积了清涕,被呼呼的粗气吹出,又在他吸气时倒流,涌进后腔,沿咽喉下行。
要了命了。
不一会儿,他就被套得肉根跳动,几欲出精,他的髋部反射性地主动上顶,想和上方的主人契合更深。
然而,庄清砚在他要到达高潮的前一秒用力捂住了他的口鼻。
和刚才在浴室中一模一样的窒息感霎时勾起他的恐惧,快意还没到顶,他便射出了浓精:“樱桃……樱桃……”他在他手掌的压制下艰难地用嘴唇重复做出安全词口型。
感到他嘴皮的蠕动,庄清砚果真未继续进行,立马放开了他。
“对……对不起……我怕……”迟宇惭愧地道歉。
“没事,没事,乖狗狗,别怕。”
出乎意料的是,庄清砚竟没有凶他,也没有揍他,只是慵懒地趴在他胸口,细雨绵绵地亲吻了他的锁骨。
迟宇怔愣许久,没有防备地体会着他温情脉脉的对待,鼻头酸楚。
“我不会杀死你的,”庄清砚认真道,“我有数。”
“好。”
“放轻松。”
“好。”
他真好。
迟宇在他含情的注视下,很快又性器充血,重新填满了他的内壁。
“主人还要再试一次么?”他问。
庄清砚摇摇头:“算了,第一次不玩太过。”
意思是……还有下次?
脑中有了这个认知,迟宇抛却方才的恐惧,阴茎变得坚韧无比。
“骚狗狗,这次把主人插射,”庄清砚被胀大的男根撑得瘙痒,便摸摸他的头嘱咐道,“准许你喊出声。”
“主人!!”迟宇欣喜若狂,抓扯着他软乎冰凉的臀肉,用力往自己小腹按,“主人要是能长在我身上就好了。”
要是能在春天播下一颗种子,用精液浇灌出美妙但带刺的庄清砚,他一定一针针把他缝在自己鸡巴上,任其饮血啖肉也要养在那儿。
爸爸说得没错,庄清砚这家伙,的确了不得。
“胡言乱语。”被翻来覆去意淫的庄清砚本人皱皱眉,却也懒得反驳。
“主人的屁股很凉,但是穴好热!”迟宇朝上猛肏,得寸进尺地低吼。
“嗯。”庄清砚在他腰上猛抓一把,若有灯光,定能看见几道猫爪印似的红痕。
二人结合处的水迹越来越多,声响越来越淫荡。到后来,庄清砚也被插得发出轻呼,可这呼声只会转化成催情剂,诱得骚狗再骚吼几声。
在接连不断的肏动中,迟宇体内燠热逐渐解除。黑暗中,他眼前又出现了那片热带雨林,一声惊雷,骤雨哗啦啦降下,天气转凉,暴雨肆虐,直至将河面抬高,将一切水域搅动得污浊不堪。
最后,他在一片刺目的炫光中射了庄清砚满腹,出神地搂着他颤个不停的身子,崇敬,怜爱地舔舐尽他咸美又清凉的汗。
“我知道,最后波浪,
吞没了船夫和小船;
罗蕾莱用她的歌唱,
造下了这场灾难。”
引用:
《罗蕾莱之歌》by海因希里·海涅/译: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