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用再忏悔。
妹妹说:“练习好枯燥,哥哥陪我吧。”妹妹又说:“我要哥哥那样陪我。”
他当然甘愿乖乖做她的摆件。
陪她。她在做挥砍练习,老师布置下来的任务是至少一万次——他也不大喜欢那个同事——她平时也没那么听话。但他陪着她。他的一只脚被高高吊起,他的脸颊挨靠着他的腿,他一垂眼就能看到写在他右大腿嫩肉的“妹妹的摆件”四个大字……他记得她把这四个字写在他皮肉上时的触感,他记得他的阴茎在她面前的失态,他也不能忘怀那团终于被他稍许纵容的欲火,但他还是克制着,克制着、暂时还是一个哥哥,一个年长者愿意满足年少者任何要求的模样。他没有忘记妹妹的要求只是陪她。他虽渴望更多。但他听妹妹的。
他赤裸地在她的调教室内单脚吊缚。
妹妹不让他动,他就不动。
妹妹说:“哥哥坚持多久,我就努力着勉强自己练多久。”
那个同事每天布置下的任务都是挥砍至少一万下。很多老师都觉得这件事对一个魔法师意义不大。
对于这件事他能做的有很多:他本可以私下去敲那个同事的闷棍要求对方更改作业,这在学校是被校长支持的行为;他还可以把自己换作妹妹这一届的老师,他确实全才,副校长能为他安排……但他没有,什么都没有做。
这些天她依然上着那个人的课。
她枯燥地练习。他痴迷地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