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些恃宠而骄,或者阳奉阴违的oga,林哲庸非常尽责,非常会来事。即便得知自己要被几个人同时干,林哲庸也只是要求沈蝶多加一点钱,或者帮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
那时林哲庸像一株菟丝花,摇摇摆摆地缠在不同的人身上,再被不同的鸡巴干的汁液四溅、软烂如泥。
被干完以后,这幅画乖乖地卷好自己,又乖乖地把自己挂在墙上,等待沈蝶下一次打开他。
直到沈蝶意外的发现,自己和林哲庸的匹配度高到了可以被称为“命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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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更钟爱alpha的人,沈蝶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迟钝。不过她很高兴发现了合格的子宫,因为沈蝶并没有和oga结婚的打算,所以额外需要一些健康活泼、来源不明的孩子,来当作给家里的交代。
但是林哲庸不愿意,非常不愿意。菟丝花变成了食人血藤,他坚决地拒绝了沈蝶的要求,然后一消失就是许多天,直到沈蝶去了他家里。林哲庸眼看着折了自己一个人还不够,连妹妹也要搭进去了,这才勉强松口。答应在合适的时间听从沈蝶的安排,生产几坨与自己无关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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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可惜,废了这样多工夫,又要找新的了。沈蝶叹了一口气。
阿然下手太重了,不晓得哪里来的这样大的仇怨,也或者是恃宠而骄。反正沈蝶不可能继续把他放在身边看来情人也要换一个了。
于是沈蝶看向被治疗舱衬托的矮小起来的林素素,年轻的alpha对她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痴痴地看着舱中的哥哥。
如今一幅画烂了,失去了自身最大的价值,再也无能庇护他人,沈蝶便可以拥有供她细细赏玩的、新的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