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彻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真相一锤子锤在心上。他抱着她的胳膊有些收紧，试探性的低头吻她的额头。

“现在好了很多了。”何楠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隐约有些尼古丁的味儿。“你抽烟？”

“恩。”

“我让程锌帮我，我们又试了一次。”杨子彻听着她的话，身子有些僵硬和紧张。

“就你打电话的前一晚。”杨子彻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还有些隐约的勒痕，也不知是自己还是程锌造成的。或许都有。

“结果呢？”

何楠推开他，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结果就是问题出在你这里。”她下了床，转过头笑着看他，“所以我又来上海了。”

她光着脚往外走。

杨子彻看着她有些愣神，“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她拉开门，顿住脚步，没转头。“我是为了自我救赎，不是为了惩罚你。”说完便关上门去洗漱了。

何楠洗完澡点的外卖也已经到了。她用手机投屏了综艺，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吃酸菜鱼。

杨子彻光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湿的没干。他走过来看了眼桌上的饭，“嚯！都不给我点份米饭的吗？”

何楠盯着电视看，“为什么要给你点？”

他没回她，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又取了包面，煮面吃。

他学着她坐在地上，身子挨着她。何楠没说什么，把酸菜鱼往两人中间挪了挪。