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的鞭子、板子、戒尺、藤条一应俱全。
这些刑具,不完全是林铮自发准备的,也是监狱的要求。
犯人出狱接受社会改造之后,监狱管教会定期回访,监督社区管教、改造监管人有没有好好惩罚犯人。每次这些人回访,苏青杳都会被剥得一丝不挂,挨一顿重打。
这些人并不亲自动手,而是看着林铮动手,时不时上前指导,告诉林铮应该怎样打才能更疼,怎样才能打到犯人毫无尊严,并且一再告诫林铮,极端的疼痛和羞辱才让犯人接受教训,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每次这样毒打一顿之后,苏青杳都半个月下不了床。有一次,苏青杳被打到失禁,监狱的人很是高兴的拍了照片,对林铮大加赞赏。
那天,林铮送监狱管教离开后,回来看见苏青杳带着满身的伤,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没有泪水、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
林铮吓坏了,上前去抱她,却被她用力推开,疯狂躲闪,尖叫个不住。
他的眼里蓄满了心疼,他没有再伸手拥抱她,而是贴近她,一点一点的吻她。吻她眼角的泪,吻她开裂出血的嘴角,吻她沾了鼻涕的下巴,一点一点向下,吻过她柔软双峰上交错的鞭痕、小腹上的红楞,直吻过森林,掰开她的双腿,吻到花心。
她剧烈的挣扎,那里刚刚被沉重的鞭挞过,那里还有她疼到失禁流下的液体。
他不管不顾,死死的搂住她的腰,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背上。他吸吮、舔舐,将那些伤痕连同那些污物亲吻了一遍。
被散鞭抽肿的花心在他的吸吮下,疼痛伴着酥麻,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袭来,那快感让苏青杳感到无比羞耻——她是低贱的犯人,他是高高在上的改造监管人,她怎么配得到他的亲吻,她又怎么可以在这亲吻中产生快感呢?
“脏。。。”,“太脏了,你放开。。。”
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林铮,你不能这样,监狱管教还要我接着罚跪的。。。”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舌头抵在她被打肿的洞口,温柔的来回打圈,伸进去,又退出来,又伸进去,勾起舌尖,在洞内上壁流连。
她的情欲伴着羞耻更盛,一阵一阵的收缩,仿佛热浪就要袭来,然而这时他却退出了,温热的大手滑到她肿胀的臀肉上,轻柔的抚摸着,又顺着两瓣臀肉的中间一路向下,划过被打肿了的臀缝,在那里略作流连, 又滑到前面,手指贴上小豆豆,大力的按压打圈。
“不。。。不要”,苏青杳已经忍不住呻吟,洞口的清泉已经流到大腿根部。
他褪了裤子,那硕大已经昂扬挺身。
粗壮抵在洞口,苏青杳已经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到神智不清,但脑子里仍然记得被鞭打时监狱管教
的羞辱,绵软无力的伸手推他,口中含糊不清:“我。。。我是犯人。。。你。你。。我不配。。”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他柔软的唇覆盖住,被巴掌抽烂的嘴角也被覆盖住,他的舌头在霸道的寻找她的,她羞涩的舌头被毫不费力的找到,被迫和他的厮磨。
上面的嘴巴被堵上,下面的洞口也被塞满了。他轻柔缓慢的抽插,唯恐弄疼了伤痕累累的她。
他开始用力,他的唇离开她的,开始大口喘气。她似乎是被下了蛊,在如水如潮的快感中还不忘了自省,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犯人。。我该打。。”
他迷离的眼睛对上她的,假意做出凶狠的神色:“是犯人,就乖乖被操。”
只这一句,她的洞穴里,山洪爆发。
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洞口的水声啪啪作响。
饶是浑身燥热难当,感觉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他还是坚持着,待她洞穴内热潮涌动,一收一缩间,将他紧紧包裹,他才允许自己释放,和她一起到达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