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触碰她。
想要用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拥抱她,想要用受鞭打而累累伤痕的体肤贴近她——又是一声鞭响,她这次却没忍心再打在他身上,只冷冷催促:“走啊,怕了?”
“走了,就可以抱你吗?”他认真问。
这地址是一处被废弃的学校,坐落在山上,久已无人至。盖在学校后院的凉棚久久地等待着永不再来的学生。她与他相约在这里。他明知将受辱,但依然来了。
这久旷的学校里被多添了一根簇新的麻绳,绳结粗大,深嵌股缝。他脱得光光,西装裤垫在灰尘上,其上叠着他的其它衣物,他叠得很漂亮。
他人在绳路上,他将从头走到尾。
他们都没与这所学校有很深的羁绊,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这同样也是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不同的是,他一见生情,她一见生恨。她以为他不会来的。
他诚挚言道:“我们前世一定很好。”
“我们前世一定有仇。”她反唇相讥。
他就摇头:“我不相信前世存在。”
她迅速地说:“我也不信。”
他们对望,眼底有着同样奇异的光。
奇异的爱、奇异的恨,奇异的条件与奇异的应答。他开始移动。绳结磨损他的脆弱地,他肌肉绷紧,闭嘴忍耐。
她把鞭子打在他脚边:“走啊。”
他就咬牙走,艰难走过一两个绳结,不得不又歇一歇,为了叫自己坚持,他旧话重提:“你还没有说,能不能抱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