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曼香疑惑问起安瑶也只说有个朋友是这家医院的负责人亲戚,给她打了折,比普通病房高不了多少。
单纯的岳曼香没有想太多,还趁着身体好做了些家乡的小吃给她让她谢谢那个朋友。
推开门,就看见母亲靠在床上看着一本书,容貌恬淡秀雅,岁月非常善待这位美人,病情不仅没有削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多了思柔弱的气质。
岳曼香看见她来就要下床,安瑶忙过去坐到床边,看着母亲哽咽地叫了一声妈,母女俩人抱在一起。
岳曼香摸着她的脸,“瑶瑶又瘦了,小时候那么小一只现在都成大姑娘了,长得也越来越漂亮了,妈妈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瑶瑶出嫁的那天。”
听母亲说这句话,安瑶忙安慰着母亲,母女又说了会儿话,又要抱在一起哭。
“今天高兴点啊,好不容易你妈今天身体有好转,俩人都别哭了,今天咱们就庆祝庆祝。”
张朝贵端着一盆水果从卫生间进来,似乎今天像变了个人一样,岳曼香见状也就不哭了,给女儿擦了擦眼泪。
她对张朝贵的印象还很好,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虽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心里却是感激的。
安瑶看见张朝贵就想起那些天的事来,继父紫黑丑陋的性器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虽然她心里有对母亲的愧疚,但身体的快感来了就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对着母亲的丈夫张大双腿。
两人各怀心思的吃着饭,岳曼香不知道这一切,还觉得张朝贵是那个慈爱的继父,给两个人夹着菜吃了。
安瑶坐立难安地吃着饭,她上半身端庄又纯洁,下身直觉一股电流传来。旁边的张朝贵不知何时把手隐晦地伸到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她的小穴,粗短的手指还隔着内裤戳进去。
她来医院看母亲,选了一件端庄又清纯的绿色收腰长裙,纤细的腰不过一掌宽,这样端庄的穿搭反倒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瑶瑶?怎么脸色这么红啊?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担忧地看着她问。
这时张朝贵的手隔着内裤在她的骚穴处打着转,此时正捏着小阴蒂玩弄。
安瑶面色潮红地摇摇头,咬着牙,“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热,啊!”
粗短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内裤,用力捻着阴蒂的小珠子,安瑶刺激得骚穴喷出淫水,湿透了内裤。
小小的惊呼一声,岳曼香不放心得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除了脸上红也没有其它的,只是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张朝贵还把碗放下,拍着她的背,“怎么了瑶瑶?是饭菜不和胃口?叔叔给你拍拍背啊。”
油腻的粗糙大手还虚伪地拍着她背,大手摩挲着背部细腻白皙的肌肤,恶臭的呼吸还打在她的脖子上。
安瑶强忍着恶心,把张朝贵推到一边,“不用了,叔叔,我只是有点热现在已经好了。”
张朝贵被推开,面上装作关心和气的样子,桌下的手指却抽插着里面的骚穴,骚水已经流到地板上。
满意地看着安瑶隐忍的神色,压抑地闷哼着,张朝贵的下身早已挺立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捅进那个骚洞里。
安瑶在母亲面前被玩弄下体,心里觉得耻辱,隐晦地用眼神瞪了他一眼,下身的快感却不断涌来。
张朝贵手里抽插着骚穴,被安瑶这一瞪差点射了出来,也没有什么心思吃饭了,一手把饭两口扒拉完就隔着桌子专心玩弄安瑶的骚穴。
安瑶被扣玩着骚穴,里面的淫水没有了内裤遮挡,骚水淋了桌子一地,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
岳曼香只觉得奇怪,安瑶今日身体似乎很是不好,脸上潮红的,还时不时压抑着哼一两声,以为她是太累了身体不舒服。心下愧疚让瑶瑶这么辛苦还让她来,便拉着她的手说了些话就让女儿回家休息了。
张朝贵听了巴不得赶紧回家,让安瑶去医院看岳曼香只是为了让安瑶出来,最近安瑶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啥都不咋回来了,回来也不说话,一改往日骚样。
这次可算逮着机会了可得狠肏一顿,插进骚穴里的手猛烈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手指,不顾一地的骚水就要走。
安瑶骚穴抽插的手指拔出来,淫水没了阻挡淅淅沥沥地流到桌下,内里一阵空虚,便要被拉着走。
地上还有一滩水,怕被母亲发现,故意打翻饮料撒在地上覆盖住骚水,然后和母亲告别后就随着继父离开了医院。
到了小区门口,张朝贵就忍不住把安瑶用肥胖的身躯压在用肥大的舌头舔她的脸,肥厚的手还揉着她的胸口。
恶臭的呼吸从上方传来,阴部还抵着他那跟驴玩意,对上张朝贵那张肥胖丑陋的脸,安瑶差点干呕出来,两只手推拒着他,摇头躲避他的亲吻。
张朝贵见她敢反抗自己,愤怒地欲抬手打她,手举到上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改为打着她的屁股。
安瑶被这么丑陋的人羞辱地打着屁股,突然激烈地反抗起来,在张朝贵眼里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在他看来就是给他多了点情趣。
张朝贵不顾安瑶的挣扎把安瑶扛起来,手把她的裙子往上撩,把内裤脱了露出肥嫩的屁股。
夜色中,肥硕的屁股简直白得晃眼,安瑶大叫一声,张朝贵啪一声毫不留情地打着她的屁股。
“你说,你这么骚肯定乐意被人看见吧,表面装得这么清纯骨子里都骚透了吧,心里是不是想让男人轮奸你的骚穴,用精液填满你?”
安瑶被说得无地自容,心里羞耻小穴却因为这几句话情动分泌出淫液,肥嫩的水蜜桃屁股暴露在夜色中分外诱人。
小区门口随时都会有人过来,张朝贵就这么扛着她在小区里走来走去,甚至已经听到了不远处有孩子玩闹和人群交谈的声音。
“放我下来!我错了叔叔,我不敢了呜呜呜。”安瑶被吓得哭着求饶。
“呵,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粗鲁的男人拍着屁股,发出羞耻的啪啪啪声,声音清脆在夜色中显得极为明显。
不远处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安瑶拼命大喊着让张朝贵快走,男人不仅不听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