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仿佛要掀破她的耳膜,里面夹杂着哭腔,夹杂
着情欲,夹杂着九转十八弯的呻吟。到最后越来越浪、越来越浪,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顾子昂发出来的。
这还是那个“高岭之花”、“校园男神”么?
更甚至,她还能听到电话那头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那分明就是什么东西捅入肉体的声音,带着汩汩的水声,喷射着什么激情的液体,每一次抽和插都在她这里听得分外清楚,她还能听到睾丸“啪啪啪”地撞击着会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激烈。
最终,暖安安像是碰着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迅速挂断了电话。
她沉默了几分钟,给自己的闺蜜群发了一条消息。
——你们知道顾子昂其实是一个gay吗?
群里立刻就爆炸了。
“什么,他是gay?”
“不可能吧……”
暖安安:“是真的,而且他还是一个0,绝对保真。”
暖安安:“我现在都有点后悔跟他告白了,其实仔细想一想,我好像也没有真的这么喜欢他。如果他对女的不感兴趣,那我就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了。实话跟你们说,我现在心里还觉得挺膈应的。”
“哦哦哦哦,难怪他高中入学到现在,没见过他谈一个女朋友啊!每天都像一朵花岭之花,对女生不冷不热的!搞了半天原来是取向不一样啊!话说你真确定他是0吗?他气质很攻的啊,会不会是1啊?”
“绝对是0,百分百是,他在床上很浪的。”暖安安说,“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大家也都很真诚。
“放心吧!”
“绝对不会!”
*
*
暖安安的电话一挂下,这一头顾子昂就叫得更浪了,声音几乎要掀破屋顶。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太、太深、了!啊!——呜呜呜!”
“——不、不要操了——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摄影机对着他围成了一圈,把眼前的画面完完整整地拍摄了下来。
顾子昂的屁股里被抽插着巨大狰狞的阳具。按理说对一个第一次开苞的人来说,这种尺寸或许会很疼痛。可因为那个跳蛋被抵在了肠道深处的缘故,顾子昂已经爽到快要痉挛了,连带着那根尺寸巨大的道具对他而言都是一个甜蜜的酷刑,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失神到高声尖叫。
插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扑哧”、“扑哧”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痉挛得也越来越厉害,整个人影好像是高斯模糊一般。
女孩也在此时,慢悠悠地念出了下面的台词。
“……被抽插的时候,他屁股里的乳白色牛奶像是开了闸一样往外面喷射出来,溅得满地都是。随着他被插得越来越狠,屁眼里喷出来的白牛奶也越来越多。
“……乳白色的牛奶仿佛精液一样,溅满他光滑的两条大腿,让他淫荡又下贱。满地混合着他的淫水。
“……他的阴茎在抽插中高高竖起,戳着自己的小腹,随着抽插而一前一后的晃荡。
“……他的两个蛋蛋也在抽插之中一前一后的晃荡。
“……大叔们逼着少年说骚话,少年就一边挨插,一边说自己是一条贱狗,是主人们公用的肉便器,请求主人们把自己的小穴给干烂,让它变成黑洞再也合不拢,这样就可以永远都做主人的鸡巴按摩套。”
“……后来少年被操上了高潮,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完之后,他痉挛一般地射了,抵达了快乐的巅峰。”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刻,顾子昂痉挛一般地射了出来。
他抖动了足足有五六分钟,被高潮的余韵失神地包裹着。
此时有灯光打在他的面颊上。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角的泪痕。
女孩合上了剧本,说。
“咔!”
“主角:顾子昂,片名《少年的堕落》。”
“第一场,第一幕,拍摄结束。”
“大家收工。”
众人开始起身,纷纷收拾起了笨重的家伙什。
周申言甩了甩自己的手,只觉得酸痛不已。也不知道那位导演能不能赏一盒盒饭。
他追在女孩屁股后面问:“晚上能请客吃个小龙虾不?咱们天天吃面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女孩本来都已经走出了公共厕所了,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我跳蛋呢?”
“跳……?”
周申言反应过来,“还在他屁股里啊。”
“我那跳蛋很重要的,不能丢。你赶紧给我去挖出来,洗洗干净。”
周申言就老老实实进去了,把里面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的顾子昂给翻了一个个。
他抠挖了半天:“不行啊,埋太深了,已经
抠不出来了。”
“抠不出来?”
“真抠不出来了啊!”
“继续抠!”
“真抠不出来了啊!”
顾子昂此刻已经像是一块死肉一样,随便周申言怎么把他翻来覆去。
可纵使翻了好几个体位,那个埋得很深的跳蛋就硬是抠不出来。
当初用假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就已经一路把它捅到最深处了。估计跳蛋是直接压着顾子昂的g点在震动,也难怪平常很顾惜脸面的校草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就直接在电话里放声浪叫。
周申言:“姐姐,不行你再买一个呗?咱们公费购买,行不行?不走你的私账!”
女孩一记板栗敲过去:“你懂什么啊?这个买不到的!这个开过光的!”
每攒够10点,才能多开发出一个道具。今天还特么是第一次用,就折损在顾子昂的屁股里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开心。
周申言:“开……开光?”
姐姐不愧是姐姐,情趣道具都专门去寺庙打磨过。难怪每次出师都如此顺利。
“可是真的抠不出来了,咱也没办法啊。”周申言两手一摊。
女孩咬咬牙。
她依旧是舍不得放弃自己的金手指,于是给鸡毛打了一个电话。
“喂,在吗?”
在她的印象之中,鸡毛是很有社会资源的人,他又是酒吧老板,结实的三教九流的人也多。说不定可以帮到她呢。
鸡毛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非常兴奋。
“妹妹,你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联系我了,也不来我的酒吧上班。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搭理我了呢!”
女孩:“我们长话短说,我现在遇到点事儿了,需要人帮忙。你替我找一个私人医生。”
鸡毛愣住了:“私人医生?”
“对,最好是男科的。”她停顿了一下,“或者肛肠科的。”
*
鸡毛果然很适合办事。没一会儿,就替她把人牵线成功了,还发了一个定位过来。
女孩抬脚就走,去那个医生自己的私人诊所。周申言拎着校草跟在后面,一把把校草按在后排座位上,又绑了他手脚:“你别动歪心思,否则老子有的是办法折腾你!”
别说校草现在被绑了手脚、还蒙了眼睛,根本不知道面包车要开到哪儿去;就算他人身没有受限制,被操过一顿之后也实在没有别的力气了。所以他一路上都很老实。
到了私人诊所,?女孩进去,接待她的男医生出乎意外的年轻。
她本来以为能自己开诊所立招牌的怎么也是在大医院工作很多年的中老年医生吧,所以见到这个二十七八岁模样的英俊男医生还原地愣了几秒。
好在对面的年轻男医生见过很多世面,不温不火,语气平淡,交代人把病患抬进来,又戴上手套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他戴着金丝框眼镜,五官给人的印象偏冷、偏淡漠,看人的眼神也像蜻蜓点水一样一掠而过,不多停留,好像对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这大概是职业习惯,也或许是在这一行待得太久了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所以女孩对他的初印象其实就三个词:职业,冷淡,像一潭死水一样平静。
周申言跟在后面,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搬出来:“医生,你别看我们对他又是蒙眼睛、又是绑手的,其实我们是在玩3p,搞s呢,弄了一点小情趣……然后不小心就弄太深了,拔不出来了……”
男医生淡淡瞥了他一眼,似乎是事实的真假并不感兴趣。
鸡毛介绍过来的人大多三教九流,行事风格也是不走常规。他见过太多,不太感兴趣。
站在门外,女孩和周申言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校草的“嗯啊”、“啊啊”的抽气声,好像是真插太深了,拔得费劲。
等跳蛋取出来了,男医生走出来,一脸无波无澜。
“做了全面检查,病患没受其他伤害,只是肛门红肿严重,回去上点药。”
女孩第一反应是:“那我的跳蛋呢?能不能还给我?”
男医生本来已经低头签着诊断书打算回去了,听到这话,他又回过身来。
至此,他终于给了女孩一个正眼,并且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