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蔬被缚着双手吊在半空。
他的箍着金臂钏的肩臂肌肉紧紧绷着,肩背也绷得紧紧的,硬朗而优美的线条,不断下淌的汗液,一摸就是一手腻。
他努力睁着他的眼看她。泪水顺颊而下至腮。一根绿藤横在他口中,钉在唇下的唇珠红艳艳引人采撷,覆在绿藤上的两片丰泽肉唇又使人想要用牙齿去咬一咬。
咬一咬,看是否真那样饱满?
试一试,美味是否如昔?
她以手摩挲他的嘴唇。仅是摩挲。
雕蔬忍不住要挺胸,想要她揉一揉那对儿涨得要爆炸的大奶子,想要她吸一吸那儿的重得不能再重的乳汁……两朵粉色小花尽职尽责地堵着乳孔,她不肯许,一滴也不肯他漏出去。
他只好呜咽,他想要求她,求她给予欢愉,求她赐予苦痛——可他的嘴被堵住了。那根绿藤压着他的没用的舌头。
他只能呜呜。
她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他的大腿上也箍了一个金环,在左大腿,和他的麦色肌肤相得益彰。现在它们是她亵玩的对象。
然后她摸到会阴。
摸到他不知喷射了多少次的阴茎。
她摸到他的腹肌,她在他的腹肌流连。那只是一只手。另一只手,在他的后颈抚慰。他不知她要干些什么。
他生出了惧怕。他呜呜求饶。
她开始在他的腹肌上写字。
用很细很细的笔、很软很软的毛,写很小很小的字。她一边写,一年讲诉给他听:“雕蔬,自号苍穹霸主。出生十年,饮青狼主之血……出生百年,食黑龙王之肉……”她写的是他的生平。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战绩。他的怖惧之心渐失,毛羽渐渐抖擞。翅膀复又变得蓬松而张扬,重得不能再重的奶子一时间也不算什么了,他能捧着它们在天上飞,把他的奶水撒满大地。
她还在写。
她写下最后一句:“……神末历> 砰。
无法起飞的重力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