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被准备好了。
菊穴反复洗净,花穴被润滑液浇湿。
起起伏伏的小山峦。
他的健硕的胸膛。
一身肌肉。
四肢朝天,手脚被捆束在钢管上。
他有一张刚毅的面孔。
嘴唇曾吐出语词如薄刃如尖刺,现在,它淌出的只有给以主人羞耻的口水。
和牙龈同色的口枷迫使他口腔大开。
她轻易可以用两指夹住他舌头亵玩。
把口水抹在他喉结上,她捏捏他的乳头打招呼:“你好呀。邻国的将军。你想看看我吗?不想?嗯,好吧。”
她把他的过去的佩剑塞进他的嘴里。
在他的眼上罩着眼罩,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耳朵也是,耳朵和眼睛一样早早就被很好地堵住了。
她抚摸这具肉体如抚摸自己的刀。
轻柔的、满注爱意的。
她的刀是最好的,而最好的于她总是抢来的。就像这个人,她从那些士兵的围攻中抢了他出来,作为一个爱好收藏的闲散人,她又为自己夺得一个很好的藏品。
他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